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不经揍,说好的一拳,能不要这么实在?你能起来抗第二拳么?”
看着被一拳轰飞,还未落地就气绝身亡的杨战,众人相顾无言,人都被你打死了,还起来抗第二拳?
“本官可是一个废人呐。”秦逸摇头很是欠揍。
“你是废人,那我们又该怎么办?”众人哑然而笑,无辜被埋汰。
“装逼是最大的原罪,死了也是活该,众目睽睽之下,你们可要为本官作证,是他再三要求,本官才勉为其难遂了他的心愿。”
“战儿。”杨莹莹扑在杨战的尸身上,叫声端是撕心裂肺:“秦逸你好狠!”
“狠吗?我看秦扶政倒是宅心仁厚,我们都看的清楚,是那杨战一再要求秦扶政打他一拳,实力不济死了只能说是技不如人。”与南宫岳交谈的男子冷冷撇了杨莹莹一眼。
“萧云,你很好,我杨家记住你了。”
“看清楚,别认错了人,他可是本官打死的。”秦逸一脸冷笑,如果有可以,他真想将杨莹莹的命也一并留下。
“包不同你无耻!”秦殇喝骂,他一脸铁青,刚刚如果不是包不同拦他,他很有可能救下杨战。
“无耻?你敢骂老夫无耻?”包不同瞪眼:“要不是看在你与秦扶政同流秦家血脉,就凭你敢辱骂老夫,我就敢宰了你。”
凌厉的气势从包不同身上发出,如万重山岳一样死死压在秦殇身上,秦殇脚下的青石板咔咔作响断裂了一大片。
“你收钱不办事,难道不无耻!鬼狐城的包三爷原来是一个无赖。”杨莹莹出声,呵责包不同。
“哈哈,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你们以金钱、美色收买老夫,让老夫出卖自己的徒弟,到底是谁无耻!”包不同周身劲气激荡,无匹的气势直接将秦殇压跪在地上。
“哗!”
一片嘈杂声,所有人都在议论。
“原来秦扶政是包三爷的高足,难怪他能凝聚气血。”
“哼,收买师尊杀徒弟,这买卖真是第一次听说。”
“杨家大小姐怎么算也是秦扶政的继母,竟然如此狠心,当真是一个毒妇。”
口诛声滚滚而起,所有人都在为秦逸鸣不平。
“杨家一向霸道,我看那秦家阁老也不是好鸟,搞不好杨战是他的血脉,不然他何以与杨家走如此之近,更不顾忌同族之情。”有人猜测,毫无顾忌的说出声来。
“哼,难怪包老不肯告知本官是何人收买于他,现在听来,本少真是心寒。”
“好一个继母,叫你一声老妖妇都算是对你的抬举,本官怀疑在秦家对本官汤药下毒的仆人就是你的指使。”秦逸义愤填膺,在一旁大爆猛料,他的目的就是引发民愤。
“你个小畜生休要血口喷人。”杨莹莹发狂大吼,哪敢认下这个罪名,秦逸现在已经凝炼出血气,更以十三岁跨入搬血境,说是天才也不为过。若秦家知道他曾被毒害,一定会彻查,那时候就算他是杨家家主之女,秦家也会将他扫地出门。
“休要狡辩,若不是你迫害本官,让本官在秦家无立足之地,我又何需卖掉鬼狐城印刨你杨家祖坟。”秦逸继续发难,就算不能杀人,也要让杨莹莹和杨家的名声彻底变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