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挽衫仍旧觉得太不真实了。
这会不会是个梦?
爪子不好使,捏不了。于是她狠狠心,咬了自己一下。
妈蛋,好痛!
小黑见她在咬自己,也跟着学。
“你干嘛?你自残我不拦着,但你迫害的是我的身体好不好!”余挽衫赶紧阻止它。
小黑放下手,与她大眼瞪小眼。
两人相对无言片刻,余挽衫叹了口气:“还是睡觉吧。”
或许睡一觉起来又什么都没有了。
对了……
她刚刚咬了自己一口,明天要不要去打个狂犬疫苗?
额,不对,谁见过狗咬了自己还给自己打疫苗的……
第二天一早,余挽衫被舔醒了。
恢复正常了?
余挽衫满怀期待地睁眼,看见的是自己的脸。
“我去!”她一下子睡意全消,拿爪子推开小黑,“别舔了!你用我的嘴舔一嘴的毛,我有洁癖的好不好!”
见她那么凶,小黑瘪嘴,一脸的委屈。
“张嘴,伸舌头!”她命令道。
小黑乖乖照做。余挽衫看了看,用爪子轻轻挑去舌头上的狗毛。
她动作轻柔,小黑的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
余挽衫挑完狗毛抬头,见它满眼的柔情顿时一阵恶寒:“你觉得一只狗给一个大美女挑狗毛是个很浪漫的事?”
这句话有点绕,小黑不是很明白,用单纯懵懂的眼神看她。
余挽衫摇摇头,从被窝里爬出来,“行了,起床,我教你洗漱。”
小黑手脚错乱地爬起来,四肢着地以狗狗的方式站着。
“……”余挽衫看着它高耸的屁股,“你这样不觉得难受吗?!”
小黑脑袋充血有点头晕,眼神更呆了。
“你站起来。”余挽衫道。
小黑颤颤巍巍地抬起上半身。
“站直了——对就这样……你手给我放下来!”像狗狗一样举在胸前像什么样子。
“走,去刷牙洗脸吃早饭。”余挽衫蹦下床,试着走路。
应该……先抬哪只脚来着?
余挽衫四只脚抬来抬去没法协调,很快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
小黑坐在地上,歪着脑袋伸着舌头看她,不懂她在干什么。
“看什么?”余挽衫瞪它,“把舌头收回去!”
糗大发了……
现在余挽衫唯一庆幸的,就是幸好小赵小夏她们不在……
想到这个,余挽衫猛然想起一件事:今天中午,小赵小夏她们要来她家里吃饭的!
不行!绝对不能让她们看见她现在这个样子啊啊啊啊!
余挽衫内心咆哮着冲到了床头柜上找手机,用爪子艰难地摁亮屏幕,结果刚一亮就显示电量不足,自动关机。
余挽衫内心有数万只***呼啸而过。“还让不让人愉快地玩耍了!”
“辣家的狗啊嗓门恁子大。”楼上老大妈在阳台上抱怨。
“四不四次了浓哟?(是不是吃了农药)”另一个老大爷接话。
“你才吃了农药!”余挽衫气结。她一边说一边给手机插上充电器,没反应。
“电死(电视)怎开不起?”楼上老大爷问他老伴。
“停电了你晓不得嗦?”老大妈答,“阔能(可能)四昨天晚上打雷,把电线杆劈坏咯。”
“居然停电了!”余挽衫气得挠墙,“老天是要故意针对我吗?!”
小黑一脸懵地看着又抓狂了的余挽衫,轻轻叫了一声。
余挽衫意外地听懂了:“你饿了?给我饿着!”她说完转念一想,不对,不能亏待自己的身体。
于是她只好将小赵小夏的事先放到一边,先去给它找点吃的。她走到柜子边又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