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壮实的猿猴哥并没有说话,望见对面并没有挑起任何事情,他反而是松了口气,安稳的坐下身来。因为他自己并不是什么善于口谈的人,所以并没有说什么话语,反而是将话语权交给了一旁的狗哥来。
这狗哥望见这面相贼呼呼有点像老鼠的家伙竟然还能忍得住,略微有些意外,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头。
顿了顿,他坐下身来,开口说道,“事情我确实清楚,但你们有什么把握斗的过齐少?”
听见狗哥对于毒蛇齐弘的称呼来,这面相贼呼呼有点像老鼠的人却是略微皱了皱眉头,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劲来。虽然毒蛇齐弘因为几次心狠手辣在南山市闯出了不少名声来,‘齐少’的名号也是越来越响亮来,但不少对其没有什么好感的人来说,暗地里大多数称其为‘毒蛇’的人更为多来,而这狗哥竟然是在这私底下来叫出这样的称呼来,是因为他的口误?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问题来?
想了想前者,他摇了摇头来,相由心生,口言心声,能口误这一点起码也说明了这狗哥看来并不是那么诚心诚意的,或许他暗地里和毒蛇齐弘什么的有其他的合作来。
想了想这里,这面相贼呼呼有点像老鼠的人心里略微有些不安来,摸了摸裤兜里没有任何震动声的手机,心里有了定计来。
这狗哥望着这面相贼呼呼有点像老鼠的人半天不说话来,正疑惑着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突然发现坐在自己一旁的大猿猴同时也是皱眉的看着自己来。
哪里错了?狗哥心中疑惑道。
人的记忆力在大多数时候是很残缺的,就比如你刚刚说过的话语,对于某些细节你却会丝毫都记不清来。
而此刻这个狗哥无疑就处于这样的情况之中了,他知道自己刚才说的是什么,但是对于什么细节和用词之类,他却是想不清楚自己说的什么了。
所以说,他只能猜了,脑海略微一过,他心里就有了猜测来,“嗨,刚说什么呢?毒蛇那小子还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来,你们又把握吗?”
听到这话语,包厢内的气氛顿时就缓了下来。
但这话语却并没有让这面相贼呼呼有点像老鼠的人失去应有的警惕来,不仅没有,对于这一点的想法他反而是加强了不少来,心里的不安相应的也是越来越重来。
心里犹豫了一会,或者是斟酌了片刻,他不由自主就有了定计来,不管怎么说,试探还是绝对要有的,要不然他心里是绝对不安的。
这一番纠结其实也就数秒的时间内,而这边狗哥才刚刚解释完毕,而且他还很聪明的将问题牵扯到了他所担心的那边,而毫无疑问的事情是这面相贼呼呼有点像老鼠的人和挺着啤酒肚的胖子要率先就这个问题来回答来。可以说这样一手来,他是直接将自己摘了出去。
而谈判这样的话场交锋,从头至尾这面相贼呼呼有点像老鼠的人都没有指望挺着啤酒肚的胖子这家伙来。
听了狗哥满嘴的不信任来,这面相贼呼呼有点像老鼠的家伙当即脸上不着痕迹的露出几分高深莫测的笑容来,中气十足的说道,“这方面你们不用担心,我们竟然有心来寻求合作,对于毒蛇当然也是有办法的,草蛇,无毒的。”
狗哥眼中闪过来一丝不屑来,心道,喘大气谁不会呀,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模样,在齐少面前乖的像个孙子似的,背后指招,你也真算是有办法的。
心里这样想,但明面上却不宜说的如此直接来,起码至少需要拐个弯来,狗哥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他干笑了一声,“把握?我倒是没看出来,我只知道当初成为丧家之犬的队伍之中恰好有你一人来。”
“你怎么说话呢?”
“狗哥!”
前者这话语是从挺着啤酒肚的胖子口中所传出来的,而后者则是目前和狗哥属于同一阵营的猿猴嘴中吐出来的,显然他对于狗哥这一连串的挑衅和话语略微是有些不满了,也开始思考让他代表自己是对是错了?
而挺着啤酒肚的胖子为什么会出声呢?从头至尾他多半都是像一个旁观者一般冷眼旁观着,虽说是站在这面相贼呼呼有点像老鼠的家伙,但实则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来。似乎正如同这面相贼呼呼有点像老鼠的家伙所说的,这人就是个凑数的不成。
他出声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狗哥这一句话已经是刺到了自己心里的某个部分之内的,而显然和这面相贼呼呼有点像老鼠的家伙一样,他同样也是受害者,他同样也是对面那癞皮狗口中的‘丧家之犬队伍’中的一员来,甚至于当初的窘迫他相比于这面相贼呼呼有点像老鼠的家伙还要惨的多,要不是之后被这面相贼呼呼有点像老鼠的家伙拉了一把,他到现在还难以爬起来了。
勇敢的人对于以前的挫折,可以笑着面对,无论是再次从跌倒的地方爬起来,还是听着其余人的冷笑调侃,勇敢的人都是不以为意的,这事情成不了他心中的魔障,更成不了他心中的禁忌来。而胆小怯弱的人恰恰相反,他很畏惧其他人提起这事情,或者说并不是畏惧,而是愤怒,他不想直面于之前的失败,或者说不敢直面于失败,只能逃避,做不到坦然,面对其余人的提起,他就像一只被抓住尾巴的炸毛猫一样,跳起来,憎恨着,用怒火来掩饰自己的软弱,用声音来显示自己的勇猛。
这挺着啤酒肚的胖子毫无疑问就是后者,作为一个失败者而言,他败的一败涂地来。
听了坐在身边的猴哥以及对面从始至终第一次开口怒火朝天的挺着啤酒肚的胖子的话语,狗哥止住了话语,并没有继续说下去来,似乎是顾及其余人的感受来,或者说抵消掉其余人的不满来,但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在此刻却是盯着这事情的主角来,那面相贼呼呼有点像老鼠的家伙。
但是相比较于这出声的二人来说,这面相贼呼呼有点像老鼠的家伙无疑显得淡定极了,仿佛这事情和自己无关,而是说的其他人似的,也有可能是这面相贼呼呼有点像老鼠的家伙城府极深,任何表情都不会在面容中表现出来,或者是他听力不太好,刚刚走神,一次没有听见,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但不管怎么说,这面相贼呼呼有点像老鼠的家伙淡定的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