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来到猴棚水蜜桃大远的就喊:“子丑,子丑,药拿来了自己熬吧,没见动静,水蜜桃知道子丑出去执行任务去了,水蜜桃把药放在了墙根,英子想帮忙熬药,水蜜桃说:“婶子,别理他,一会就回来了让他自己熬,锻炼他们吧。说话间,只见一群猴子扛着玉米袋神采飞扬的排着队一步一跺脚的凯旋归来。小明问:“捡的干净不干净?”甲子队长连连点头。英子对小明说:“大侄子开始吧,今天啥项目?”小明说:“大婶,别慌,让他们喝喝水,喘喘气。你不知道刚才多紧张,”几只猴子拿着马勺,惦着碗,在地锅里舀着凉开水,咕咕咚咚喝了好大一阵。叽叽咕咕嚷叫个不停,议论着刚才的战斗。
金飞蝶跟着樱桃下山还是第一次出山,深入了人间社会,她冰雪聪明,一到山下便得到了许多体会,感想颇多,对人的属性,有了更多的体会,体会到了“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李昶风已拥有了半个县的土地,但是絮蕊几个女眷好像还没有安全感。生存的危机感,让人滋生着无限的贪婪,和极端的占有欲。可见贪心是“生存危机感”造成的也,人越贪,社会就越不会平等,穷富的差别就越大,人类残杀的事件就越多,人类越残杀生存的“危机感”就越大,人类似乎生存在恶性循环当中,生活资料匮乏时,应该向自然界索取,不应该互相掠夺残杀,人啥时候能明白这个道理呢。李昶尧见金飞蝶心事丛丛的样子说:“你这次从人间回来啥本事没长,到有了一肚子心事,说出来来别憋坏,你不心疼我心痛。“
金飞蝶说:”昶尧,你不知道山下人的生活差别有多大,没法说。“朱门酒肉臭,路有饿死骨。”可真是一点也不假,人真是没法过。”李昶尧说:“你到山下的次数还少,你没见李昶风与张大抢搏斗的场面。那才叫残酷,过去我认为社会残杀的原因,在于物质基础不丰富,现在看来,不单单是这,人类的贪婪,大量的敛财,大量的囤积居奇也是很大原因。你看咱们村就那几百亩地,150多口人,过的有余有剩,舒舒服服。要是被一个地主老财霸占了土地,其他人咋活,不拼命杀人才怪。”金飞蝶说:“是这个道理,因此,那些贪官污吏,地主老财,凡是疯狂敛财,不知足够的人,都是社会不稳定的因素。”李昶尧说:“那你也不用这么急,没听说过吗‘老鼠给猫攒的’,一个人积累的财富他自己消费不了的时候,到了一定的火候,他积累的财富,还的让大伙分着吃了。向山下的吃大户,没听说过?”金飞蝶说:“那我咋没听说过,聪明的自己搭粥棚救灾,顽固的被饥民抢着吃,有的连命也搭上了。”李昶尧说:“你说说,钱多了有啥用?”金飞蝶说:“那是,钱多了对与贪官来说,那只是他们犯罪的证据。对于豪门大户来说,那是他们找死的定时炸弹。”李昶尧说:“透彻,透彻,不知昶风兄弟是咋想的,那么大的财主?”
金飞蝶说:“这次下山,老歪叔给昶风分析了几个字:“富、福、分、满、逼。”他说这几个字是祖先们对生活的态度、认识、和要求。让昶风在山下倍加小心,昶风现在在山下做的还不错,仗义疏财,减租减息仨县的老百姓都很拥护他,但是他被几个狐媚女子所迷惑,这辈子也难上山了。”李昶风说:“谁一把圪针也捋不到头。咱山里还是他的大本营,”金飞蝶了解男人的属性说:“昶尧,你看昶风在山下有五个老婆多得劲,你眼气不眼气,”李昶尧“噗哧”一声笑了,:“我才不眼气,你胡说啥。”金飞蝶暗自感到幸运,为讨好李昶尧欢心也是描眉画眼的。经常换着发型,李昶尧见过冯洁,金飞蝶长得一点也不比冯洁差,那是大总统也得不到的女人啊,他又大金飞蝶七八岁,李昶尧原本就是个知足的人,两个人好得真是蜜里调油不可开交。金飞蝶又逼了一句:“说实话,眼气不眼气?”
李昶尧仍然笑嘻嘻的说:“真不眼气,他就是有100个老婆也不眼气,没听说过,‘宁吃仙桃一个,不吃烂杏一筐’”金飞蝶被逗笑了:“多会说,光捡好听的。我只听说过,没有‘不吃腥的猫’还听说过:‘老婆是人家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上次冯洁在时你老是色米米的看人家,以为我不知道。”金飞蝶手快一伸手在李昶尧的大腿内侧拧了一把。还随口道:“恨死我了”李昶尧:“哎呀!”大叫一声跳起老高,李昶尧的脸也被说红了说:“别胡扯,那是因为她长得像你,什么老婆是人家的好,那是没遇到好老婆,没有遇到你,”
金飞蝶道:“哎哟,你说的也是,按你说的你要是遇到比我好的老婆你就变心了?”李昶尧急忙说:“不是不是,我是说你是天下的第一号好老婆,”金飞蝶说:“拉你到吧,昶风在山上与樱桃多好,一到山下见了絮蕊可就拔不出腿了,”李昶尧叹道:“山下就是个大染缸。”金飞蝶说:“染缸里倒不出白布。”还是老年俗语说得好:‘没有不吃腥的猫。’”李昶尧脱口道:“那是,那是。”金飞蝶“噗哧”一声笑了:“手一闪,揪住李昶尧的耳朵说:“说实话了吧!”李昶尧双手捂着耳朵说:“我可没吃过腥”金飞蝶说:“没吃过,想过没有。”李昶尧:“哎哟,哎哟,想过想过。”金飞蝶仍不松手,李昶尧看快到猴棚门口了,想起了兵法上的围魏救赵之计,伸臂就去搂抱金飞蝶,金飞蝶已听到英子在猴棚里的说话声笑道:“哟,你敢给我耍流氓。”她急忙松手躲的远远的李昶尧用手揉着耳朵说:“你啥意思非逼着我说喜欢别的女人干啥?”金飞蝶说:“啥意思亲你呗”李昶尧说:“你这种亲法谁受得了。”金飞蝶说:“亲得很了就是恨,受不了也得受,咋,光兴叫别人受不了,我给你约法三章:往后离开我你不能单独下山,进大染缸。”李昶尧连连说:“放心放心,往后离开你我是再也不下山了。”金飞蝶说:“整治你们男人有啥好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不给你们条件。”李昶尧说:“你整治我好办,其她女人就不好办了,”金飞蝶说:“为啥?”李昶尧说:“你看妇女找婆家,第一是找好看的,第二是找有钱的,你说有这种条件的男人,在外面找女人还不容易吗。”金飞蝶叹道:“你说的也是,男人在家围着锅台转,嫌男人没本事,能挣钱的男人又没法放心,真是没办法呀。”李昶尧低声说:“我有办法。”金飞蝶说:“你还能吐出个象牙来。”
李昶尧正色道:“要想笼住有本事的男人,女人首先得想得开,一个有钱的男人,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无法独吞独占的。在这方面昶风的絮蕊是个了不起的女人,为了套住昶风,先把自己身边的女人都给了昶风。你说是不是?”金飞蝶说:“上次我见了絮蕊,一看就不是个简单人物,日后一定能帮昶风度过各种难关。“金飞蝶又道:“是的,要想把一个好男人,抓稳当了,想不开是不行的,你说,我咋样才能把你抓稳当了。才能套住你?”李昶尧说:“又来了,又来了,我又没钱又没权的我还用套吗?”金飞蝶说:“你长得好,漂亮啊。”李昶尧说:“光长的好看不管用,我还整天想着法子套你呢。”金飞蝶:“哟,套我?咋套?说说。”李昶尧说:“我好好伺候你,给你端水,洗脚,洗衣服,擦身,”金飞蝶说:“你说那不算,我还给你端过水,你说过,那叫伺候美人不花钱你占我便宜。”李昶尧正无法回答,山本五十七探出头来喊:“村长、、、、、、”两人急忙闪身走了进去。
金飞蝶浑身弥漫着芳香,是围观的猴子乱吸鼻子,在小明的指挥下,甲子队长拿着铜锣敲了一圈十几只被特训的猴子,气宇轩昂列好了队行,另外几十只猴子都坐在一边围观学习,潜移默化。“前些时,猴子们穿的是冯洁的队伍留下的军装军帽,不十分合体,最近村里派缝纫小组专门给猴子量体做衣服,享受人的待遇,一年四季都有衣服穿。从后像看分不清是猴还是人特别是这十几只被特训的武猴,个个肌肉发达十分强悍。
小明站在队前,准备讲话,甲子猴精突然“叽咕”了一声,十几只猴子“啪”的一下来了个立正,小明举了手礼,猴精又“叽咕”一声,十几只猴子又一起松开了腿。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的乱转,紧盯着小明十分紧张小明说:“今天的训练,仍然是摘帽子敬礼,捡牌认自己的名字。谁要是再不操心弄错,自己站在队前打脸。听清没有?“猴子们齐声“叽咕”还“啪”的又来了一个立正。
小明扭头看见山本五十七,英子,惠子,李昶尧,金飞蝶五个人已列好队每人举着两个牌子,牌子上分别写着猴子的名字。小明喊道:“注意吧,庚午出列,一只猴子“哼”了一声,果然摘下帽子,一只手臂规规矩矩的平托着,另一只手举着军礼,走着方步,向山本五十七走去,去摘认写有庚午名字的字牌,金飞蝶施展“无影手“把山本五十七手中的牌子换了过来,庚午站在山本五十七跟前呆呆的站了一会,又扭头向金飞蝶走去,
金飞蝶把牌子让庚午取走,很是喜欢,又在庚午的脸上拍了拍,庚午兴高采烈的归了队。小明又喊:“乙丑出列,英子举着乙丑的牌子,乙丑总结了刚才的经验,一下子跳到英子的面前,伸手夺过牌子。然后歪着脑袋,来到金飞蝶面前,嬉皮笑脸的看着金飞蝶不离去,金飞蝶不解其意,小明说:“见咋猴,见咋猴,你刚才拍了庚午的脸,它也想让你拍拍它的脸,得到表扬和鼓励,金飞蝶明白过来,轻轻地拍了拍乙丑的脸,乙丑才满意地退回去,把捡认的牌子交给小明,
李昶尧在一旁叹息道:“要是能说人话多好。”小明津津有味的说别看不能说人话,但猴子的确有语言,我真能分辨出几句。猴子发情时,猴子报警时,都有固定的音调,可有意思,水蜜桃突然指着一只围观的母猴说:“你看那只母猴,眼巴巴的看着甲子,那是在暗送秋波。几个人一阵哄堂大笑。英子说:“你看那甲子,人模人样的我也想给他暗送秋波。山本五十七笑道:”你知道啥叫暗送秋波?”英子答道:“我咋不知道一把菠菜而已。”山本五十七笑道:“胡说八道,那是勾引男人,”金飞蝶来了灵感说:“你这些猴子可是不得了,明年又是闺女探亲的日子,让你的猴子排演几个节目吧。”水蜜桃拍手叫好:“没问题我领着猴子给你跳腰鼓舞。”正在兴头上,只见黑大个,疙瘩李,许三娘领着李昶菊匆匆忙忙走了过来,个个塔丧着脸,山本五十七问:“怎么了昶菊,是不是做生意赔了那点金银器不算啥。”李昶菊说:“那些金银器交给了党组织,开了个煤矿,为党赚了很多的活动经费。煤矿离这远,无法往这运煤,组织说了党组织永远不会忘记你,你啥时候要钱组织一定会满足你。“黑大个说:“是姑爷出事了,姑爷被国民政府逮捕拘押了,秋后问斩,李昶菊流泪道:“我真不该把这些告诉娘家,”金飞蝶说:“姐夫爱国爱民一腔热血犯了什么罪?”黑大个说:“这还用说:”颠覆政府罪。”现在的天下大事是,共产党帮助国民党在三民主义的旗帜下,取得了革命的胜利,现在国民党反动派背信弃义背叛孙中山,背叛三民主义,开始翻脸清共,共产党也开始武装割据,成立了苏维埃红色政权,“疙瘩李说:”现在天下已经是两大主义,两大党派,两大英雄,开始争霸天下了。“许三娘说:”上次俺俩回去探亲,咱家金星,银星都跟着他们大伯参加了赤卫队,打土豪分田地穷人是很高兴”李昶尧说:“这么说,军阀比过去少多了,俗话说:“一山难容二虎。国家快要统一了,好事,大好事。金飞蝶问李昶菊:“姐,你打算咋办?”李昶菊望着明秀的山景,霎时间泪如雨下说:“你姐夫深陷魔窟,我又能如何?这些天我也不敢回家了,找到娘家诉诉苦躲避躲避,水蜜桃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说:“自古处决犯人要明正典刑,咱去劫法场,凭咱还救不了姐夫?”李昶尧说:“国共相争那是国家的事,咱可不能与那个政权为敌,李昶菊说:”我也觉得不合适,咱村历来与世无争,咱不能把世上的矛盾带到咱村里来有负祖训,金飞蝶说:“咱可不能死脑筋,凭咱们的本事,任凭他千军万马,要救出姐夫还不是易如反掌,金飞蝶又说:“咱们偷偷的去救人,谁知道是我们。把姐夫救出来后,你们就到山里来,要不就到昶风办的纱厂里去,那里正缺人手。”李昶尧说:“飞碟说得对,去发展实业吧,那也是救民救国,党派相争的事让别人去干吧。”谁统一了国家,都得治国爱民。“李昶菊说:”不用去救他们了,他们已铁了心决心一死谢天下,以死唤起人们的觉醒。李昶菊又说:“救不救无所谓了,好妹妹到时候陪着姐姐去收尸好了”李昶菊说的十分凄楚,金飞蝶也是泪如雨下,水蜜桃突然大叫一声:“昶菊姐,你说的是个啥,这事你别管,我和小明领着几个猴子去就行了。金飞蝶说:”别人的事咱管不了,要是说到姐夫,他想死也叫他死不成。我有办法。姐就放心吧,”李昶尧说:“飞碟,中不中啊?”金飞蝶斩钉截铁的说:“中不中都得去。虽说是两派两党之争咱不宜参加,但是事情有正义与邪恶之分,老祖宗说过不让匡扶正义吗,“再说姐夫是谁?是祖宗的嫡亲孙女女婿,同样是骨肉至亲呀。”李昶尧想起李国宝的欢声笑语,想起李国宝的忧国忧民,也急忙扭过脸去擦眼泪,黑大个说:“咱赶紧回去召开议事会,咱不去找事也不能怕事。几个人顾不上驯猴了,急急忙忙回去开会了。
已到深秋季节,绿退红减,枝叶调零,草木枯萎,大地变得光秃秃赤裸裸的,一派萧条。这时节国民政府正对苏区组织第五次大围剿,苏区的红军被迫长征已丢掉了苏区,大气候对共产党十分不利,国民政府中的反动派想从思想根源上肃清共产党的赤色主张,乘着大好形势,广贴告示。肆无忌惮的把刑场设置在万里长城的下面,为了招觅百姓,扩大影响,提前聘请名角梅兰芳来唱京戏”贵妃醉酒“和“霸王别姬”等戏剧。长城雄伟高阔,连绵不断蜿蜒逶迤伸向远方,看不见尽头。长城纪念着中华民族的憨笨,纪念着中华民族团结一致坚韧不拔抵御外敌的顽强精神。国民政府竞把明正典刑屠杀爱国人士的刑场毫无忌讳的设在万里长城的下面。城墙上悬挂着巨幅横标,每个字比人还要高大,字体也十分雄壮:“公开审理共匪农民协会秘书长周文雍,****湘鄂赣特委书记郭亮,共匪江西戈横造反第六路指挥邱金辉,还有京城学府共匪李国宝。唱戏用的幕布已被揭下,开阔了视野,台下摩肩接踵人山人海,蜂拥一般。台上竖着五个大木桩,五花大绑着五条大汉,衣服到还干净,个个相貌堂堂一脸正气,威武不屈的谛视着台下的民众,犯人的后面是一排长桌端坐着国民政府的反动派,达官贵人,
金飞蝶李昶尧,疙瘩李都挤在人群当中,金飞蝶对李昶菊说:“你看姐夫一点也不怵,昶菊说:”你看他们那个害怕?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李昶尧说:”你看刑场戒备深严,周围全是长枪马队,城墙上长长的一排机关枪整个会场都在火里的交叉控制之下可得见机行事。金飞蝶说:“不用怕,一会救出姐夫,往人堆里一跳,就像鱼儿跳到水里一般,这么多的人,往哪里找。总不能把老百姓都打死吧。“李昶菊说:“你看,他们布置的火力网点,是不会顾及老百姓的。”几个人说着,商量着一个劲往前挤,金飞蝶说:“一会上台救下姐夫,往外跑时,疙瘩哥你前面开路,要直着往墙下跑,那是他们火力网点的死角。台下拥挤蜂聚的人大多数是饥民穷人,深秋时节了,这天又不见太阳,阴着天。有钱的人早已穿上夹袄夹裤了,台下的人大都穿着补丁摞补丁的单衣,有的还穿着大裤衩,双手抱着臂,哆哆嗦嗦晃身跺脚的取着暖,有的饥民在刚透出麦芽的麦垄里捡找从地里漏出来的红薯边,长长的一条儿,从地里拽出来,用手一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很是香甜,山珍海味一样让人羡慕。金飞蝶说:“怪不得人在涌动原来在寻找吃物,金飞蝶一阵反胃,差一点吐出来。这时台上的一位大员,满脸的络腮胡子,也不顾台下人群熙熙攘攘,哄哄的吵闹杂乱,微闭着眼睛开始训话他说:“诸位乡党,今日国民政府在这万里长城之下,召开规模宏大,的审判大会,是为了明刑弼教,从思想根源上肃清共党的赤色思想,清除赤色宣传,还我儒家正统思想。那大员拿着用铁皮卷的喇叭,也不管下面如何越说越有劲。金飞蝶几个人在人群中慢慢地向前靠拢,
那大员声竭力撕的开始罗列几个匪首的罪状:“他们成立农会,公开哄抢刮分福人的宅田,财宝,组织罢工,煽动学潮,罪大恶极。、、、、、、”这时有个学生越上台说:“乡亲们啊,共产党打土豪分田地好不好啊,台下一片呼应声:“好,当然好。”有人手里举着红薯边喊叫:“大老爷呀,现在是耕者无田地,劳动者无吃穿。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吃的啥穿的啥,那人喊叫着拿着红薯边照着那大员的头上砍去。那大员用手挡住投来的红薯边鼓着大肚子说:“咋拉,穷啦就去夺,就去抢要王法干啥?“那大员也真中,啥问题也不回答,两个当兵的持着枪把那个学生又推了下去那大员闭着眼睛,连珠炮似的只管信口开河:“他们发动兵变颠覆政府,恶迹累累,罄竹难书,:“敢问匪首所作何为?”那个被指为发动兵变的邱金辉突然仰天吐了一口,大叫道:“我们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推翻你们的黑暗统治,为天下老百姓创造出来一个清平世界来,你们贪官酷吏猛虎苛政优胜匪患啊!“欲知后事如何,却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