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士兵顿时停住脚步,微微转过身来,一脸不肖的看着面前少年。为首一人嘲笑道:我倒是什么人竟敢喝止老子,原来是个ru臭未干的小白脸,看你细皮嫩肉,爷爷还真的有点舍不得伤你皮肉。说完众人跟风般笑了起来。
罗成左嘴角微微上扬道:原来你们并不知道我是谁,那实在太好不过,既然如此,小爷今ri就留下你们。话刚说完,众士兵见小白脸竟口出狂言,刚yu发怒。而罗成在说完话的同时,脚下已动了起来。只见双脚换步越来越快,瞬间便到了一人面前。那人见小白脸竟敢向自己冲来,大叫一声:找死,一拳直击罗成面门。只见罗成出手如电,右手瞬间抓住那人手脖,向上猛的一握,只听咔嚓一声,那人手脖已断。罗成长脚向上一挑,那人下巴受力,直直向后倒去,断了手臂,掉了下巴,直痛的那人死去活来。周围几个士兵见罗成出手如此狠辣,再不敢小视,几人同时出刀,向罗成砍来,两人从身后,一人从前面砍向罗成头部,一人下盘。这时秦琼已下了楼,双眼直看着表弟与几人争斗,心中却毫不在意。只见罗成左嘴角微微上扬,眼见背后双刀已到双肩,身子突然下坠,双向上正好一手抓住一把握刀的手,顺势向前一送,双刀直刺前面一人,而力量丝毫不减,好一招以力借力。前面士兵忙举刀阻挡,而两人力气又岂是他一人所能挡住。双臂发麻,向后退去,下面一人正攻罗成下盘,而罗cheng ren已退到刚才在自己身后的两人背后,那人刀已用老,所收不及。那二人被罗成借力,身体在一刹那不受控制,眼见下面大刀向自己双腿扫来。却只有干瞪眼的份,两人双眼露出惊恐的眼光。那拿刀之人眉头紧皱一块,一脸苦笑不得摸样。罗成转头看看秦琼,不觉露出一丝笑意。秦琼眼中jing光一闪,不由摇头苦笑,自己这表弟厉害是厉害,就是也太狠了点。果然,只见血光四she。两人躺在地上鬼哭狼嚎般哭叫。拿刀凶手已瘫坐在地上,竟失禁了。刚才后退那人吓得撒腿便跑,罗成一脚踢飞那腿上挨刀落在地上的一把长刀,长刀竟直插那逃跑之人屁股之上,只见那逃跑之人惨叫一声趴在地上。那失禁之人清醒过来用手指着罗成道:我们是监军府少公子伍安福摩下,你若敢动我们,幽州城定会捉拿······那失禁士兵竟不再言语,原来罗成只是看了他一眼。只听罗成道:来人,周围出来十几个便服模样壮年,双脚平稳,动作迅速。十几人到了罗成面前,单膝跪地抱拳道:属下参见少爷。秦琼也走到跟前,他想不到这随地还竟有罗成的亲信,对罗成不由又高看几分。只见罗成双眼看着前方淡淡道:带走!十几名家将忙押着几个士兵向远处走去。秦琼诧异道:表弟他们这是去哪里?罗成笑了笑道:表哥,随小弟审一审他们,老丈被无辜打死,必有缘由。秦琼不由点了点头,随罗成而去。
在罗成的一间私人密室内,罗成一手用力,酒杯捏得粉碎道:表哥,你看如何。秦琼不由叹了口气,为兄若于此事绝不会坐视不理,然而伍家是皇上亲信。连姑父也让他三分,我看此事还是上报姑父,姑娘一定要救,可也要想个万全之策。
原来经过罗成审问,几个士兵对罗成早有所闻,而今ri却不想竟碰到此煞星,一个个心中胆怯,知无不言。原来,今ri大早,伍安福在家闲聊无事。便在街上转悠,正巧碰见一靠杂耍卖艺的父女。见小姑娘越十五六岁,却貌美如花,长得实在可人。一时控制不住,竟上前搭讪,然而小姑娘却丝毫不理,这可惹怒了眼高手低的伍安福。见小姑娘不识抬举,便起了歹意。小姑娘虽有些功夫,却也寡不敌众,被伍安福绑走。可怜老丈被留守的几个士兵失手打死。
罗成丝毫不理秦琼说些什么,道:表哥,你看我们去趟监军府如何。秦琼不由苦笑心道:表弟那里想过问我,他分明早想好要去监军府,只是问我对去监军府怎么看。只有道:表弟身为北平小王爷,身份极其高贵。做事要考虑周到,此事为兄晚上夜探监军府,把那小姑娘救出便是,表弟就不要管了。只见罗成左嘴角微微上扬:表哥此言差矣,那伍安福作恶多端,小弟必不会与他干休,再说那小姑娘已失去父亲,再无依靠,在哪监军府,只怕迟则生变。我与表哥现在就去,救出那姑娘,哼、顺便严惩那头蠢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