胜利,向来并不是用来看的,而是用来祝贺的。在韩泽洋的提议之下,南山学院的一群人刚刚在酒店休整片刻之后,就风尘仆仆的朝外走去。
打小是从南山市东区长大的秦牧对于南山市南区的了解并不深厚来,本来还是略微有些希望借着‘拆迁拆迁,一步登天’的机会从南山市东区跳到南山市南区的,可惜的是前世这样的想法最终还是因为某些特殊的缘故破灭了。
索性这一次是有韩泽洋这个地头蛇来,作为政府公安家属,他们是落户在南山市南区的。在南山市南区生长了这样长时间的韩泽洋来,虽然对于吃并没有秦牧那样执着和热爱,但找到一个味道并不差的店来,却并不是一个难事来。
嗯……东拐西拐,在远离灯红酒绿,霓虹弥漫的地方之后,韩泽洋在一个路灯都有些不完善的地方来,找到了一个烧烤店,零点烤吧。
秋去冬来,夜凉风寒。零点烤吧所在的小巷里破败冷清,不过让人诧异的事情是上门的顾客反而是一波接一波,并没有因为它的偏僻来拉低人气来,足见它的名气。而刚刚正好,远处高楼隐约传来靡靡之声,灯火通明般如同白昼一样,夜晚挡不住激情与火热来,那又是另一番天地,是南山市南区有名的酒吧一条街,相隔不过几条街,站在这里甚至还是能看的到那边来,高楼上的灯光也恰巧为这条小巷提供几分光亮,弥补了路灯的残缺不足来。
那边与这里是截然不同的天地。本来从酒店出来,大老远就看到了那条街来,尤其是越走越近,本以为韩泽洋这个地头蛇是要带众人却那边的,甚至于还特意拐进去了。然后很残酷的事实是韩泽洋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将那条街长穿而过的时候,也没从其中一家进去来。反而是东转西拐的来到了这么一个地方来。
“就这了。”韩泽洋大老远就指着‘零点烤吧’的门匾说道,“这一次让你们看一看什么叫‘烧烤界的王者’,什么叫真正好吃的爆的烧烤。”
“而且还不会造成腹泻来。”韩泽洋又幽幽的补充了一句,这时候却是看向秦牧来。
一看韩泽洋将目标对准了自己,秦牧当即就说道,“胃好的人吃什么都好来,不好的人吃翔都是有问题来。”
“而且我向来是力挺我们老刘烧烤的。”秦牧又补充了一句来。
他这一句话当即是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同来。
“没错,没错,那老刘烧烤是真的赞来着。”找到了发力点,有了秦牧带节奏来,陆江流当即是说道。
“+1。”楚风补充道。
“嗯……老刘烧烤确实味道不错来。”陆然也是十分诚恳的表明了态度来。
“确实如此。”一直向来是处于游离状态的顾沐雪咬着嘴唇,似乎是回忆那个味道来着。
前三人显然是因为某次机缘巧合吃过的,而后者则更为简单了,因为这老刘烧烤就在南山市二中的后门来,基本上已经是成了南山市二中初中部的一个鲜明的旗帜来。就比如说你说你是南山市二中的,但要是你说不出这个‘老刘烧烤’来,你丫的毫无疑问就是冒牌的。
类似于某款steam上的游戏《H1Z1》来,外服当碰见操着一口汉语外加方言的同胞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一手拷问了,尤其是什么类似于著名电视剧中的台词以及某些各地的方言都是成了辨别身份的重要因素来。
所以你说你是在南山市二中上过学的,但又不清楚什么黑话以及习俗的时候,无疑就会让其余人质疑你的身份来,甚至于会产生你丫的根本就不是南山市二中的类似的话语来。
发现这么多人支援秦牧,韩泽洋也不知道改如何开口了。世界上最难狡辩的东西一个是事实、证据,另一个就是人心。众志成城就是如此的道理来。
不过韩泽洋虽然是认怂了,但众人却显然并不想如此轻轻松松的放过他来,毕竟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可是不多的。平时韩泽洋的能言善辩可早就让不少人有苦说不出来着,特别是陆江流来,整一个就是受气筒来,要不是一直靠着武力占上风来,这丫的早就受不了了。
“一个南山人吃个烧烤还能腹泻,我也是服了。”陆江流当即就是开口,一脸鄙夷的说道。
韩泽洋当即脸上就挂不住了,强作镇定,中气十足的说道,“注意,注意,那绝对是那家烧烤有问题,要不是,我直播吃翔。”甚至于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来,韩泽洋还是振振有词,许下巨大的赌注来。
“翔是什么?”连续听了两遍‘翔’这个词汇,牛鼎天已经是纳闷了很久了,正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候,其余人显然对于韩泽洋这一番略微有些不要脸的誓言的话语之下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毕竟估计看上去确实应该有这方面的因素来,因为楚风、陆江流和陆然在南山市东区的‘老刘烧烤’来那事后也并没有什么腹泻的状态来。前面说过,世界上最难狡辩的东西一个是事实、证据,另一个就是人心。现在作为前者的话,还真不知道怎么说来。
正在这个时候,牛鼎天终于是找到了机会,充分发挥了他那不耻下问的精神来,开口问道,“翔是什么?”
“夜来香。”韩泽洋眼睛咕噜咕噜一转,说出了一个很是文雅的词语来。
在这里不得不感慨一下韩泽洋的知识储备来,似乎世界上并没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来,他的知识面广的一匹,而且不仅不浅,而且很深,无论是什么方面的东西,他能说出个一二五八十来,此刻也真是这样般,对于‘翔’这所代物也有不少的其余类别称来。
但他显然是高估了牛鼎天的知识储备了,显然他是不知道的,牛鼎天挠了挠头,一筹莫展的问道,“什么?”
“嗯……夜来香就是人以及动物的某种排泄物来。”韩泽洋摸着下巴,努力搓了两下来,说道。
“哦。”说的这样简单,牛鼎天立刻就是反应了过来,甚至还略微以一种埋怨的怨气说道,“那你就直说呗,俺又不是听不懂来。”
韩泽洋讪讪一笑来,心道你丫的还真是听不懂。
“那为什么‘翔’要叫做夜来香呀?”听懂过后的牛鼎天来也是当即就运用上了,这现学现用的态度着实诚恳来,当然他这股子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却着实让很多人感到无奈来,正如同此时此刻,他似乎是问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