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这样安排,你不会反对吧。这秦大少可真是一个妙人!“
“妙在何处?”
“妙在有趣,妙在水深,他一来杨家就死了人,不是很有趣么。”
慕容府邸,慕容灵儿眉头紧蹙,而她的旁边,则恭敬的站着一位老者。
“福伯,父亲当真说这边的事,让我全权负责么?”
”这钱可不好送呐,多了有些谄媚,少了却显得小气!“
“小姐,刚刚收到消息,杨家那位丑陋的侏儒死了,他的人头高挂城墙,而他的尸体,不偏不倚,刚好就在秦大少厢房之下。”
“备礼,本小姐要亲自去送!”
临近晌午,驿庭芳门外,停满了马车,小厮则苦笑着,守在门外,他的手里豁然拿着一叠拜帖。
“小厮,你这是何意?为何将我们都挡在门外?”一位护卫奈着性子问道,要知道他今天陪同自家小姐,已经整整在驿庭芳楼下等了一个上午。
“秦大少说了,请贤士还要三顾茅庐,他老人家有交代,不过晌午,不见客,也不准任何人去通传。”小厮哭丧着脸,看着头上太阳还差那么一点才正临当空,故作镇定的说道。
“这秦大少好大的架子!小姐,需要我闯进去么?“护卫偏过头,恭敬的对身旁马车说道。
“等,耐着性子等,你敢闯进去,看我不今天折了你的腿。”马车里响起南宫璃月咬牙切齿的声音。
“到了,到了,到晌午了!”有护卫惊喜叫道,正想向酒楼内闯去,却见小厮又一次拦在了他身旁。
“什么意思?”护卫斜着眼,努力压制心中的怒气。
“军爷别误会,我是不想你白跑一趟,秦大少还说了,今天只收礼,不见客。“
“这礼,你们爱送不送。”
“送,他就收下。不送,他不稀罕!”
街上顿时响起一片嘈杂声,有人开口喝道:”秦大少,好狂,当真以为我们是巴结你了。“
“既然,秦大少把我们当白菜和豆腐看,这礼本少还真就不送了。”
“俗语,人狂有事,看你这个光棍城主,能蹦跶几天!”
其中有十辆马车的主人留下礼物,很是气愤,直接扬长而去。只有三辆马车依旧停驻在原地,分别是南宫璃月、萧丰、慕容灵儿。
“呵,秦大少的屁真香,还真有人甘愿去热脸倒贴冷屁股!”
“他们愿意等,就让他们等着吧。”
奚落声渐渐远去,三人不为所动,而是对随行的护卫使了一个眼色。
护卫虽有些不愿,却不敢忤逆自家公子、小姐的意思,一张脸涨的通红,咬着牙将礼物送了进去。
三人正准备离开,却听见小厮,又一次高喝:“秦大少说了。”
三人转身,却见小厮停顿了语气,咳嗽了两声,迈着八字步,道:“本少爱财,取之有道,最喜欢既聪明,又有实力的人,最好还要有点儿耐性。”
“这么说,秦大少是肯见我了?”南宫璃月,轻盈的跃下马车,脚踝上铃铛,响起一片悦耳声。
小厮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她的去路,道:“秦大少逛窑子去了,说是要品一品我们鬼狐城女人的味道,等他回来了,定会逐一拜访你们。”
“逛窑子?望君归?”三人同时出声,立刻向花街柳巷赶去。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可是我有我广阔的胸襟,加强健的臂腕!”秦逸端坐赤炎驹上,想起韦小宝的经典台词不由吟出声来。
“怎么才能将纨绔,演绎的入木三分呢?”秦逸低语,总感觉自己扮演的二世祖,还有些欠缺:难道,本少需要干一票强抢民女的勾当,为自己染染色么?
正在秦逸凝眉苦思的时候,耳旁响起熟悉的声音:“公子好文采,单就想纳美人入怀,奉上臂弯和胸襟,已然是够了。”
“包老,本少觉得有一些欠缺,不过干完眼前这一票就完美了,一个纨绔岂能不把手伸向自己家中?”秦逸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店铺,上面招牌写着一个大大的秦字,右下角不是有两把交叉的血色小剑么?
“本少来了鬼狐城这么久,怎么也要去自家店铺转转。”
“包老,等会有人敢对本少不敬,往死里揍,不过别真个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