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寒秋惊恐的看着眼前,嘴角含笑,执笔一步步完善纸上的稿图的顾逸,惊悚万分。
他们将军,思春了!我的乖乖。
他以为,咱们将军要打光棍一辈子的了,究竟是哪家千金这么不好命啊?居然摊上了他们少将军?
目光移到展护身上,展护面无表情的站着,不动如山。
再看连锦,连锦同样惊恐的看着他摇头。
顾逸满意的手起笔,吹干墨水,交到展护手上。
“你去叫人打好”
展护低头看了一眼稿纸,木然的脸,有些松动,但很快又恢复原样,点头应下离开。
余寒秋早就迫不及待的拉着顾逸,跟连锦两人围着他走了好几圈,嘴里发出啧啧声音。
顾逸做好,心情极好的看着他们两个。
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让两人更加惊悚,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要打造玉镯?”
“嗯”
顾逸点头应下,抬头继续看着他们两个。
余寒秋吞了吞口水,手背捅了捅连锦。
“给女人的?”
“不然?”
两人憋屈的很,我的少将军,能不能回答再简短一点。
“天色尚早,不如我们再去练武场……”
“我突然对地势有了些更好的安排,我先去议事厅了。”
余寒秋伸出手上的纸扇,挡住他的嘴,一副认真的姿态道。
一旁的连锦见他逃离,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发现顾逸那双闪亮的桃花眼正盯着自己。
“我……我已经受伤了,要回去搽药,你还是让展护陪练吧。”
看着两人以最快速度逃离自己面前,顾逸笑着摇头,转身从抽屉中拿出一个锦盒,打开拿出金钗。
你可知……我也想你了?
远在杭州的金钗,并不知晓,因为她的一封信,让某些人,一连几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而杭州城的气氛却变得压抑了起来,春季多是阴雨连绵,一连一个月都未有天晴过。
许是要变天了,杭州的官家都探听到了同一消息。
最为开心的莫过于柳召南,经打听,司徒小侯爷从未离开过京城,那么前些日子到了杭州城的司徒明允,就是个假货。
“爹,这个消息一定不会错的,我说好好的天潢贵胄为何会无缘无故来我们杭州,哼!这下可真打了刺史府一个耳光。”
书房之中,柳召南一改郁色,他可忘不了金山寺的事。
柳大人低头沉思了许久,拿出信笺重复看了几遍。
“边关告急,定会缺粮,圣上催的甚急,原本还担心,现在……金家……”
“金家的二爷最近活动频繁,儿子早就让人去接触了,现在没了靠山,还怕吃不下他金家这快肥肉不成?”
柳召南阴翳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