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镜没有回答,没由来却说了一句。
“知道为什么,都几天了,明明发生了如此严重的事情,都没人来吗?”
“你是说.......”阿拉斯特尔顿了下,接着推测。“难道有自在法在作用。”
“那是当然的。”陈镜望向远处起伏的群山,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这里可是被我们的紫霞之镜变成了牢笼,我还是刚刚才发现的。难道我们不应该去逛逛,游览一下吗?“
如果再不明白陈镜意思,夏娜都会觉得自己是笨蛋,增加自己的盟友,为对方制造紧迫感,让她自乱阵脚。
随着相处时间的变长,她越发觉得眼前之人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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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乓!
茵翠丝猛然把手上的杯子摔倒地面,刚才代表炎发灼眼的火雾战士的封绝展开了。
她好奇,去了察看,可不想最后却是逃着回来。
“可恶!”
她咬牙切齿,感到耻辱,那个人只是往自己藏身的地方多看了一眼,这样她就感到恐惧,头也不回地,夹着尾巴回来。
“不行!要想办法才行!”
茵翠丝在一家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烦躁地踱着步,明白自己的危机迫在眉睫。
红炎战狂---卫托只是个战斗狂,和阿拉斯特尔是旧识,来到这里只是为了战斗,并不是为了未完成的“吞噬城市”的自在法。
而茵翠丝本人,她当然清楚,她在红世之中对她有着何种的评价。
自私自利、为求目的不择手段还要冷酷无情,称得上恶名昭著。
“不能被他们发现,不然绝对会被讨伐的!”
茵翠丝想到那个少年与费思尔之间的战斗,那种程度的战力根本不是她所能抵挡了。
还有深红之叹息,那把怪异而强大的神器,现在还掌握在对方手上。
一时间,她慌了神,又突然察觉到自己在这里可能太招摇,便想着躲起来先。
这时,一声清脆的碎音响起,茵翠丝胸前的蓝色的吊坠猛然炸开,名贵的水晶变为碎屑,散落一地。
自在法被破坏了。
一瞬间,一个可怕的结论在茵翠丝脑里升起,为了阻挡火雾战士察觉到这里的异样,她布下了掩盖的自在法,却不想现在被破坏。
“你们.......你们真的做的绝,这是要把我逼到死角!”
一想到将会遭到火雾战士们的围攻,茵翠丝立刻不寒而栗,能够留给她的时间不多,摆在前面的有两条路。
要么立刻走,要么率先出手歼灭敌人,然后再行布置。
“不要怪我,这可是你逼我的!”
茵翠丝阴冷地说道,美丽的脸蛋扭曲成一个丑陋的表情。
“密斯提司和那个火炬少女,看来要选一个,既然你们不给我活路,那么我可不会客气。”
说着,茵翠丝唤来连个磷子,在他们身前吩咐了几句。
洁白的手在他们脸上轻轻一抹,火焰燃起而后熄灭,两个熟悉的脸庞出现了。
“听着,这刻起你们就是坂井悠二和平井缘。”
茵翠丝轻轻地说道,目光深邃而幽暗,卑劣的阴谋在里面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