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禾正想着该怎么收场,突然感到脖子一紧,勒的她喘不过气。
随即,众人就看见愤怒的钟阳,扯着金禾的衣领,连提带拽的拖出门去,紧接着“嘭”的一声巨响门被关上了。
不少人在心中脑补那个女人的悲惨下场,毕竟疯子疯起来,真的是连女人也打啊。
转眼,金禾被拖到一个房间门口,眼见钟阳要把她往里拽,她可不敢进,双手扒着门框死活不松,钟阳扯着她衣领的手顺势掐住她的脖子,金禾的呼吸更困难了,一挣扎,手就从门框上脱了力,被钟阳拽进门,并随手把门锁死。
金禾气的不行,抓住他的手臂就一口咬下去,此刻她哪还有什么顾虑,只想着跟他拼命。面目狰狞、两眼冒血光的钟阳甩不开她的嘴,另一口手也掐上她的脖子,迫使她松了口。一把将她扔到沙发边的地毯上,咬牙切齿地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就径直去了卫生间,接着她便听见哗哗的水声传来。
谁等着谁是傻子,金禾顾不了身上的疼痛急忙爬起来,想着敢紧逃离这里,可走到门口,死活也打不开,不知刚才钟阳是怎么锁的,她试了半天门闻丝不动。
很快钟阳便洗完出来了,他穿着浴袍,腰带系的很松,能看见很大一片古铜色的胸肌裸漏在外面,正一边往过来走,一边拿干毛巾擦着头发,这样的场景没来由的让金禾吞了一口口水,心嘭嘭直跳。
“我、、、我不是故意的,您不拽我,我也、也不会吐您身上啊。”金禾贴在门上说。
钟阳走到距她还有一米远的地方停住了,根本没接她的话,望了她一眼,抬手把刚擦完头发的毛巾扔到她脸上。“去把你身上的臭味洗干净”。
金禾扯下毛巾正要说话,突然感觉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她可不敢吐在这个看上去华丽无比的房间里,立刻捂着嘴冲向了卫生间,爬在马桶上吐了好一会,可能是刚才实在喝的多了,她有些想上厕所,犹豫半天,将卫生间的门锁好,打开水龙头的水,这才赶紧解决了问题。
她洗了把脸,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却觉得头越来越重,便靠在浴缸旁缓一缓,想想该怎么办。也许是把卫生间的门锁死了,让她放下了心防,不知不觉趴在浴缸沿上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已经早上十点多了,金禾睁开眼的时候,太阳光有些刺眼,她不仅觉得头晕,而且感到身上的每一寸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再一打量周围,她居然在浴缸旁的地上睡了一晚,幸好现在已经六月多了,不然铁定要感冒。
今天是晚班,她得赶紧回去收拾一下。等她走到卫生间门口时,发现门居然是开着的,她明明记得自己昨晚上是从里面反锁好的啊?
来不及想那么许多,她只求钟阳已经离开,自己能顺利出去。可一踏出卫生间,她就看见钟阳已穿戴整齐的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闭目沉思。只是脸上多了两道血印子,脖子上还明晃晃挂着一个牙印。
金禾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