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旁若无人的回到酒店,韦伟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懒得去武练,也懒得和其他人对练。
韦伟呈“大”字瘫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不过看着其那犹豫外加纠结的样子,就能知道他的心中并不平静来。
正在其犹豫难耐,不知如何做出决定的时候,床头的座机突然响了。听见这个响声,韦伟无疑是愣了愣,酒店内的座机一般都是内线的,外面的人都打不进来,再者说也没有人会闲的没事联系他。住了这么多天,这床头的座机可以第一次响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韦伟徒然有一种惊人的直觉来,那就是这个电话应该是某种不可言的东西。毕竟他可听说了,酒店里这种事情是司空见惯的,在来之前他就有点小期待来,但是连等了几天却没有听见任何风声来,韦伟也就只当这家酒店没有这个服务罢了。现在没想到,却是在这个时候来了。
一般的时候,韦伟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之所以有点小期待只是好奇大于其他方面,就算打过来了他十有八九也是不敢的。
但现在却不同于往日,韦伟也早非之前的韦伟,此刻的韦伟也并不是前一刻的韦伟。一是他现在略微有些不满,这个不满是对队伍里其他人的,是对南山学院的,不满他们的疏远、不满他们的任人唯亲、不满他们的辱骂、不满他们的不屑。但就算是千不满,万不满,他也不敢的当面说出来,甚至连一点不满的意图都不敢表达出来,只能强忍着将这些不满压制在心中,拼命的压制。一个人就如同一个弦一样,可松可紧,可绷可弛,但这根弦所承受的压力终就是有限度的,就如同一个弹簧,你将其压榨在一定程度之后,就无法压制下去了,反而拼命的压制会引来更猛烈的爆发来。而韦伟无疑是处于这个阶段很长一段时间了,心里的一番久积的不满与怒火一直得不到施放,导致其就如同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一样。
其二呢,则是因为他心里有事,自从从南山市一中出来之后,他的精神状况就是恍惚不已,犹豫、焦灼各种复杂的心情涌了上来,让其的心里乱乱的,或者说是七上八下,难以决断。
怀着这两种心情,韦伟终究是电话接了起来,里面是一个动听的女子的声音。果不其然,韦伟这一次的感觉十分准确。动听的声音略带撩拨的味道,让韦伟呼吸略微有点粗喘了起来。
毫无疑问,韦伟心动了,甚至于他都没有考略过多的东西就答应了下来,比如说东窗事发了怎么办?他这一次可不是一个人,同楼层住的人还有一个学校、一个队伍的伙伴。
他没想那么多,他想的只是如何将自己这几天的不满泄愤出去,而这无疑是一个好的途径来。
至于钱?
韦伟从衣服兜中掏出一个信封来,里面小半沓子红色老人头,钱韦伟已经是输了好多遍,他终于是心一横,将钱从信封中取了出来,放入自己的钱包当中。信封则是揉成一团,扔入垃圾桶中。
然后韦伟就开始了自感觉漫长的等待了,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焦躁不安,在房间里绕着床走了一圈又一圈,绕回去,在绕回来。
五分钟的时间,让其无疑有一种分秒度日,度日如年的感觉。
终于,让他所期待的响声来了。
“噔噔。”敲门的声音并不大,也就足以让门内的人听清而已,然后就这两声,就不见其有什么动静了。
韦伟二话不说就窜了出去,窜到半路,又觉得自己这样太不稳重,咳嗽了两下,又故意在门口磨蹭了半天,他才上去。没开门,而是先在猫眼上打量着。
门口女子二十岁出头的年龄,身着时髦服饰,妆并不是很浓,姿色算不得上有多迷人,只能算普普通通,但这一点可以被其那丰满圆润,曲线迷人的身材完完全全弥补过来,再加上她那成熟的气质来,让韦伟怦然心动。
这个时候,韦伟也顾不得矫情了,‘刷’一下就把门拉开了。
开门有些猛,又有些突然,让门外的女子惊了一下,但很快她就将自己那点不自然掩饰了下来,饶有兴趣的打量了韦伟一言,见其不说话,开口道,“先生,是你约我的吗?如果是的话,请问能请我进去吗?”
韦伟不是不想说话,他是不知道怎样说话来,而此刻听见了这女的主动开口,韦伟终于是醒了过来,连忙打开大门,略微让开,请她进来。
于是她微微一笑,挺胸张开玉腿,迈了进来。
后面是“啪”的一声的关门声。
……
“怎么样?”望着女子进了房门,陆江流紧张兮兮的望着韩泽洋,说道。
“还能怎么样?等着呗。”韩泽洋像看煞笔一样的看了其一眼,说道。
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就算是韩泽洋用看煞笔的眼神看着自己,陆江流也是忍了,“这女的你从哪找的?靠谱不。”
没错,这事情根本就是韩泽洋的诡计来,要是韦伟有点脑子的话,估计就不会上当了。这种特殊服务酒店中确实有,但是一连几天都没有电话打过来,就今天这么恰巧的,让人怎么信?再者说,要是韦伟多长个心眼的话,用脑子想一想,就知道这事情不可能了。
至于为什么?
这批房卡可是司徒老者给秦牧的,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一看就走的是南山学院的公账,而谁大了胆子了敢在南山学院头上动土。有倒是有,但绝对不会是一个小小的酒店。要知道就连南山市的市长齐中清也只能假借南山武斗学院杯,再借着南山市一中的手才敢招惹南山学院、这其中不知以防万一的拐了几个弯子了呢,而这样的学院一个小小的酒店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