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虽昏花,但是黑袍长者眼光还是有的,看着那张蓝色的符篆,口中轻哼一声:“蓝魂音符,着女子来头不小啊。”
拨窗是遮盖不住‘御音符’的神奇的,管汉宁的眼睛生生一抽,明显那突然出现的东西让他感受到一丝危险。
耳中的曲又以变幻,完全就是山水叮咚之声,惊疑立上面庞,因为正是此曲,让自己的内心反而越来越是透彻,而战斗的信念也越来越坚定。
对于敌人,韩先可不会傻傻的认为这些只是在坚强自己的信念,一定会有杀人的后手。
果然韩先没有想错,伴随着细细流水之声,窗户之中以一根神异的锋芒以一分分的出现,而其上流淌这一丝让人心悸的幽蓝。
韩先有一种错觉,这一定比无相锋要锋利的多了。
但是韩先一定应该感觉到庆幸,因为这些都不用自己去阻挡,一直站在身前的大哥以做好抵挡一切的准备了。
当那流淌着蓝锋的音枪完全展露峥嵘之时,房间原有的温度顿时降到了零点,一种刻骨的寒不禁就在身上蔓延。
但是让韩先感觉到奇怪的是,穿过窗户的音枪并没有带着锋芒朝自己碾压而来,而是悬浮于半空当中。
心中不禁问道:“这是搞什么鬼?”
很快韩先就会知道其中的痛苦了,手臂微微一动,惊骇就在心中密布,目光连忙向手臂看去,十分肯定它还在。
但是眼中的惊色依旧没有退去,手臂慢慢的举起,而一滴豆大的汗水更是在韩先那张吃惊的面上艰难的爬行。
心中早就惊涛骇浪了,为什么会这样?
就好像这条手臂被无数的丝线捆绑撕扯住一样,难道骨头被禁锢了吗,抬起都十分的费力,而自己是在战斗啊,这样的束缚不就等于束手让别人来杀吗?
而这一切当然是来自那柄蓝锋的长枪,原来他并不是轰杀自己的,而是用来禁锢的。
韩先身上发生的一切,同样也在管汉宁的身上上演,而他也是首当其冲的那一位,蓝锋长枪的幽冷如同触手将管汉宁横枪的身形牢牢的定格。
羊以束手,屠刀当以落下。
铿锵的琴音又一次在韩先的耳边响起,但是这次可就无法气定神闲了,忧虑以在心中决堤,管汉宁的身姿虽然没有任何的变化,可韩先应该知道没有变化才是最大的痛苦,因为那就代表着束缚,可能大哥的手臂连一分都难以动弹。
幽冷的音芒又一次透窗而来,而这次韩先想站到管汉宁的前面,但是无能为力以随着汗水在面上密布了。
脚步十分艰难的抬起,而想落下确是更加的困苦,就这简简单单的一个身位,韩先一定能挪移上好久好久。
谁都不想被钉成马蜂窝,他管汉宁同样不愿意,那盘踞在心中的东西就是怀璧的罪,如被人发现,那么定是死路一条。
而现在了,好像也已是必死之局,而对于活着就一定要挣扎。
也许心中会侥幸的认为,着层薄薄的墙,会遮掩住任何的目光,更也许是认为自己能够很好的控制他。
一股独特的气息在管汉宁的身体挥散而出:“嘟~~”
韩先眼睛一跳,自己的脚步居然稳健的落在地上,而眼前蓝锋长枪所散发出来的光芒触手也越加的浓厚,身形依旧有几分滞涩,但是好在并没有被完全束缚。
“呼~”
管汉宁长气一吐,心中稍安几分,对自己果然是深信不疑,那藏在心中的帝印主魂,只是被自己控制的散发一丝而已,但就是因为有这一丝圣洁之气,胸中的道力才得以顺畅,行动上虽然还有迟缓,但是管汉宁以不敢在越界了。
霍心的眉头轻轻一皱,明显自己的箭又一次被管汉宁给拦下了:“不应该呀,有蓝魂音符加持的音箭怎么可能会失手。”
可就算霍心不相信,但是没有成功,就是没有成功,他管汉宁依旧活的好好的。
而疑惑已在心中释然,定是那独特气息搞的鬼。
管汉宁认为帝印主魂的气息没有出这间屋子,而也确实如此,那黑袍长者确实没有察觉,但是那蓝魂枪就是霍心的眼睛。
而心中以有几分猜测,那定不是管汉宁自己的力量,而在她认为那可能就是‘帝印’的伟力,目光之中一丝热切顿起。
但着并不她一个人的世界,好处太多人想要了。
“姑娘,你我联手一战怎么样?”清冷之中一丝阴测测在风当中细细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