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扒皮来了。”南宫璃月盯着远处逼近的火红,性感的小嘴儿翘上了天。
“璃月妹妹为情郎取的雅号非常贴切。”慕容灵儿双眸碧波流转言笑嫣嫣。
两人不愧为鬼狐城最为耀眼的明珠,一个翘嘴、一个微笑,都牵引着文人浪客的心。
“秦兄,你可是主角,来的晚了,该罚、该罚。”
萧丰抱拳,第一红楼开业是盛事,诸多事宜需要秦逸来安排。
“第一红楼剪彩仪式现在开始。”漂亮的司仪盈盈一笑,示意两位身着旗袍的女子,牵着一根鲜艳的彩绫走来。
“请秦扶政,第一红楼的掌舵人为我们红楼致辞。”
红楼外掌声涛涛,更有不少人吹了口哨。
“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我谨代表第一红楼的佳丽,对大家热情的捧场表示感谢。”
“第一?何为第一?我相信大家都在猜测,请允许我先卖个关子,现在我宣布第一红楼正式接客!”
一个响指,一位女子款款而来,她的手里有一个漂亮的青花瓷盘,盛放着四把纯金小剪。
“萧兄,两位妹妹,请为我们红楼剪开彩绸,让我们红楼人气如绽放的花儿绚丽多姿!”
四人拿起金剪轻轻一绞,彩绫顿时分开数截。
“开始迎宾!”
在司仪的带领,四位女子出现在大门两侧。
“奇珍阁——玉如意一对,血玉紫砂壶一樽,恭祝第一红楼开业大吉。”
“血纹帮雷帮主——极品气血石一万,中品魂晶三千,古兽真血三罐。恭祝第一血楼,日进斗金、大杀四方。”
“驿芳庭——荧光玉珊瑚一樽,沉年猴儿酒一坛,火龙三纹柚十枚,恭祝第一血楼红红火火,开遍十三域。”
艳冠群芳二楼临街厢房,杨怀仁等人看着第一红楼的火爆场景,都沉下了脸:“没想到奇珍阁、驿芳庭会为第一红楼送来贺礼,秦逸那小畜生脸面挺大。”
“杨少,定是秦逸那神医名头作祟,恨呐——苍狼帮那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
“苍狼帮为我们穆家效力,你是在说我们穆家无能吗?”厢房内,一位如痨病似的少年,紧紧盯着费星宏。
“病公子,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费少也是心直口快,我们彼此不能互生间隙,要同仇敌忾。”杨怀仁瞪了费星宏一眼,那穆家的病公子可不是一个善茬。
一声冷哼,病公子移开了目光,转而盯着迈入第一红楼雷豹的背影:“那畜生的神医名头,有些真材实料,不然凭雷豹那老匹夫,绝难撑住那口气。”
听闻,病公子所言,杨怀仁稍微有些不喜:唐玉堂的底细,他杨家仅对穆家稍有透露
他手一指:“看,我们的贺礼到了。”
顺着杨仁怀的目光,几人看见两位精壮的护卫抬着一个物件,物件被大红的绸布盖着,很难分辨是什么。
“能恶心那个小畜生一下,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第一红楼外,读拜帖的护卫脸色一僵:“杨家、穆家、费家、公孙家、七大世家联袂送上铜钟一口,祝秦扶政钟响升官。”
“哐当!”
当护卫读完拜帖,铜钟落地,发出沉闷大响。抬鈡的护卫,一头冷汗,因为萧丰的目光,带着冷漠紧紧盯住了他们。
“送终、升棺!”众人交头递耳,小心议论,好事者都瞅着秦逸,看他如何化解七大世家的险恶用心。
“秦扒皮,有人来拆你的台,你就不能稍微紧张一下吗?”南宫璃月一脸的幸灾乐祸,她巴不得秦逸吃瘪。
“小妹儿,就杨家那头肥猪,也能恶心到我?”秦逸嘴里小小的占了一把便宜,径自走到铜钟旁边。
“回去告诉你家少爷,他的礼,本扶政收了。”众人略感失望,秦逸不愠不火,看不出发飙的迹象。
两个护卫一溜烟的跑进了艳冠群芳谱,开什么玩笑,那萧丰的眼神,简直就是欲把人给生吞、活剥!
“酒来。”
一股霸气在秦逸身上奔腾,一位丽人俏生生的跑来,为秦逸取来一坛酒。
他单手提酒坛,仰天狂饮:“好酒,真是痛快!”
接着,酒坛被他轻轻一抛直冲云霄。
“那畜生被气疯了吧。”杨怀仁等人倚靠在窗前,神情十分舒爽。
“哐当!”铜钟巨颤,钟声如滚滚闷雷。
“秦扶政是在做什么?捶钟出气么?!”周围人都堵住了耳膜。所有人都看的清楚,秦逸一掌劈出,铜钟的钟耳裂纹纵横。
“哐当!”
又是一声钟响,这一次所有人都清楚看见,钟耳完全破碎,青铜大钟俨然成了一朵喇叭花。
酒坛上升到一定高度开始回落,待落到秦逸身旁,秦逸对着杨怀仁几人发出一脸诡笑:“如此大礼,我焉能不请诸位喝上一杯。”
衣袖轻轻一挥,劲力卷着酒坛笔直的朝着艳冠群芳谱二楼厢房飞去。
“秦扶政钟爱的美酒,我们焉能夺人所好。”
病公子轻笑,轻拍一掌,以掌劲将飞来的酒坛朝着秦逸推去。
“本扶政敬酒,你们不喝也得喝,你们既然为我送钟,本扶政就借你们的美意,让铜钟为你们斟酒。”
“且看我,狮吼赠酒,敬诸位一杯。”
深吸一口气,秦逸体内的血气瞬间复苏。
他一脚踢出,铜钟凌空飞起,屈臂一抓,将铜钟拿到嘴边。
“吼!”
一声狂啸,无形气劲迸发,声波滚滚如潮水一样,凝为圈圈声浪,悉数朝着杨怀仁等人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