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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会发烧了吧?”倾非卿抽出自己的手,越来越觉得连城烬墨不对劲。
“你看本王像发烧了吗?”连城烬墨脸黑了,发烧,亏她想得出来。
“像,非常像”倾非卿点点头。
连城烬墨脸更黑了,直接赏了她一个爆栗。
剔除痛觉神经后,倾非卿根本没有什么感觉,可还是装模作样的嗷叫了几声:“家暴啊,我要去告你!”
“呵呵呵”连城烬墨不由好笑出声。他并不知道倾非卿没有了痛觉,但以她的身手,绝对不会这么脆弱的。
欢声笑语中,到了皇宫,倾非卿纵下马车,按理说,是要连城烬墨先下马车,倾非卿才能下的,可连城烬墨没反对,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
连城烬浩早早的在门口等着她们了,远远的挥手:“孤血,二哥!”
“嗯,进去吧!”连城烬墨淡淡应了一声。
“孤血,你真美!”连城烬浩看着倾非卿不由赞叹出声,看见那半裸的香肩上好像有一朵花:“孤血,你肩上这是什么?好像是一朵花”
“哦,胎记吧,这是,嗯,曼株沙画”倾非卿很早以前就看到了,“你们说,我是不是很可悲啊!”
本来看到连城烬浩一直盯着倾非卿不太舒服的连城烬墨听她这样说,问道:“嗯?”
“曼株沙画,又名彼岸花,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倾非卿,倾心之人却非卿,我这辈子,是不是就注定孤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