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悠闲自得,反而完全不像是陷入重围,吃定了韩泽洋不敢动手。
韩泽洋没动手,但秦牧动了。
一腿二话不说就踢在其的胸口之处。
“咳,咳,秦牧?”
对于猴子这罪魁祸首,秦牧怎么会留手,一脚上去就踢的他猛咳不止。
“是我。”秦牧冷神道:“还有,你别把这事情往郭翔身上挂,我很清楚你背后的是谁,你说郭翔会为你报仇吗?”
猴子脸色的笑容顿时消失了,自己的如意算盘看来是落空了,本来打算将这事拐到郭翔头上,顺便让这群家伙去找郭翔的麻烦,随后就顺理成章的让郭翔为自己出头,但现在看来,这群人很清楚是谁下的手。
不过,其依然抱着侥幸心理,有点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感觉,“这事情的的确确是我一个人干的,跟翔哥确实没什么关系,我早就看你不爽了。”
“这聪明人装什么糊涂呀。”秦牧呵呵道,“李炎新,我清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话语的主动权掌握在秦牧手中,从武学方面来说,秦牧是攻方,而猴子是守方。
有一句话,进攻是最好的防守,所以来说猴子现在完完全全是跟着秦牧的节奏走,而且猴子此刻竟然还没有意识过来。
语言可以说谎,但表情和眼睛却很难说谎,除非是那混迹商海或者官场几十年的老油条可以做到丝毫不露破绽。
但猴子只是个十几岁的学生,尽管其相较于其他人而言要厉害一点,但秦牧还是从其表情的变化和语气的犹豫中看出来,这背后捣鬼的人呀,还真是李炎新,而且十有八九这事郭翔不会参与。
“你说,我今天废了你,李炎新会找我麻烦吗?”秦牧又下了一记猛料,“我好歹都是武斗社社长,算上去也算得上是他的上级。”
秦牧又补充道:“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想坐武斗社社长这个位置,想逼得我主动退位让贤。”
话锋一转,“既然这样,他会为了一个你,跟我翻脸,哦,不对,是跟武斗社社长这个职位翻脸吗?”
猴子默默不语,他很清楚,这一切的答案是“不会”,他很清楚李炎新对于武斗社社长这一职位的势在必得,也很清楚其要是敢对秦牧这个现任社长动手,社长之位其觉得是没戏了。
“秦牧,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猴子牙一咬,将这事完完全全自己扛下来,“牛鼎天是我叫人打的,你有什么招式都冲我来。”
“你承受的起?”秦牧冷声道:“别人或许在乎你这警二代的身份,但我不怕。”
猴子的凭借的确是其这警二代的身份,他料定秦牧绝对不敢对自己下狠手,但听到这里,其却不由自主打了寒颤,“就算我爸不是西区公安局局长孙良军,我也是这态度。”
“既然是这态度,那你为什么又将你爸的名字搬出来,吓人吗?”韩泽洋不屑道:“怂包。”
“你说的。”这次说话的确实一旁的童渊。
没等猴子开口,童渊直截了当就一腿蹬上去,一腿,一脚,又一腿,又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