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巧那里回来的赵主押,心情郁闷的上了马车。
他想道,怎么好巧不巧,苏姑娘就在这么要紧的时候叫自己呢?
要是让马车上的美人儿知道自己就去苏姑娘那里看了一只雀儿,会不会更加埋怨自己的突然离开。
这苏姑娘平日与自己也就是点头之交,今日突然对自己这样热情,难不成是看上自己了?
赵主押的眼中闪过一抹光。
连主子都要特别对待的女人,要是攀上了她,自己以后的日子恐怕就是荣华富贵数不胜数了。
赵主押的眼角都晕开了笑意。
他春风得意的上了马车,看见柳浣依旧是光溜溜的躺在那里,只是身上盖了一条薄被,正娇媚的对着她笑。
赵主押立刻就口干舌燥了起来。
他便走着,便解着自己的衣服,等走到床边时,身上就已经一丝不挂。
赵主押俯下身,做起了方才没有做完的事。
还没等二人到达巅峰,就听见了有人掀开车帘的声音。
接着,就是整辆马车‘轰’的一声响起,赵主押被人直接从柳浣身体中扯了出去,扔出了马车外面。
柳浣身体一僵,刚想表达自己的不满,却迎面看到了一个人的脸。
恐慌,爬满了她的全身。
还没有等她张口解释什么,一床被子就将她从头盖到了尾。
清篁专属的冷冷清清的声音响起:“你的身子,脏了我的眼。”
即使声音压得很低,柳浣也没有办法忽略清篁语气中的愤怒。
这个男人,在柳浣的了解中,很少喜形于色,可这次,他的怒意分明就表现在了脸上。
魔界的魔无一不清楚,一旦魔君动怒之时,魔界都要跟着颤三颤。
一颤,惊天;二颤,动地;三颤,血流成河。
但,几乎没有什么能惹怒他。
魔君永远都是一副不喜不忧的模样,对待谁都是疏远不亲近。
柳浣的印象中只有一次他动过怒,就是从前二公子捉走夜壹时,他查出魔宫内奸的时候。
那一次,血,染红了魔宫地面的三尺青石板。
魔界没有人会忘却那些内奸的下场,并暗暗发誓,永远不会背叛魔君清篁。
因为,没有人付得起那种代价。
柳浣缩在被子中,有些瑟瑟发抖。
这是她天性中对于清篁的恐惧,她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害怕。
“你对顾攸宁说了什么?”清篁可不会因为她的恐惧而改变自己前来的初衷。
柳浣听了这话,神魂才算恢复了一星半点。
是了,他怕是来给顾攸宁打抱不平的。
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好怕他的,自己手中可是有他的软肋,为什么要怕她?
想到这里,柳浣伸出一个头来。
“魔君大人真是好兴致,可是特意前来找我的?”
柳浣特意将话说得暧昧不明,诱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