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不休,言语几分愤慨:“虚张声势!不予理会便是,先天境强者,尽耍些雕虫小技,当真是不要脸之极。”
只是脑海中,那个问号越来越巨大:“颜松杰目的是什么?”
有此二次“前车之鉴”黑山军锐气丧尽,已是疲态尽露。军师就不得不防备颜松杰使诈后,不按套路出牌,假戏真做后果岂堪设想。
心中无不暗暗发怵,不敢稍加放松警戒,反而是加派斥候,更加严密的监视赵家村动向。
又是安抚黑山军,下一个小时匆匆混过去。
“一、二、三!起!”赵家村民们挥汗如雨,累得气喘吁吁。那一张张汗水浸渍的脸庞上,布满成功喜悦。
黑暗笼罩中的赵家村寨墙上,十米高的钢丝网一面面竖起,团团围绕赵家村一周。
“雪变大!天助赵家村,大家拿好铝盾牌,注意防火箭准备,把易燃物先浇上水,钢丝网也只能阻碍一时。”颜松杰交待二句,此时空中鹅毛大雪突降,很快大地尽皆被白雪所覆盖。
天寒地冻,几乎滴水成冰。易燃物浇上水,三天都干不了。
见时间还漫长,让虎豹骑重甲一半人先休息,养精蓄锐。吃饱喝足休息好,咱们就坐等着黄巾贼地道挖掘好。
“大王!共挖掘出三十条地道,通往赵家村一百八十步处。”负责挖掘地道小头目激动不已。
“好!扩大所有地道宽度,以便深夜间火烧赵家村。”张雷既是兴奋,又有几分紧张。
忍受了赵家村狂轰烂炸这么久,终于到了反击的时刻,张雷如何能不亢奋起来。
想法没有错,夜里黑灯瞎火下,赵家村看不见己方军事行动。
颜松杰这边算算时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出现,哦是黄巾贼出现。
八十七人负责床弩,三人一张床弩,分工明确井然有序。一千三百名虎豹骑重甲与银甲义从,人手一张弓弩,在喇叭形射击口待命。分成十三个组,各负责一方向,打击地道口即将出现黄巾贼弓箭手。
颜松杰在三十多米高嘹望塔上,用床弩不间断骚扰远处点火把的黄巾贼,掌握着全局指挥。
“黄鼠狼快出洞来!”虎豹骑重甲拿着弓箭,此刻早就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望眼欲穿。
借着微弱星月之光,人影攒动,黄巾贼弓箭手悄无声息的结成了阵形。
“不要密聚在一起,松散开点。盾牌手先出去,形成盾阵,保护弓箭手。”军师只能缓慢速度,减少伤亡。
“对!不急一时,以军师之言办。”张雷点头认可。
出地道口后位于巨木盾手之后的三万余弓弩手,点起火把,已经开始弯弓搭火箭,对准了赵家村。
在这样一个距离,又是黑灯瞎火,弓箭手根本没有办法直接瞄准目标,他们只是将箭头上仰一个角度,准备以密集的齐射来进行覆盖式打击。
“黄鼠狼出来了!还点火把显示位置,快点火,朝黄巾贼弓箭手放火箭。”曹仁迸射着嗜杀的凶光,下达指令。
四千支利箭尽皆上弦,一弦三箭,不求质量只求数量,随时准备射击的火箭,点火后齐发。
虎豹骑重甲全部是黄境内力修为,比寻常人力气大倍,这射出弓箭也强劲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