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就是放不下。
也许不将‘古丛风’碎与拳下,那么这颗心此生都将无法安宁,至于强求之事,心中所牵挂的是秦木容若,不是挂纱女,更不是阙容。
“师父。”
“哎,算了吧。”
深陷情海,人如能能自拔,此生注定只能在其中徘徊,萧望之头颅微微一摇,而就转身离开了。
这时在一旁憋了许久的文子期终于有了机会,连声说道:“师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晕倒在大道上啊,可把师父担心坏了,是不是身上有什么暗疾啊?”
韩先面色顿苦。
心中已是冷笑连连:“步无双、步无双,我们一定还会在见面的。”
“呵呵,师兄哪里话呀,只是一时管不住嘴,多喝了几口,不小心醉了而已。”韩先连声搪塞道。
“哦。”
对这,文子期当然不信。
“师兄,离禅叶寺,还有多远啊。”
“快了吧,在有十日路程应该就能到了。”文子期气定神闲的说道。
但是这话落在韩先心里,可十足是惊天骇浪啊,十日,自己还要在这漫漫无聊中折磨十日。
可是路途在漫长韩先也得忍着,不过有心人好像察觉到韩先的迫切似的。
“阙首辅,你与乐国公先行前往禅叶寺安排大小事宜吧。”
楚心当真是照顾韩先啊,既然他摆脱了无味,又为他接近阙容创造了机会,但何奈确是强扭的瓜不甜。
阙容连忙俯身称是。
但是此刻有心人确是太多,萧望之目光复杂的扫在楚心的面上,心中叹道:“到底还是忍不住了。”
“子期,你同先儿先行吧,佛门庄严之地,当小心叮嘱师弟,切记不可随意胡违。”萧望之语重心长的说道。
韩先面上一乐,自己岂是随便的人。
瞬间三人就离地,奔空而去,但是那心怀好事之人,怎能轻易的撇下自己呢。
“容儿,师兄,等等,我于你们一同前往。”矢公子连声高吼到。
韩先刚刚稍好的心情,立时掉入尘埃,自己如何会等,已成一马当先之势,道力蜂涌,化作流光消失在天际了。
可韩先一双目光回望之时,面更是黑,发现只有文子期一人跟在后面,而那丽人身在何处以不用想了。
“呵呵,师弟,你对那矢师弟好像很有成见啊。”文子期在身后乐悠悠的说道。
“哼,我想杀了他。”韩先想都没想,就恶狠狠的说道。
文子期面上顿黑,劝阻道:“师弟,修道之人不可妄动杀心,那矢连阙属于神廷内门弟子,受门规保护,师弟如无大仇,还是释怀的好。”
韩先面上顿乐,于他,这仇好像就是命运附加的一样,不死不休。
口中已成锋冷,沉声道:“他该死。”
而说完道力在提,无疑韩先想一个人静静,但确有些无语了,不管自己在怎么努力,文子期始终跟在身后。
无疑韩先小看了这个师弟了。
又或者说是太高看自己了,以无红线遗余在身,登风还是登风,虽以是四境,但那文子期境界比韩先只高不低。
而在不多时间,阙容同矢公子也以追了上来。
日月更替,一路无话,要话也只是矢公子对阙容的讨好话语。
是厌恶了吗?
阙容在一开始还能简单的应付几声,而此刻整个人就如同冰封一般,清冷到几乎要将旁人冻住。
而韩先更从她的眼底发现了一丝多余的阴霾,那是为何?
韩先可能一时间里无法想清,
对秦木容若来说此地离那个破碎的地方太近了。
“哗、哗。”
山间水响,韩先心头顿惊、顿喜、顿悲。
为何惊?
为何喜?
为何悲?
惊的是,这个地方我好像来过,喜的是,这个地方我真的来过,而悲的确是,这个地方离那名唤‘弋阳’的地方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