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看了看这对狗男女,心中一亮,把二人同时放在床上。然后出了风韵妇人寝房,罗成正yu出府,忽想到:刚才走的匆忙,铁汉竟未及时除去。罗成想吧不由摇了摇头,急忙又往回赶,由于刚走过此路,倒也路熟,片刻便到了伍安福别院。只见铁汉依然躺在门前,罗成走上前去,却发现铁汉早已毙命多时。不由想起了表哥,心道:表哥义薄云天,却万事想得周全,又岂是我所能比的。罗成想到此处,微微一笑,又从走了一边监军府。
一密室内,秦琼与小姑娘早已换了便服,小姑娘感激地看着秦琼心道:这黄脸大哥想得周到,连我的衣服也顺势买来。然后双眼含泪的看了看眼前棺木,刚进来一哭的涕不成声的她。又趴在棺木上,接着涕不成声。边哭边道:父亲,今ri女儿碰到女儿长这么大都未碰见的英雄,豪杰,若不是眼前大哥将您老人家入馆。女儿一个女流,身无分文,实不知如何是好。最主要的还有救我的恩公,他不光救了女儿,还为你老人家报了血仇,女儿无以为报,只有做牛做马,一生为奴。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心中已下决定。秦琼见女孩竟有此想法,又想了想罗成,不由哭笑不得,心道:表弟不光救了人家的人,就是人家的心也被他悄悄偷去。不由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罗成刚出了府门,转进一个胡同,换上平时衣服。骑上小白,马蹄如飞,疾驰而去。天se渐渐已晚,罗成密室内,一桌四菜坐了两男一女。女的便是那小姑娘,男的便是秦琼罗成。小姑娘不时双眼瞟向罗成,秦琼看在眼里,哈哈一笑对小女孩道:刚才事忙,还未来及问姑娘姓名。
小女孩忙道:秦大哥,刚才小妹见大家都这样叫你,我也这样叫你,请别责怪。秦琼忙摇了摇头道:小姑娘哪里话,以后你这样叫便是。
多谢秦大哥大量,小妹名叫王瑛。小女孩道:秦琼又问:那你家是哪里,还有何人。王瑛好似想到了什么,微微低头黯然流泪:我父女居无定所,四处流浪,天下之大,却没有一处是我家。罗成怜惜的看着王瑛:你若实在没有去处,你可以住在这里。秦琼看了看表弟心道:表弟呀,你说的好像正是人家姑娘所想。王瑛心中一喜,忙起身向罗成跪下,奴婢拜见少爷。罗成忙惊得站起,一时不知所措,转向表哥求救时。秦琼却咳了两声,假装不理。罗成白了秦琼一眼忙起身扶起王瑛道:你当我是朋友就可以,可万不要觉得你是我所救,我便是你的主人。王瑛跪地不起道:在王瑛心中,你就是我的少爷,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无怨无悔。罗成见王瑛如此倔强,也无他法,只有暂时答应与她。王瑛见罗成终于答应,忙喜得站了起来。接着又迷茫道:我小时曾有已失散的哥哥,听说当时他上山学艺。可一去十年,竟音信全无,说完竟又低头暗叹。秦琼忙安慰道:我在外边朋友多些,到时定于你打探,早晚会让你们兄妹团聚的。罗成知道表哥是在安慰他,想天下何其大,若专寻一人,难比登天。也忙随表哥安慰道:王瑛你且放心,我们会把你当做家人一般。
话说两头,监军府,伍奎回到家中,几天未回家中,对夫人有些思念。不用下人带路,一人便直接去了夫人寝房.正当那伍奎兴致勃勃,想想这次那妇人不知会疯狂几次。双手推门而进时,见伍奎脸se由喜变怒,眼前床上躺着两人,女的竟是他那风sao婆娘,而男的竟是一卑下的下人。只见伍奎双眼冒火,快步走到床前,腰刀拔出,一刀刺死了那名叫石坚的下人。然后转身走到桌前,抄起一杯凉茶,走到床前。直泼而下,风韵妇人一个激灵,双眼睁开,首先看到旁边已经丧命却又血流不止的石坚。吓得大叫一声,坐了起来,这时,她满眼惊惶的双眼才发现同样怒火难忍的伍奎,忙不知所措,结巴哭道:将军饶命,这不关奴家的事呀。奴家被人打晕,实在不知旁边这人怎么会跑到奴家的床上呀。正在此时,有人竟急闯而来,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正与持刀与来人算账。只见却是自家二弟伍亮,而伍亮看见房内模样,也不由摇头皱眉,见大哥向自己走来,忙急道:大哥不好了。伍奎怒道:还有何事比屋中所发生之事还要差么?伍亮不由长叹摇头:福儿被杀了。伍奎如晴天霹雳,那妇人一下坐在地上,天呀,唯一的儿子,竟就这样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