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兄弟,咱们这次来这偏僻的山谷,到底是来寻找什么东西的,你也是岳姓族人,不可能一点消息也不知道吧?”
刘老二坐在屋子里面的椅子上,冲着对面的黑衣男子岳秋开口问道。
那岳秋似是不愿多说话,但是架不住这刘老二的一番连珠炮,眉毛一挑,冷哼一声道:
“哼,你当老子什么都知道呢?老子虽然姓岳,难道就一定知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老子的那点身份,要是老子岳家的嫡系,能干这苦差事?”
说完,不禁又白了一眼那刘老二,神情中满是怨愤和无奈。
“岳兄弟,怎么说你也是岳家的人,可比我们这些外人强多了,有些消息自然比我们门清的很,就说那每年岳家百十口人参加的“岳家宴”,可是只有你们岳家人和帮里的大人物才能参加的,我们这些外人那个不是干瞅着,羡慕万分啊!”刘老二一见岳秋面显不悦之色,便立即讨好地说道。
“‘岳家宴’,那是咱们帮主他老人家心慈仁义,不忘根本,我也只是有幸参加过几次而已”
当岳秋说到‘岳家宴’的时候,脸上的不悦似乎一下消失了,并现出一丝得意,同时,他也将身为岳家人的那份自傲也显现而出,脸上哪里还看得出刚才的那一丝怨愤。
“岳兄弟,以后要是有什么消息,可别忘了我老刘头啊!”刘老二一脸奉承地说道。
“嘿嘿,刘兄见外了,咱们什么关系,有什么还能忘了你?”
岳秋被刘老二的那番奉承话,说的有些飘飘然起来,嘿嘿笑了两声说道。
“岳兄弟,咱们这次来到底是寻找什么物事,你可有所耳闻?”刘老二见时机差不多了,便话锋一转再次问道。
“这个嘛,我倒是听到过一些,不过——”
岳秋说至此,脸上露出些许为难之色,也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怎么,难道岳兄弟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刘老二见岳秋说话迟疑,不禁有些着急地问道。
“此事,可是事关咱们岳帮主他老人家,还望老哥能守口如瓶,切莫再传与他人耳中啊”
岳秋说话的同时,不禁低头看了眼旁边竹席上面躺着的王铁头,见其鼾声如雷,已然睡去,便俯身向刘老二身边靠了靠,轻声说道。
“事关帮主他老人家,我老刘头自然会守口如瓶的,倘若老弟不相信,我这就可以对天起誓——”老刘头说着,便起身发起誓来。
岳秋一见老刘头起身发誓,却并未阻止,待其誓言完毕,急忙满怀羞愧之色地向老刘头说道:
“刘兄,何必发此毒誓,我那里还信不过刘兄,只是事关重大,岳某才会如此小心的。”
“岳兄弟所言极是,事关帮主,自然应该小心一二才是”刘老二将脸上笑容一收,认真地说道,似乎两人之间并未因方才的誓言,而产生什么不愉快,反而表面上越发亲近起来。
“这话还要从五年之前说起,刘老哥你可还记得五年前咱们忠义帮与铁刀寨的那次火拼?”岳秋说着,抬头看向了刘老二****了一句。
“五年之前的火拼?”
刘老二听岳秋说起五年前的火拼,一时间仿佛想起了什么,不觉心中一紧,一脸惊异地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