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隐之术加上血源术,足够了。”
摘下面具后的“少女”,露出了一张没有五官的空白脸庞,完全看不出她此时的神情。
“你们将这个东西叫做虚隐?”白墨用左手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大洞,“确实是一个非常,非常有意思的东西。”
在被湮灭之剑攻击以后,他激发了这个身体里血脉最深层的力量,用一种极为玄妙的方式压住了伤势。
“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自白墨的话,再一次激起了她的疑惑,她再次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剑指白墨。
如果对方真的出身自虚玄家,那么绝对不会问出这种常识性的问题,但如果他不是出身虚玄家,又怎么可能会有比自己更高的血脉开发度,过往查出来过的所有夺心妖,都没有一个开发度能超过黄色的。
……
“大概在十年前,虚玄家里的一对夫妇神秘消失……”白墨继续天马行空地说着话,完全不在乎乐正零提出的问题,因为天网差不多已经为他拿到了所有的答案。
“难道说,你是那个负心人的……”
听到这话以后,虚玄零仔细地“看”了白墨的脸好几眼。
“真像……你就是他的孩子吧。”
画风瞬间变成了伦理言情剧,变化之大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猝不及防。
“首领,告辞!”
“我们先去围杀其他目标!”
……
一众手下也通过两人的对话猜出了些什么,马上就明白要想事后不被灭口,最好还是趁没有听到更多的黑历史前离开。
即使是同为神级的另外几人,也不愿意知道太多这些阴私事情,掌握虚隐之术的虚玄零,绝对是神级里最不好惹的一小撮。
“但你的血脉开发度是怎么回事,区区十年不到的时间……”这是虚玄零最大的疑问。
一路以来都被称为家族天才的她,也花了整整三百年的时间才走到这一步,十年不到成就神级,血脉开发也几乎到达极致,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范围之外。
“你,想要知道吗?”白墨用魔鬼一样的诱惑语气问道。
“父母被杀你也不在乎吗?杀你双亲的仇人就在眼前!”有些迷茫的虚玄零大声地喝道。
听到这话以后,反应最大的反而不是白墨,而是虚玄零身后一众准备离开的手下。
“老大你没事说那么大声干什么!我们都已经在装傻了,就不能配合一下么……”
“我们真的,真的不想知道您老干了什么亏心事,有多少黑历史……”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他们心里面的想法,脸上自然还是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对,他为什么不在湮灭之剑发动前就使用虚隐!这样根本就不会受伤!”虚玄零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不合逻辑的点。
“只要维持的力量没有中断,虚隐可以暂时地随意抹去绝大多数东西的存在,他完全可以在被攻击以前就抹去整把剑,等到自己离开原地后再恢复过来。”
“你在想我为什么会受伤?”白墨一言道破了她的想法。
“我只是想体验一下,痛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