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语气不善?”顾柏苏猜道。
“嗯。”
“你活该。”
“……”上官砚的心,顿时哗啦啦的碎一地,咱能不带这么打击人的么?
“二哥昏昏欲睡的时候,我从不在她面前晃悠。”
上官砚石化,感情成蹊是一个没休息好,就会发火?
联系之前无数次挨骂的经历,上官砚悲催的发现,好像的确是这样。
上官砚欲哭无泪,看来成蹊对他发火不是没有原因的,以后还是尽量避免这个雷区吧。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每次都是他中奖呢?呢?
“我下次注意。”
“你找二哥什么事?”
“给他道喜呗,考上状元可是大事。”上官砚看猩猩似的看着顾柏苏,他四处望了望,拍脑门,“对了,我就说来这里的时候怎么会这么奇怪,你们怎么一点都不高兴?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
顾柏苏白都懒得白他一眼了,对于别人来说,这确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是对于他们来说……想到爹娘刚回来时气愤的模样。
高兴?
没气死都谢天谢地了。
他这副模样,让上官砚看得一愣,随即脸色凝重,伸手握住顾柏苏的肩膀,道:“栢苏,你告诉我,是不是成蹊出了什么事?”
“二哥能出什么事?”顾柏苏有点懵。
“他要是没出事,你们至于这样吗?连这样的喜事你们都高兴不起来。”上官砚简直都要让他给急死了。
顾柏苏心下暗叫一声‘糟’,表面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二哥中状元的事,我们七八天前就已经知道了,现在没高兴,是因为已经高兴过了。”
“真的是这样?”上官砚狐疑的看着他,他怎么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呢?
顾柏苏摊摊手,无辜道:“二哥的身手,你我都清楚,她不中状元都难。既然中了,当时自然也很高兴,但是高兴过了也就过了。干嘛还像没见识的似的,连续高兴很久很久。”
“说得也是。”上官砚略微有些迟疑,不过还是点点头。
这边两人咬耳朵,另一边,程书和叶景言也是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其中多半都是程书试探叶景言的。
叶景言随口回答,像程书这样的人他见得也多,这不是在他自己的国家,尽量少跟这些官员来往为妙。
没过一会儿上官砚领着顾柏苏走回来,几人又聊了几句,上官砚程书两人便起身告辞了。
目送他们背影远去,院子里又只剩下顾柏苏和叶景言。
顾柏苏对叶景言没话说,起身走到空地上,继续练功。
叶景言也没再说什么,有些事情急不来,有些事情,他更好好好想想,比如顾柏苏说的:承认自己有断袖之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