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族已完全融入了人族文明当中,人族奉我们为神灵。
农皇带领族人常年征战在外,想要完全消灭碎星上的青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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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历四百八十五年,农皇在青族最后的据点内大战一场。这一战,农皇身负重伤,生命垂危。他说,碎星上已再无青族。
当夜,农皇去世,临终前,他瞪大双眼,愤怒的看着天上的圆月只说了两个字“月后”。
我族人不理解这两字为何意,我也成天观察月,后来终于发现一些蹊跷。
凭借对光的感知,我发现月光来自日。这月应当也是在动,可是月表形图案终如一,我们只能看到月的一面,而看不到它的背面。
神农说的“月后”应当就是指月的背面,我猜测他一定是想说,月的背后还有敌人存在。
但是,月与碎星相距甚远。而在原界中,最高境界也只有踏虚,踏虚者可以飞出碎星外,但也难以在星空中生存。他们体内源力将会不断消耗,更加不可能飞到月上去。
只有在天界,踏虚之上的境界才能在夜空中遨游,又或者是以天界的飞舟飞行至月。可是,我们在盘古打开的那条路上并未看到有飞舟来到这碎星。那路很窄,飞舟也不可能通过。
我们祭族无人能够飞到月上一探究竟,想必青盟也不行。而且,几百年来,神农一直以天通眼观察着碎星吸力范围内的情景。
即使是顶尖踏虚者,离开星太远也会迷失在星空中,逐渐死亡。
我族又开始猜测神农说的“月后”是何意,但众说纷纭,都没有一个准确的定论。
神农死后,我们祭族中九名氏族长老决定不再立新皇。既然最大的威胁已经消灭,我们也该将这颗碎星交还于原住民,何况,我们也已成为了原住民中的一份子。
长老会决定,祭族应前往碎星四处传授知识,建立文明。青盟依旧存在,说不定哪天他们又会降临碎星,而碎星上的生灵应当强大起来。
我有幸成为“传道者”,带领部分族人向西方前行,为人族建立文明。
除了我光族外,雷族和水族族长也与我同行。
我的妻子,羲和与常羲仍留在东方的土地上,她们等待着我的归来。我将日月之道传授于她们,而羲和精通日之道,常羲精通月之道。
原本羲和将与我同行。但月之道不够完善,它为修炼地魂之道,常羲时常会出现意外,泯灭天性,故需要羲和留在东方照顾常羲。
这趟传道旅程我们走了近四百年,我们建立起了一个又一个的文明,但人类总是自相残杀,毁灭一个文明再以另一个文明代替。
碎星让我们的寿命大大缩减,而我们也还未研究出完善的修炼地魂之法。
雷族和水族的两名族长在西方的土地上,生命走到了尽头。不少族人也都在西方祭炼了自己,他们将自己化作“武器”留给“学生们”。未来若有青盟来袭,这些武器也是一股强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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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历八百七十二年,我又回到了东方,回到了盘古离我们而去的地方。或许是因为修炼地魂的缘故,我的寿命更长一些,而我的妻子们也都还活着。
但是,东方的土地上已经“变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