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打得屁股开花的武子阳,白涯无动于衷,仍不解恨,像武子阳这种人杖打二十已经算是轻的了,尤其是武子阳那不甘与怨毒的神色更让白涯心生怒意。
周围的丐帮弟子看到武子阳被责罚,无不拍手称快,暗自叫好,巴不得武子阳这恶贼能就地正法。甚至有弟子竟屋不自禁地拍起手来,后又意识到不对劲,唯恐惹祸上身,连忙缩进了人群中。
“武子阳,季狗剩女儿的死可与你有关?”一波刚过,白涯又来一波,开始审问武子阳。
“那女人的死与弟子有何干系?她自己寻死,弟子还能拦得住不成?”武子阳趴在地上狼狈回道。
“武子阳,你对先强抢季狗剩的女儿在前,后又对她百般虐待,一个普通女子如何受得你这般折磨?逼得她投井自尽,还敢说这与你无关?”白涯对武子阳喝斥道。
“帮主,你可不能冤枉弟子,弟子想问帮主有何证据证明弟子强抢民女?又如何证明弟子虐待了季狗剩的女儿?帮主总不能随便给弟子罗织罪名吧?”武子阳不屑道。
副帮主容泰在一旁冷笑,季狗剩的女儿已死,且早已入葬,谁来证明武子阳的罪?就凭季狗剩那老头子的一面之词吗?哼哼,姓白的,老夫会有一万个驳斥你!老夫倒要看看你有什么依仗,在丐帮老夫拥有的人脉比你广,根基比你深,实力比你强,你拿什么跟老夫斗?
白涯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武子阳:“武子阳,你想要证据,本帮主自然会你。大长老,请把边四、李元阿、董自力、刘民四人带过来!”
当容泰与武子阳听到边四、李元阿、董自力、刘民这四个人的名字时同时一怔,都错愕地看着白涯,心中顿。时一阵紧张。
边四、李元阿、董自力、刘民四人来到议事堂外,对着白涯便是一通跪拜:“弟子叩见帮主!”
白涯微微点了点头,问道:“边四、李元阿、董自力、刘民听。说你们四人的女儿都被武子阳强占过,可有此事?”
“这……”边四、李元阿、董自力、刘民四人面犯难色,都不敢如实回答,一来迫于容泰的压力,二来家丑不可外扬,他们四人的女儿都是待嫁闺中,一旦传出去还怎么嫁人?且四人都是老实本分之人,不敢招惹是非,只得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虽自己受些委屈,好歹也能换来一家平安。
看到边四、李元阿、董自力、刘民四人面犯难色,容泰和武子阳顿时轻松了许多,容泰更是得意地对白涯冷讽道:“帮主,这都是些子虚乌有的事,你问他们能问出什么来?帮主,依老夫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副帮主三番五次的打断本帮主的话究竟是何意?到底是你审案还是本帮主审案?希望副帮主不要在本帮主审案的过程中随意插嘴,难道这点道理还要教?”白涯很是不满地对容泰说道。
“老夫只是觉得帮主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容泰不以为然地回道。
“放心,本帮主把时间看得很紧,何来浪费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