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永琳没有想到杨永智居然在辉夜心中的地位这么高。

“反正留着也没有用不是吗？不如给父亲大人。”

辉夜轻飘飘的说出这样的话，好像送出去的不是可以令人长生不老的蓬莱药而是大白菜。

“知道了，公主。”

永琳走到杨永智身边，用气息压迫着他，把一个瓶子递给了杨永智，然后在杨永智耳边警告。

“如果你让公主伤心，我不管你什么身份，不管你是什么实力，我都会令你体会月之贤者的愤怒。”

月之贤者最厉害的永远不是力量，而是智慧，不然就叫月之力量。

“嗯。”

杨永智没有矫情，接过永琳的蓬莱药，接受了辉夜这份情。

“当初一共炼了一炉九丹，妾身吃了一颗，永琳拿了一颗做试药，还剩下七颗都在这里，怎么选择看父亲大人怎么做了。”

“如果一千年内妾身没有看见你，妾身会选择长生种最擅长的遗忘。毕竟长生种最擅长的不就是遗忘了吗？”

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样，辉夜说出的话，虽然成为长生种心态却暂时是短生种的杨永智不由得感到一阵悲戚。

“这句话是谁说的，我将会成为不擅长遗忘的短生种。”

杨永智很想发出这样的豪言壮语，然而却没有这么做。说是没有用的只有行动才是最令人信服的。

这个道理杨永智是懂的，嘴上说说谁都可以做到。

“走吧，妹红。”

杨永智拉起妹红的手，狠下心来无视身后影狼不舍的目光。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辉夜的房间。

这一次离开，也许要很久，很久才能见面了，牵着妹红的手杨永智不由得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

把强硬过一次就沉默下来的妹红带到自己的房间，杨永智拿出那瓶蓬莱药，倒出一颗。

“妹红，不用低沉了。反正以后还会见面，如果能下一次见面，你就是我的女儿了。”

杨永智拿起蓬莱药递给了妹红，继续说道。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把药给藤原不比等那老家伙，富贵的过上一生，或者吃下药，成为怪物。”

“我吃，藤原家已经没有什么留恋的了。”

看见妹红打算吃蓬莱药的时候，杨永智却阻止了她。

“想清楚，吃下以后，将舍去人类的身份，不再是人类，会被视为怪物，会被阴阳师讨伐。”

杨永智思考了一下，接着恐吓妹红。

“而妖怪会把你视为吃不完的人肉，争来争去被两种生物排挤，无立足之地，孤孤单单的过上几百年，几百年，仔细体会一下这份沉重。”

其实杨永智说的也没有错，这大概是杨永智没来的时候妹红的经历了。

没有想到这么多的妹红身体开始颤抖，似乎在体会着这份沉重。

这一份沉重不是一位13岁的少女该承受的。看着停下动作的妹红杨永智如是的想道。

“我的到来，差点让辉夜回月都，而让妹红不出现人里是对是错？”

“那就带着这份疑惑，踏上新的征程吧”

杨永智这么激励自己，有点狡猾，逃避开这个话题。

其实杨永智一直不知道那些穿越的前辈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随意改变他人的人生经历，只为了自我满足，没错，就是自我满足。

为了满足他认为的对，他认为的正义，拆散了一对又一对的cp，肆意更改他人的人生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