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很鄙夷的看了看陈昊天,倔强的道:“对于眼里只有利益的投机取巧之徒,身为裁决一员必须跟他们划清界限,即便他是我的亲人也不行,这是作为裁决一员的坚守。”
我靠!裁决是怎么给你洗的脑,又给了你什么好处?陈昊天翻了个白眼,弄不明白就冷霜华这点儿可怜的智商,怎么在天海大学当上教授的,读书读傻了。
冷霜华是谭云芳一手拉扯大的,女儿什么脾气她可是一清二楚,这也正因为此,很多内幕消息并未告知冷霜华,不过今天看架势要将事儿挑明了,便对冷霜华道:“你的话按理说没问题,但裁决的规矩也不一定就是真理,冲着裁决宝库去不能跟投机取巧划等号,也并不代表没有报效大华的心思,人有时候总是身不由己的,你昊天哥的未婚妻没有这几株仙草灵药炼制丹丸,就必死无疑。”
冷霜华娇躯一颤,看向陈昊天,对谭云芳道:“如此说来,倒也情有可原,要不这样吧,妈,我跟乙组几个熟识的人说说,在他们完成任务进入裁决宝库的时候,顺带着取回来,不就什么都结了?”
这样也行?陈昊天眨巴着眼看向谭云芳,这就是你对待亲儿子的方式?明明可以用其他方式解决,非得让你“亲儿子”替裁决卖命。
谭云芳狠狠瞪了冷霜华一眼,没好气的道:“胡说些什么,打小我就教育你,自己能解决的问题不要劳烦他人,特别是女孩子家,绝对不能轻易欠人家的人情,否则,一辈子都能赔进去,老娘我就是活生生的案例!”
“师娘,你这理由也太牵强了。”陈昊天翻了个白眼,索性实话实说,“想让我替裁决卖命就直说,藏着掖着多不好。”
“会不会说话?”谭云芳指着陈昊天的鼻子叱道,“老娘这是给你创造锻炼的机会。”
“这种机会还用您创造?我出去多装装逼,估摸着机会可劲儿往脸上扑?”陈昊天撇撇嘴,看向谭云芳,“我惹了多少麻烦,你又不是不清楚。”
谭云芳气的老脸通红,指着陈昊天的鼻子骂道:“小兔崽子,你还有脸说,看看你干的那叫什么事儿?韩家唯一的希望被你干掉了,你以为韩家会善罢甘休?纵然这个家族在十大家族排名靠后,其底蕴也是你不能想象的,至于那个作恶多端的龙叔,也不是好惹的主儿,人家的弟弟是武门中人,纵然有武门武者不与世俗争锋的规则制约,但人家真动手你又能怎么办?老娘把你弄进裁决,说白了其实是给你加个保护罩,结果呢,一片好心被当作了驴肝肺。”
我靠,这些事儿谭云芳不说陈昊天还真不知道,呆呆看向谭云芳道:“师娘,您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谭云芳没好气的白了陈昊天一眼,道,“在这件事儿上骗你,有意思吗?老娘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跟你们这对师徒俩耗上了,那个老不死的害得老娘大好的青春年华付诸流水,你这边害得老娘晚年将裁决当成利己的工具,对不住自个人的良心!知不知道作为裁决的首脑,两袖清风道德高尚一辈子,现在为了你,抛弃原则跟坚守,老娘心里什么滋味儿?”
冷霜华在旁边听得倒抽冷气,我滴个乖乖,这个半路里杀出来的哥哥是真能闯祸啊,把韩家的希望给灭了,话说哪个家族背后都有一个超强者支撑着,据说其实力不亚于韩庆阳长老,至于武门……决说白了跟武门性质差不多,那些整天叫嚣远离尘世的武门一旦展开疯狂的报复,裁决要想将他拦下,付出的代价必将是惨痛的。
陈昊天蹙着眉头,对谭云芳沉声道:“师娘,我闯下的祸事我一并承担,不需要裁决帮忙解决。”
谭云芳朝陈昊天脑门一点,没好气的道:“乱说什么?裁决这些年运行的经费,大部分都是你提供的,你那边有了麻烦,裁决会袖手旁观?只要老娘做一天裁决首领,你的事儿老娘都要兜下来。”
陈昊天挠挠头,看向谭云芳,道:“师娘,您老别说了,再说我眼泪都要下来了。”
“再说你小心脏都要蹦出来才对!”谭云芳没好气的看了陈昊天一眼,道,“你那点儿心思我还不知道?放心吧,裁决现在的经费还能维持很长一段时间,暂时还不需要你慷慨解囊,不过你这个小兔崽子也不能太吝啬了,老娘这边真到了揭不开锅的时候,你可不能装傻,该出手的时候还要出手,就你那远深药业,能挣钱着呢,恩,你也别翻眼看我,裁决承了你的情,也不能就那么算了,就你远深药业那么大的摊子,现在还看不出什么,以后眼红的人多着呢,军方这边我可以帮你摆平,武者异能什么的,裁决的重要作用就凸现出来了。”
冷霜华听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什么?远深药业是陈昊天的?我滴个天,最近远深药业绝逼红的发紫,最近经管学院那些教授都在议论这事儿,他们私下里也算了笔账,远深药业的营业额绝逼到了让人望而生畏的数值,并且这个可怕的数值还会直线上升。照这种势头看,远深药业很可能成为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商业帝国。
冷霜华先前只是知道陈昊天是什么跨国公司老总,没想到这货的身份如此逆天。如果裁决能够得到远深药业的资助在这种思想作用下,冷霜华看向陈昊天的眼神全然变了色彩。
尼玛,冷小妞看人的眼神儿不对啊!陈昊天被母女俩看得直发毛,好像一直肥硕的绵羊面对血口大张的恶狼,恐惧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