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又来求我啊”
“曲姐,你别开我玩笑了,看看她吧”纪白笑着说
“她没什么事,上次扭伤没好利索,这次又受伤了,这几天不要运动,按时抹药就好了”
“那就好,麻烦你了”
“纪白啊,你这么做还不如直接表白,这个样子没用的啊,她又不知道”
“她不知道就不知道呗,我做是我的事”
“宋玉染那个孩子也是真喜欢这个姑娘,他问了我很多关于衍月的病情”
“可是衍月不一定能接受他做的其他事啊”
“不说了,我还有事,改天请我吃饭”
“嗯,改天请”
送走曲枫,纪白坐到床前,看着她熟睡的脸,现在不做噩梦了却又出事了,衍月,你可以躲的,我和漪阳都会护着你的,那么倔强其实又没那么坚强,说你傻又觉得佩服你,这样不服输的你很帅。
发现自己的脚肿的好丑,衍月对着自己的脚一时间笑的不行,好丑啊,真的是,好丑。听见她在屋子里自己笑,纪白走了进来
“你笑什么呢?”
“脚,好丑,哈哈”
“恭喜你可以赖在床上了”纪白揉了揉她的头发,看着她笑的模样,放心了许多,毕竟国外有点事,他得出一趟差,不放心她一个人。
“纪白哥,我想吃好吃的”
“怎么刚醒就要饭啊”
“说谁要饭呢”
“给你做,你等着,看会电视”
“嗯,爆米花给我”
“给”递给她爆米花,帮她打开电视,打开门走进了厨房,一会儿工夫他就忙完了
“吃吧,给你”纪白端着小桌子放在床上,递给衍月筷子,把纸巾放在她的手边。
“这么快”
“你没说之前就做好了,刚刚只不过是做完最后一个菜”
“好吃哎,你的手艺和我爸一样”衍月吃完了饭,纪白收拾好东西,看着衍月躺在沙发上,就坐过去,让衍月枕着自己的腿
“叔叔不是很喜欢教我做菜,挺嫌弃我的”纪白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地说
“因为你做的都是西式的,他就会中式的”
“我也会中式的啊,你喜欢吃的都是中式的”
“是,我也不太懂他为啥不教你”中指点着她的唇,她也不懂,爸爸为什么不喜欢纪白。
正想着,纪白突然弯下脖子凑近了过来,“他可能只教女婿和儿子,你能不能让我有个身份能受教育”
“什么啊……”纪白喘息着,渐渐靠近衍月的唇,吻住了她,却被衍月咬了一下,“惩罚”
“那就惩罚我好了,就当我自虐”纪白看着她,眼底满是宠溺,她或嗔或笑,都让他喜欢得不得了,他伸手,摸摸她的脸,复又吻了上去,直到衍月透不过气来才停下
“纪白,你做了什么”衍月瞬间从纪白的腿上坐起来,捂着胸口怦怦跳着的心,一时间呼吸失控了
“衍月,我忍不住地就想吻你抱你”纪白揽过衍月抱在怀里,低头吻吻她的发丝,闭上了眼睛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我这个月是和三个男人接吻了?拥抱?我虽然对肢体接触的抵触好了很多,也没到这种风流的程度吧,天呢,纪白,他,他到底是想干什么?他的苦衷?为什么我突然好想知道他的借口,只要他能说服我,四年前,他为什么那么做?我有那么不好吗?衍月想着,一下子推开纪白,心里突然过不去这道坎
“纪白,四年前的事”
“衍月,你想知道了?”你终于问了,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问我,就当我说的都是真的,都信了机场的那些话,衍月,我告诉你,全部,全部都。
“嗯。”
“四年前,我的学历并不高,我妈很早就想让我出国深造,因为我爸公司的缘故,他们就想让我留在国外,开发国外的项目,所以即使我喜欢你也并不能接受你,因为我随时都可能离开,我不想你等我”
“你不相信我对吗?不相信我能守住自己的感情等你回来”
“你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学习,一个人看电影,我没有勇气想象你等我好几年或者很久都一个人生活下去,太孤独了,我舍不得你因为我这样做。”
“没了?”
“没了。”
“怎么可能?不会只有这些”
“叔叔来见过我两次。”
“我爸吗?他找你做什么”
“高中的时候他来找我,告诉我,我的成绩和你的水平不一样,根本就不可能考进一所大学,所以……”
“你就受了警告是吗?”
“大二那年我本来想告诉你然后让你来决定要不要陪我出国,叔叔说,我如果不回来了就不要和你有任何牵扯,因为我会让你受到伤害。”
“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呢?”
“因为你不原谅我,不给我机会说”
“纪白哥,这段时间,这四年,我有过三个男朋友,第一个他伤害了我,让我对很多男女接触有阴影,再就是阮思远,他和前一个人一样,但是他很爱我,怕我有事,宋玉染他另有所图,心机太多,我这么傻,你还愿意要我吗?”衍月眼里噙着泪水,瞪着眼睛看着纪白,她累了,只想找个地方休息,而纪白符合所有安全感的要求,他就好像她的救命稻草一般,她想抓住,她会抓住……
“你不会天真地以为衍月查不到这个孩子是你的吧?她比你聪明多了,在小事上傻,大事面前她从来没错过”阮思远交叉着手放在胸前,看着坐在对面的宋玉染
“没想到你那么在乎这个女人啊,你母亲可是十几年没见你啊,还有这么大的价值,我真是低估了她”
“宋玉染,我只答应帮你瞒着这件事,但是你不准伤害衍月”
“我喜欢她,怎么可能伤害她,只有你肆无忌惮,只有你伤害过她”
“可是有了这个孩子,应该就不一样了吧”
“阮思远你别忘了,你母亲的举报材料可在我这里,你真的想让她去坐牢吗?”宋玉染威胁着阮思远,他知道阮思远即使对这个母亲没有任何感情,他也不会让她因为自己去坐牢,他不想欠她的,因为永远都是她欠他。
“我不会跟衍月说,但是她也能知道,你最好抓紧时间想想对策吧。”阮思远知道,母亲她什么都没做,这个举报都是宋玉染一个人的所作所为,但是他清楚雅望集团他一个人抵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