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市西区,
南山武馆外的小树林中,
连绵的拳声已经在天色还没有完全转亮之际,响彻在树林深处,时不时还传来几声猛喝与闷响来。
临近秋季,黄叶纷飞,一个身穿黑色武道服的男子在练着拳脚,由于天色很暗,并不能看清楚他的长相,只是从一拳一脚里感觉出其不俗的武道水准来。
更令人惊异的是,其并不是在平地之上熬炼的,反而是拔地,仿佛是在空中打拳,一步一踏,却始终浮在其上。
绕过树叶的阻碍,等到天微微亮之后,这才能看清,这男子却是在一百零八桩高低不平的木桩上打着拳。
时而低,时而高。如同连绵起伏的山脉一般,高低不平,但这男子在这崎岖不平的木桩上熬炼,拳与脚却没有任何停滞,反而是行如流水,如履平地一般。
“烈山初开”
拧腰出拳,男子嘴中喃语了一句,一个标准的如同测量出来的直拳就轰然打了出去,先是“嘭”一声重响,随后紧接其后的又是两声声音略小一些的声音。
男子这才脸上露出一丝喜色,长出了一口气,收功,跃下木桩。
喝了口水,歇息片刻之后,朝树林外走去。
在树林后方的某个建筑的高楼窗旁,一个老者站在那里,已经很久了,直到望见男子离去之后,其才缓缓地将窗户关住,转身离去。
……
回到酒店,众人已经坐在了开始在供应早餐的大厅。
韩泽洋望见秦牧走了过来,当即眼睛一亮,仔细的盯着,似乎是在打量什么。
“看什么看?”秦牧一把将韩泽洋的脸推过去。
“我就好奇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韩泽洋嘿嘿一笑,满脸猥琐的说道。
“滚犊子,我今早出去的。”秦牧笑骂道,其确实是昨晚就回来了,不过因为各种事情比较多,回来也将近十二点了,秦牧也因此没给其他人打过招呼。
“是吗?”韩泽洋依旧没满脸怀疑地说道。
秦牧凑了过去,说道:“要不要我将你昨天晚上在泳池那的勾当说出来。”
韩泽洋大惊,“你怎么知道的?是小六那瘪三说的吧,我就知道,他绝对靠不住事情。”
坐在另一个桌子上的陆江流徒然莫名其妙的打了喷嚏,其眼神乱转,很快就将目标锁在了韩泽洋身上。
“你是不是又说我坏我了?”陆江流叼着半块面包就走了过来,质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谁让你出卖我?”韩泽洋一听其竟然还好意思来质问自己,瞬间就觉得小六这是心虚了,嘴里叼着一根油条就跟陆江流对在了一起。
“谁出卖你了,你有什么值得我出卖的吗?”
“你还敢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