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真善良美德先,妻女情意日益深。
步宜留处莫胡行,她人爱你是情真?
怎的不逢未娶时?因你平常无所闻!
红粉佳人总无数,可比妻女笑纷纷?
不过贪你名和利,前路依旧黑且闷。
妻女情感全不顾,不畏世人言语嗔?
但得春闺无风起,绕你韩玉夜推门。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床枕。
尘世百年旦且暮,劝君怜取眼前人!
其实,对于一个能叫一个陌生的女人一见倾心,能让众多的长辈一见之下改变初衷,这样的人他什么道理会不懂得?像我这种小儿科的劝说怎么会有成效?躺在被窝里,想着自己的幼稚举动,自己都不自觉地感到好笑……
想了一会金一诺,想了一会我们相见时的情景,想了一会我们下次相见时的情景,不知不觉中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和舒梅不大到七点钟就正式从家里出发了,八点刚过,我们就到了唐仪琳的娘家。
一切几乎都跟预期的一样。不过,结果也似乎跟预期的一样。对于遭遇这种事情的唐仪琳来说,我们的到来只能是看她抹一通眼泪,听几多抱怨,再加上舒梅用能想到的话安慰唐仪琳几句。
可是,这些对于事情的解决真的是没有一点用处。他们的事情只能由他们两个人或者是他们两家人坐下来好好谈。要想立马有个结果是不可能的。无论是对于出轨者,还是受害者来说,都不能用非黑即白来表述。
不过,我们这次去看唐仪琳虽然没有什么成效,可是,我见到了那个他们说的极会来事的人——唐仪琳的对象。
那天早上八点来钟,我和舒梅刚到了唐仪琳的娘家门口,就见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男子。
秋天初升的阳光斜斜地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明媚的阳光。他的身材不算魁梧,可也绝不单薄;他的皮肤说不上白皙,可也跟包公绝对没有半点关系。他的气质跟金一诺不一样,金一诺是那种奶油小生的类型,在我的心里总觉得他去演贾宝玉应该极其合适;而这个人的脸部轮廓好像给人更男人的感觉,他的脸部皮肤像极了沐浴在阳光下的、刚刚洗过又晒干的优质冬小麦,健康而细腻。他的眼睛和金一诺一样,都是那种不算大却很有精神的。
我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眼神轮流在我和郝舒梅的身上扫了一眼。
只是极迅速的一眼,我却觉得他的眼睛像长了钩子,似乎他看你一眼就好像看到了你的心里。我一向是非常讨厌除了金一诺以外的男子这样看我的。可是今天,我的心里却并没有感到多少不快,因为他的眼神虽然极具穿透力,可并没有——哎,算了,我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觉得他的目光好像以前就认识的一个好朋友,突然间又见了你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