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李国宝尴尬了一阵,抱拳道:“各位当家,俺两口这次来,为天下计是来向村里打秋风的,我说句共产党露底的话,党刚建立,一没捐,二没税。没有一点活动经费,全靠一点党费来维持,党的工作实在铺展不开,昶菊在学校老喊实业救国,科学救国,李大钊就委托俺俩开办企业给党组织挣经费。兄弟的家底你们是知道的。”
李昶尧说:“打住,打住,不就是想要原始积累。想要本钱嘛。”
李国宝说:“我打借条,出利息。一个村庄挽救不了一个国家。”
金飞蝶说:“要是人人都能为国家出点力,这国家就一定会强大起来。”
李国宝说:“说的好,说的好。说的振奋人心。”
李昶尧说:“只要是为老百姓办事,为国家出力,钯銭给了你不用还。冯洁姑娘给我的三十万两银票正没法哦处理呢。”
李昶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她知道村里从来不用不义之财。把三十万捐给国家是可以理解的。“
李国宝受不了了,嘴唇哆嗦着说:“娘啊娘,三十万、、、、、、”
山本五十七通过冯洁这次喋血事件终于悟出了多藏厚亡的道理。理解了ban屯领导人死活不要金银器的大智大慧。有吃,有喝就行了空放着许多财宝不惹事才怪呢。山本五十七对李国宝说:“我是开企业的,三十万想开办像样的企业是不够用的。“
李国宝说:”这是我们化缘的第一碗斋,很可观,相当可观了,“
山本五十七对英子说:“去把那些货害拿出来,送给这姑爷,天下人的钱去为天下人办事吧。”英子说:“老爷这可是你来中国的最后一点积蓄,”
山本五十七说:“生活在这里你看弄啥用钱。”
英子说:“那总的有点积蓄吧。”樱桃挽起英子的胳臂说:“想想这两天的事你还心疼啥。”英子心有余悸樱桃陪着她把金银器拿了过来摆放了一桌子,只见白晃晃,黄灿灿闪闪发光,令人心惊肉跳。李国宝头上冒出了汗珠儿,大气不敢出,生怕是梦把手放在嘴里咬,断断续续的说:“这些、、、、、、这些、、、、、、”
金飞蝶玩笑道:“这是日本无产阶级的剩余价值不拿出来办正事必招天谴.“
李昶菊说:“妹妹放心,我们是把党的事业看的比性命还要重的共产党员对这些黄白之物是有所有分寸的。”
李国宝说:“我为党的事业终日发愁,我时刻都想把我的心挖出来让党看看。”李国宝说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喊道:“谢谢啦,谢谢你们的支持。”李国宝动作突然,只听“咚“的一声,李国宝仰起头时额头的眉心上一片红紫。又举手作揖道:“大恩大德,不言谢。”李国宝这一闹。到叫人手足无措。山本五十七笑道:拿去吧,拿去吧,身外之物,身外之物。”
李昶菊也潸然泪下,她是搞经济的知道这些金银器的价值,”
金飞蝶说:“你们两口对党组织太忠诚了看看你们吧。”
李昶尧说:“钱是天下人的钱,为天下人办事是正道,不用感谢。'
疙瘩李说:“金银器是好东西,也是坏东西。我看这样,先把三十万两银票拿走,有了项目再来拿。”
山本五十七说:“你们中国的市场,大大的好办,依我看你们修铁路,开矿山都很赚钱。”
疙瘩说:“也给你们亮亮底这些你们拿走后,咱村里可是再也捐不出来了。一个村庄要想带起一个国家也是不可能的。”
李国宝说:“足矣,足矣。兄长说的对,我们照办就是了。”
山本五十七又说:“你们用这些修建铁路吧,钱来的块,也为你们国家的交通解决点困难。“
李国宝点头答应,又与山本五十七立了协议:日后山本五十七所有的开支费用,有李国宝兴建的企业负担。李国宝两口深深的为党,为共产主义感到幸运,十二万分的感激,但又无法表示,连请客吃饭头没法办。李国宝决定留下来多留几天,帮助村里出考试题进行选拔换届村领导。李昶菊拿着银票先回去向组织汇报。
已到了深秋初冬的日子,秋风阵阵刮得树叶哗哗直响,又陡增了寒意。淅淅沥沥的雨声。和钟表“哒哒”的响声,糅合在一起,向人静思时的心跳。自从出了李昶风和冯洁事件后李昶尧很自责,觉得是三个主管没把握好出现的偏差,他又朦朦胧胧觉得,人类的新时代快要来到了。整个人类都处在分娩前的阵痛之中。在这个时候更应该把握好人类社会发展的大动脉。才不会犯错误。他真的感到力不从心。李昶尧坐在椅子上拿着给村民出的考试题,斟酌着准备第二天把考试卷发下去在村里筛选人才,共分三张试卷,五道答题。
这时,金飞蝶看见了李昶尧办公室有灯光,就轻手轻脚的走过来站在窗根下往里面偷看。她想起冯洁说给她的话:“这可是个好主子,珍惜吧。”她心里不由得甜蜜起来轻轻的敲了敲窗户说:“唉,进去了。”
只打见了冯洁,李昶尧对金飞蝶更加喜欢了听见声音,急忙站了起来,金飞蝶穿着咖啡色灯芯绒夹裙,上身穿着月白色的绣着鲜艳的牡丹花的大襟小夹袄。刚刚洗过头,乌发自然卷曲着还湿漉漉的。脸上还挂着水珠儿,脖子上的领口没有系,隐露着白皙的胸肌。李昶尧笑道:“哎呀,美人儿。美人儿。”他怕凉着金飞蝶,脱下大氅,给金飞蝶披上,顺势揽在怀里亲热了一阵说:“大雨的天,不在屋里呆着来混搅啥,”金飞蝶“呸”了一口说:”寻乐子来了呗”
李昶尧拢了拢她芳香扑鼻的秀发,捂了悟她泛红的脸蛋儿。用力摁了摁她凸凸的前胸,说:“别乱,别乱。有正事啊。”
金飞蝶凸着嘴说:“深更半夜下着雨,我也不知啥是正事。”
李昶尧说:“明天无论如和也得把试卷发下去。十天后收卷。半月后发榜。你有才你可要好好答题,力争被选拔上来,领导村民前进一个时代。
金飞碟说:“现在被你搞得心搅胡乱的,只怕当不了状元。”
李昶尧正色道:“你可要严肃起来。村里的事大,当不成状元,就别来找我。“
金飞蝶怒道:”你要我,还是要状元。“
李昶尧说:“当然是要你,因为你是文武大状元。”
金飞蝶一时语结、、、、、、
李昶尧说:“文化考试你没问题。武功方面,你的轻功没人能比,你要在硬功上下功夫。“
金飞蝶说:“我认为硬功太笨拙。”
李昶尧说:“关键时候,硬功能一招定乾坤。轻视不得。”
金飞蝶想起那日李昶尧一拳把桌子夯了个大窟窿,当场就嚇主了冯洁一般人。
金飞蝶用手摸了摸被镶平了的桌面,仍硬着说:“比赛时我给你放对手,看你怎样一拳伤了我。”
李昶尧说:“我可没那本事,不过你疙瘩哥你可得操点心。”
金飞蝶知道他想放弃这次选拔。十分伤心,说:“因为我你真要放弃。你就不怕村里人说我。”
李昶尧说:“人贵有自知之明。咱俩的事还是小事,村里连连出事真的抬不起头来。我们当领导的最重要的就是自觉。有了错误要主动承担改正。不能等老百姓说,老百姓骂再说,咱俩的事,你嫂嫂还在,往后村里要是有个歪风邪气,都会拿我当挡箭牌。这可不行。”
金飞蝶低声说:“不中偷一辈子算啦。”
李昶尧说:“那会中,委屈美人必招天谴。”
金飞蝶说:“别贫嘴了,今天来想给你探讨点学问,你看过梁山伯与祝英台吧,这个戏的本意是谴谪梁山伯与祝英台不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人私定终身而没有好下场的。也是用来教育人在婚姻问题上要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千万不要自作主张。但是,恰恰相反人都同情梁山伯与祝英台,反而埋怨起他们的父母来了,这是为甚?“
李昶尧道:“这个,我还真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