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肯定的，很有意义。

无论是哪个年代，教师这个职业总有些死板，人也较偏感性一点。

齐中清这一段演技的狂飙和老参的送礼瞬间就收获了大把善意的目光，原本对于其有不少意见的人此刻也生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想法了。

当然，人群之中并不乏知道内情的人，就比如西装革履、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中年男子，他一直跟在周钧斌身边，对于二者的关系也有了解。

完完全全的合作关系，至于交情，半毛钱都没有，更别提什么情同兄弟，亲如手足之类的话语了。

正因为他知道的多，所以才感觉“可怕”，不仅仅是为他的演技，更是为他的魄力，价值不菲的老参说送就送，而目的只是为了收买人心。

……

齐中清来了之后，拖延了不少时间的南山武斗学院杯的开幕式终于是开始了。

好好的一场武斗，当牵扯到利益的时候，就变得特别臃杂麻烦，尤其是秦牧众人还被告知，待会还有那类似于运动会入场那般的选手介绍的时候，就更让人哑然无语。

打个架而已，干嘛废那么大的功夫。

最后韩泽洋经过一系列的分析，得出了一个结论，赞助费、广告费、门票费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南山市一中是绝对不会放任其溜走的。

索性，参赛队伍也就八个而已，尽管其余中学算上什么医疗队、教练组之类的能凑出一个小方阵来，但也用不了多长时间，片刻后，秦牧一行十二人换上了南山市的黑色武斗服，开始入场。

“现在向我们走来的是参赛队伍来自于南山市最具著名、最辉煌的南山学院，这里的武者废寝忘食、埋头苦干、兢兢业业、尽心尽力、一丝不苟、文思敏捷……”毫无疑问，这份介绍词是韩泽洋写的。

台上的女主持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念着，场内却是鸦雀无声，没有之前的欢呼和掌声，没有因为这介绍词的冗长和女主持人的喋喋不休而哈哈大笑，因为下面的队伍来自南山学院，而这里面所有的观众却没有一个是南山学院的，反而大多数是市一中的。

万年老二能对一直压在自己头上的家伙有什么好感？唯一的想法就是搞翻他们，摆脱这万年老二的位置。

一时间，场馆内只有不断回响的女主持人的话语声，很快，这喋喋不休的女主持人也察觉到不对劲来，止住了声音。

秦牧等人仿佛与这个场馆格格不入。

秦牧大步流星，对于周围的冷对，没有任何反应，眼睛之中只有一股懒散和嘲讽。

队伍需要一个领袖，领袖的强大就是关键时刻将众人偏移的心态拉回来或者重新注入他人已信心。

就像此刻，秦牧尽管一句话都没说，但望着其这副态势，拳头紧攥的人松了下来，紧张不待的人缓了下来，一脸严峻的人笑了起来。

没有掌声如何？没有欢呼又如何？我们本来就不是满怀善意而来的，又何须你们致于善意。这是武斗，目标只有一个——冠军。

“那就是秦牧？”台上的齐中清望着南山学院众人，虽是疑问句，但语气抨定道。

“没错，那就是秦牧。”

周钧斌略微诧异地望了齐中清一眼，似乎有些意外其怎么会关注这么一个学生。

“哦。”

得到了答复，齐中清点了点头，闷声不语，不知道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