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小笛抱出别墅门口,但别墅区周围并没有出租车,还需要走一会才能到街边。
不过好在小笛身子偏瘦,抱她走过去也没问题。
我调笑道,“奴才?小笛大小姐,现在是不是没有分清状况。你看,前面可就是小树林哟,你说,我们应该谁在上谁在下呢?”
“就你?你那怂样还能有这胆子?就算分上下,也是朕在上面!”小笛蛮横道。
我心里直笑,抱着她转身作势就要真朝着不远处的小树林走去,“哎,看来还是只有行动是最有说服力的。”
小笛见我的方向不是往街区走而真的朝着小树林走去,她似乎有点慌张,但还不服,“陈望,你,你有本事就真将我抱去小树林正法了,不然,不然你等我恢复力气了,我绝对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不理会她心虚的狠话,慢慢朝着小树林边走边说,“虽然已经深秋快入冬了,不过金陵城的气候比北方好太多了,小树林里指不定会冒出什么蚊子啊,虫子啊,松鼠什么的活物……”
“喂!”小笛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说道,“陈望,你!”
“我怎么了?”我戏谑的看着她说:“我在上面吗?”
小笛明亮的眼睛转转,仿佛变了一个人,她柔声说道,“那,就让你在上面了,小树林里虫子太多了,我过敏。”
终于是在小笛身上找到了一种成就感。我心底简直要笑翻天了,虽然这种成就太趁人之危了,但最主要的,这也是一种调.情或者说增加感情的手段啊。
女人嘛,可不能一味的迁就和服从,总是那样会让她感觉没男人味儿的。偶尔来点小情绪坏一点,往往更能抓住女人的心。这可是我刚入玫瑰会馆学徒时大川哥教我的。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只要坏的恰到好处,很容易让女人对男人又爱又恨。
坐在出租车里小笛一言不发,直到出租车驶到家里楼下。因为不知道小笛有没有恢复好,我去给小笛开车门,不料小笛居然照着我肩膀就是一口。
这给我疼的。
小笛狠狠咬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的说,“哼,你在上是吧,你在上!”
‘啊。’我冷吸一口气,是真特码往死了咬啊,没轻没重的,“你怎么属狗的啊。”
小笛先前一步都快到了楼道,她回头笑眯眯问道,“陈望,你说啥?”
“没……没事没事……”我摆着笑脸说,“下次你再准备咬哪里告诉我一声,让我有个准备。”
“哼!”
这怎么感觉一点也抓不住她心思,跟个小祖宗一样。我无奈的揉着一排牙印的肩膀跟着她往家走。
回到家里时,刚好李继杨打来了电话,他直接说道,“望子,你之前跟我说的,要再召集一些人,我尝试联系了一些,不过他们都要求需要有正规的公司,并且要有五险一金,待遇要够好。”
我想想问道,“随时能来?”
李继杨道,“随时能来,只要钱到位。”
“行,我知道了,最多半个月,他们的要求完全能达到。”
挂掉电话,小笛早已经麻利的换好了居家的衣服,她看了我一眼,冷冷哼了一声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我见郭云舒没在家,就问道:“辰玉,云舒去做什么了?”
辰玉正给沈思讲着英国习俗,她听到我问话起身道:“主人,云舒姐说她去见个人,大概晚一些才能回来。”
“没给我留什么话吗?”
“没有,云舒姐说她回来跟主人说。”
我点头走向沈思专用的学习桌,冷不丁看到厚厚的书摞中有一本我很忌惮的书,《鲁班书》。
这是我当初逃亡时刘三指刘叔送给我的,同时他还送给了我几个字几句话。
三字六语。
忍,装,归。
六句话中只有四句少了两句:
南下过江不回头,十朝宝地龙戏水;
起落难料心自疑,持道唯坚志可成。
我冷漠的将这本书抽出来问道,“你看过了?谁让你拿这本书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