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上包拯他们?”
“不需要了,我们走啦。”两女手挽着手走了出去。
易小晋笑着将手机丢进随身空间,希望她们能劝回那固执的主持。
要说这案子里面,这住持要是不这样一死了之,后面这些人或许还是不会死的,至少他能劝得住他的徒弟戒贤。
当然,好面子嘛,不仅是为自己的面子,还有这相国寺数百年的脸面,死几个人,又有何妨呢?
两女回来的时候倒是挺平静的,看不出什么异样。
“什么结果呀?是好是坏?”
“老和尚不愿意,在他眼里,相国寺的颜面比他性命重要得多。不过不要紧,我们明天就去把五鼠找来,然后当场对质,就行了,他年轻时犯的错,何必到现在来还顽固?不就是生了个孩子嘛,又没什么。”上官凤儿摇头说。
“也不是不愿意,住持是想得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全相国寺的名声,至少不应该让他去毁掉这名声,所以,才顾虑重重。”沈蓉道。
说来说去,还都是那样,这两妮子,现在要的是仅仅找出指正凶手的证据罢了,何必闹那么大嘛。
不过要是不闹大,要有足够证据指正戒贤,那也基本上没可能。
又一日过去,大清早,相国寺又是一番鸡飞狗跳,展昭来告诉大家说主持死了。
两女对视了一眼,“不会吧?我们昨晚上才去见了他,他今早就死了,”
“担心什么,走吧,我们去看看。”
随着展昭到了主持房间,只见到老和尚此时躺在床榻上,却气息全无。
“全身经脉尽断而死。”包拯检查一番道。
“师傅武功盖世,再高的高手也不可能打得师傅经脉尽断。”展昭说。
“那要是自杀呢?”沈蓉站出来说。
自杀?堂堂相国寺主持,为何需要自杀?太匪夷所思了点。大家纷纷摇头表示不可理解。
“我和凤儿昨晚上找过住持,希望主持慈悲为怀,不要再任由凶手作恶,由此放任下去,相国寺脸面又何在,却给住持拒绝,没想现在主持却圆寂了。”沈蓉朝大家道。
“蓉姐姐你知道杀害师兄的凶手是谁?”展昭问。
“我知道有什么用,又没证据,反倒是给说成我挑拨你们师兄弟的关系,那才是冤枉了去。”沈蓉无奈道。
“小晋来说,小晋来说。”上官凤儿将易小晋拉了出来。
易小晋揉揉脑袋站了出来,这该怎么插手?
“那什么,在场论武功,相信没人比我高了吧?你,你,你,都差了很多,衍悔大师倒是只比我差了一筹,我能感觉得出来,衍悔大师的内力中正平和,所以,要这样经脉尽断,我也是做不到的,杀他我很容易就做到了,但是要做到经脉尽断,抱歉,这可能性真不大。别的嘛,衍悔大师佛性深厚,也不是那种容易走火入魔的人,就算有人夜半来打扰偷袭,想让他因此全身经脉尽断,那也是不可能的,他的武功并不在关卡处,所以无需闭关,被打扰也只是气息稍微紊乱一点而已。”易小晋指了指在场几人一一点了一番,将事情解释清楚。
“既然不是被人袭击,那么自断经脉就顺理成章了嘛,你们还在纠结什么呢?衍悔大师就是自断筋脉啊。”
“可是我师傅为何要自断筋脉?”展昭质问道。
这个嘛,当然就要请锦毛鼠来啦,易小晋朝在场几位大师说了一下,没多久,五鼠就给带到了大殿之上。
同来的,还有庞飞燕这刁蛮任性的大小姐。
“把他们上衣全扒了。”
五鼠互相看了看,为嘛要扒我们的上衣?这人也不是好人。
展昭依样将五人上衣尽数扒掉,僧众们看了只是奇怪,杭天豹一惊,只见锦毛鼠后背上赫然有一个虎纹。
“那什么,接下来的事情由杭大人说吧,这锦毛鼠跟衍悔大师什么关系。”易小晋笑吟吟地将话头交给了杭天豹。
他愣了下,随即快速恢复过来,叹了口气将事情缘由说了一遍,也就是他跟衍悔大师的关系,以及两人身上各自纹额虎纹豹纹,而锦毛鼠既然身上有虎纹,那么,自然就是衍悔大师的亲人了。
当然,这些也都不能说明别的什么,只能说,衍悔大师自杀还是和这有那么一点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