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仇博渊话都如此说了,曹寒山又如何还能隐忍?曹寒山虽然不是一个聪明人,但仇博渊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听明白了,这分明就是在针对自己。
于是曹寒山直接将丁小山交到了马长空的手中,对着仇博渊毫不客气的说道:“在下是个粗人,听不得这弯弯绕的话,仇长老若是看在下不顺眼,不妨明说,在下接着便是,何必指桑骂槐的牵连马长老!”
曹寒山此话也是带了几分火气,对曹寒山来说,你仇博渊说我也就罢了,偏偏还捎带着训斥了马长空,这就让曹寒山忍无可忍了。
在曹寒山的心中,马长空一直都是自己最尊重的人,曹寒山虽然没有正式拜他为师,但心中却一直都将马长空当做了自己的师尊来看待。
仇博渊对马长空出言不逊,已经触及了曹寒山的底线,让其怒不可遏,因此才会站出来与其针锋相对。
“好好好……”听了曹寒山的话,仇博渊怒极反笑,指着马长空道:“这就是你教导出来的好弟子?哼,目无尊长,大言不惭。既然你马长空管不了他,那就让我来帮你教训一下他好了,让他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什么是上下尊卑……”
仇博渊说罢,便大袖一挥,挥出了一道金色光罩,将自己和曹寒山笼罩了起来。
马长空见此,面露急色,想要上前劝阻但却被闵赛花拦了下来,“马师兄不必担心,仇师兄会掌握好分寸的,挫一挫他的锐气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在闵赛花的阻拦下,马长空和丁小山便被她带离到了广场之外。
直至这时,广场外的众人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免兴奋的瞪大了双眼,想要看看这两大高手是如何交手的。
白沧海自然也不例外,上次曹寒山承受冰刃术的攻击,那不过是其锻炼体魄的一种方式而已,并不是曹寒山的真正实力。
白沧海也想看看,这传闻中的曹魔头,全力爆发出来会有多么的厉害。
当然,白沧海也想看看,那所谓的金丹修士,其实力又该多么的强大。
只可惜,白沧海的这个想法注定要落空了,因为此二人修为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一个金丹后期,一个筑基初期,才刚一动手,便呈现了一面倒的趋势。
在仇博渊的手下,曹寒山只能被动挨打,竟然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虽然如此,但曹寒山却并没有马上落败,而是在坚持了足足一柱香的时间后,方才被仇博渊一掌印在了胸前,吐出一口鲜血跪在了地上。
胜负已分,金光罩收起,但仇博渊却嘴不饶人,对着场外的马长空笑道:“马师弟,你都看到了,在修为面前,一切所谓的强大,都不过是枉然而已。”
说罢马长空,仇博渊又对着曹寒山冷笑道:“体修就是体修,只能在底阶修士中逞强,一旦遇到高阶修士,便只有挨揍的份。我曾不止一次的听人说起过,你曾妄言金丹之下无人可以伤你。但金丹之上呢?面对金丹修士,你曹寒山又算得了什么?你一个小小的体修,若不能突破金丹元婴,终究还是会被人踩在脚下的。”
听闻此话,跪地不起的曹寒山脸色赤红,先前心中还在气恼仇博渊的话,如今却只剩下了满腔的羞愧。
见其不语,仇博渊又道:“曹寒山,你若真有本事,那就收起你那些狂妄自大的想法,修一个金丹元婴出来我看!到时候你我再来交手,看一看究竟孰强孰弱……”
“多谢仇长老点化!”听了仇博渊最后的这些话,曹寒山没有挣扎着站起身来,而是直接变跪为坐,当着众人的面盘膝打坐了起来。
只一会儿,就见其呼吸越来越急,身上的肌肤也变的殷红似血,时而鼓起,时而凹陷,显得十分恐怖。
广场外的众人不明所以,而马长空的脸上去露出了笑容,对着场上的仇博渊遥遥的行了一礼,以表达自己心中的感激之情。
很显然,正是因为仇博渊的故意施为,这才让曹寒山找到了突破筑基初期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