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盟主大人让我们去绑架丐帮所有长老的家人?花长老,这么做是不是太阴损了?再怎么着大家都是丐帮之人,又不是什么生死仇敌。做出如此阴损之事万一我等没有成功,岂不成为丐帮的千古罪人?花长老,这件事我断然不会去做的!”一名分舵主说道。
“是呀,花长老,这种事情你也答应?这种事情一旦暴露,我等哪还有脸在丐帮混下去?再说,我们只是对白涯不服,没必要让丐帮其他的人跟着受连累吧?花长老,这件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恕难从命。同为丐帮中人,自己人对自己人下黑手,叫什么事。”又一位分舵主说道。
“花长老,盟主大人让我们做这种事,说明我们看错了他,白涯虽骄宠跋扈,但为人耿直,不从去算计他人,更不会以家人或朋友来要挟人,这种行为简直无耻透顶!花长老,盟主若是让我们去做这种事情,不好意思,我现在就退出,并且会向禀报白涯,我绝不会看到这种事情发生!这可是要背负骂名的缺德事。”又有一名长老说道。
花季堂一听下面的人绝大多数都反对,额头上立刻冒出了一股冷汗,他连忙擦了擦汗,对着众人赔笑道:“诸位不要误会了盟主大人的意思,盟主大人这么做是想让那些长老能够站到白涯的对立面去,绝对没有要挟的意思,盟主大人心怀天下,怎么去做那种事情?”
“花长老,我想问一下,若是那些长老不愿意与白涯为敌,那么盟主大人会不会放过他们的家人?”有人问。
“这个……”花季堂顿时犯难了,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干你娘的花季堂,你分明就是战云天的帮凶!有本事你去对白涯下手,对付丐帮的家人就什么东西?花季堂,这你这么做简直是让我们感到失望,怪不得白涯越来越得人心了,看来我们当初真是跟错人了。”有人骂道。
“花季堂,今天晚上的事就到此为止吧,我要走了,就当今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有人起身准备离开。
“谁敢!”花季堂身边的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大声喝斥道,显得极为霸气,似乎根本没有把谁看在眼里。
“连产,这里还轮不到你大呼小叫!这是我丐帮的地盘,不是你武胜宗的地甪盘,怎么?我想走你还能拦得住我不成?况且我丐帮的人在开会,几时轮到你来说话?我丐帮还没有堕落到让你来指手画脚!”一名长老喝道。
“哼,老子今天就指手画脚了,你能如何?盟主大人早就猜到你们这些靠不住,所以特地派我来监督一下。果不其然你等居然敢真的反水,胆子够肥!”连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