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怡被关在一间密室中,她倒是没有一丝的惊慌与恐惧,或许是在寺庙里参悟了什么,似乎对于这些惊心动魄的场面不是很来电,甚至对于生死她也是显得淡定从容,被关在这间密室中,一连几天不哭也不闹,反倒还非常乐意地坐在密室中,打坐参惮,这种宁静对她来说十分难得了,图个清静,正想着如何把上次没念完的经念完。
战云天把白涯等人带进关押宫怡的密室时,白涯等人本以为宫怡为大哭大闹,地白涯等人的营救感动得稀里哗啦,没想到的是,宫怡一脸平静,对白涯等人的到来有一点意外之外再无其它,然后非常淡定自如地对白涯说道:“你怎么来了?这个地方就这么被你找到了?”
看着宫怡一脸的泰然自若,白涯等人都是无语至极,她这个样子像是需要营救的吗?好像他们到这来是打扰了她似的,他们根本没有看出宫怡有任何的感激之情,反倒还有些嗔怪之意,白涯等人面面相觑,感觉像做错了事。
白涯两眼一翻,懒得回答宫怡这幼稚的问题,直接说道:“现在摆你的面前有两个选择,要么跟我走,要么继续在这个间密室内继续念你的经。”
“我可以继续留下来吗?太好了。”宫怡拍起手来,觉得这个建议很好。
白涯和其他人顿时全都是一脸的无语,暗自想道,早知道就不来了,辛辛苦苦赶来,结果人家不但不领情,还觉得这是坏她的事,想想就气人。
宫怡重新闭上眼睛,全然不顾白涯等人的想法,自顾自地继续念起经来。
白涯等人讨了个没趣,全都退出了密室。战云天显得很是冤屈,连忙为自己开脱道:“白盟主,这可不是老夫要绑架宫怡姑娘,宫怡姑娘自己要留在这的。白盟主,你可得想办法把宫怡姑娘请走,老夫真的伺候不起这尊大神。”
听到战云天的苦诉,白涯摇头笑道:“战云天,本盟主给你一个将工补过的机会,如果你能劝动宫怡回丐帮,本盟主可以不追究你的过失。”
战云天只觉得一身的汗在不停地流淌,战云天当了二十多年的武林盟主还从来没有云劝说过一个女人,战云天从不跟女人讲道理,他觉得女人没有道理可讲,她们总会有很多理由让你无从反驳,这是女人最恐怖的地方之一。白涯把这个任务交给战云天,战云天顿时一下子觉得自己掉入了火海。让他去劝说一个女人,还不如让他战死沙场,他觉得死在女人手里比死在沙场上要光荣得多。
白涯看到战云天一脸痛苦的表情,不由地暗自一笑,看来战云天也是很怕女人的。战云天的确怕女人,他怕女人的唠叨与无理取闹,他怕女人的好奇与多愁善感,反正他认为女人是不好对付的动物,想要驯服她们太难了。
战云天却又不敢违背了白涯的意思,他非常害怕白涯对他算总帐,只得战战兢兢地接下了这桩任务,他不断地为自己祈福,希望自己能够渡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