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近都是传送阵,除了出门干些见不得人的私事儿,谁还管距离远近?都是一个迷糊的事儿。
医科狗刚刚想要张嘴,就听安吉丽娜轻轻地吹了口气,然后说道:“你也不想在我发动‘赫菲斯托斯之怒’之后,直接就和温德索尔那老家伙,还有其他那些贵族的继承人们见面吧?”
最后一句话算是直接戳在了医科狗的心口上,直接从这次宗教战争的蛋糕上切下来最丰厚的一块儿,温德索尔元帅这个做蛋糕的未必会说什么,毕竟他的儿子卡佩罗就在这里,但其他的大小贵族能给他好脸色才有鬼。
医科狗身体僵硬,在心里骂了几句“失算”,心说自己和女侯爵在算计上还真不是一个档次的,要学习的姿势还是太多了,光顾着吃蛋糕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胃口。
“如果你跟着予离开,予会揽下所有的责任。”女侯爵笑得很甜,就好像一个刚刚吃了牛奶布丁的小萝莉,“予找你办事的原因,同盟上下应该都知道了,予的性子,同盟上下也都是知道的,所以……”
医科狗一咬牙,以一种上刑场的悲壮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
挨过安吉丽娜揍的域级强者,不单单一个深渊绞杀者阿普顿伯爵,所以这次再稍微出格一点,估摸着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于是,安排好一切的卡佩罗走进大帐,就看见这样一个场景,穿的很清凉的女侯爵一脸暧昧地站在医科狗的身后,从他的角度来看,整个人都扑在了医科狗的身上,嘴正在往医科狗的耳朵里吹着气。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卡佩罗伯爵低着头,慢慢退了出去,医科狗现在已经在出身、武力值(最起码在战绩上)、学识以及艳遇上,全面碾压了他。
至于道德观、贞操观之类的……贵族们纷纷表示,那特么是个啥?
看见这货走进来,医科狗就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哪里有让他跑了的道理?他干咳了一声,连忙说道:“卡佩罗伯爵,事情都安排好了么?”
卡佩罗停住了脚步,点点头:“殿下,都安排好了,四个小时之后传送阵将搭建完成,需不需要和温德索尔元帅打个招呼?”
医科狗点点头,站起身来:“我亲自和元帅交涉吧,稍后我要去一次紫罗兰家族的封地,就不和军队一起回同盟了。”
卡佩罗的眼中闪过了然的神色,一脸佩服地退了出去,医科狗深吸了一口气,当时就想抄起自己的盗版AL大剑给他来一下狠的,他伪大英帝国首相、巫教大力丸开发者、S大研二医科狗张伯伦的二十五年老处男的名誉,估摸着回到同盟帝都的时候,就会化作一江秋水吧……
“殿下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呢。”安吉丽娜走过医科狗的身边,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走出营帐,给了医科狗一个婀娜多姿的背影。
“这什么破事儿搞的。”无产阶级医科狗咬着牙,突然感觉鼻子里有点温热,伸手一摸,一手的鲜血。
使劲抽了抽鼻子,掏出纸来擦了擦,医科狗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这特么什么破事儿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