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别骗人骗己了,你可不是个把学习放第一的人。”魏寒撇着嘴嘲笑。
“好吧,我承认,是海泊不想让我跟去。”米筱筱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沮丧。
“什么时候你成了听话的小女人?这可真不像你的性格。”兰郁也很诧异。
“他是海泊,一个有追求、有事业、上进又与众不同的男人,对他,可不能用以往那些烂招烂式,得别出心裁欲擒故纵。”米筱筱把手握成拳,一脸自信的给自己打气。
“你呢?又哪根筋不对?两个人恋得好好的,你干嘛要我师父去南京?你就不怕他一去不返?”米筱筱这边八卦完,又该八卦兰郁的事,师父走了,以后再没人保护他,也不能教他功夫了。
魏寒像被掏空了灵魂,他比兰郁还痛苦,刚才他和翟缙的离别拥抱,用时比兰郁还长。师父走了,能不能回来是个未知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兰郁,他恨她!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像要吃人。”兰郁被魏寒用仇恨的眼神瞪得心里发怵,她知道他的怨气从何而来,“你再恨我!再恨!再恨一眼你就别想在踏进我家半步,你师父的绣春刀你也别想再摸到。”
“师父没有带走绣春刀?”魏寒的脸色瞬间转变,他搓着手兴奋的对兰郁说:“好芋儿,我错了,看在师父很疼惜我这个徒弟的份上,你爱屋及乌原谅我。咱们现在就回去把玩把玩绣春刀?也好解解离别相思之苦。”
翟缙走了,米筱筱和魏寒都不再频繁的往兰郁家跑,屋子里难得清静。这才是原本该有的生活。兰郁每天尽量把时间安排得满满,这个假期把学习全部荒废了,白天赶作业是第一要务,只是晚上......漫漫长夜真的很难熬。
长这么大,离开父母这么久,兰郁第一次感到孤独。
好在现代通信发达,相思之苦不必写满笺纸,再由马匹飞奔十天二十才能传递到对方手中。翟缙每晚都会跟她视频聊天。
离开的当晚,翟缙失望的告诉她,原来坐飞机跟他想象的完全不同,他还没有尝试到飞翔的感觉,飞机就着陆了。
第二天,他说海泊带他跟很多人见面,他跟他们就是吃吃喝喝,但是还是没人能让他喝醉。
第三天,他说他去看了曾经的大明皇宫——明故宫,那里现在一片破败,除了一些石墩和残檐断壁,曾经巍峨壮观的城楼只保留在他的记忆里,六百年前的明故宫已荡然无存,六百年前的人……
第四天,他说跟海泊去了片场,看到他们拍戏很辛苦,或许以后他不会在请言‘戏子’。他们有一场武打戏的设计全新改版——就因为他多嘴说了句‘花架子’。现在他成了这部影片的武术指导。
第五天,他说有人找海泊拍广告,但是海泊推荐他去拍,而对方居然同意了,同意了!我即将挣到第一笔收入。
第六天,还没等翟缙开口,兰郁说“我们开学了,今天刚去报完名。我不住校,就在这屋子里等你回来。翟缙,我好想你!”翟缙说:“芋儿,我想回家。”
第七天,翟缙没有跟兰郁视频,兰郁也没放在心上,因为开学事多,她只在微信里给他留言:早点休息,照顾好自己,我等你回来!
直到临睡前,翟缙都没有回给她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