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明而又神秘的话,在灵魂深处响起‘有心就有希望’而现在就找到那心、那希望的所在了吗?
很遗憾的是,还是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吴季堂是绝对聪明的‘有心’就一定要理解为有心吗?
而‘活’不正是才有希望吗?
顿悟是无法冲淡疼痛的,也只能是为疼痛添加点颜色而已,只要吴季堂自己不放弃,那么颜色就必定光彩。
在六字佛光的照视之下,吴季堂那副伟岸的身上开始弥漫起丝丝缕缕的黑线,并且游走不定,就宛如血液一般。
这正是魔主种下的东西,也将是法师们想封印的东西,而他们的角逐也注定的吴季堂的悲苦,血液切割着血脉亦切割着灵魂。
六字金光是霸道的,黑色血液没后退一分,吴季堂的身体血肉就开始自动凝实,而这对吴季堂来说是好事吗?
真的无法苟同,着仅仅是空禅法师害怕魔主反扑而而构筑的血肉防线而已,但是魔主的分身怎么能不反扑呢。
一次次的冲击,让吴季堂始终感觉到血肉丢了,血肉衍生了,这一副痛苦以是颜色上的过分涂鸦。
而在六字金光照耀下的吴季堂,在肉体上、灵魂上就连卷缩都无法做到,只能铺平了身子任由佛光的炙烤。
时间是短暂的,痛苦是漫长的。
而黑色的血液以是节节败退,不仅丢失了身体躯干,不仅丢失了头颅重地,而更丢失了支撑的脊梁,但是他们还盘踞在最后的地方。
‘心脏。’
照样扼住吴季堂的咽喉,魔主分身的垂死挣扎给吴季堂的是痛苦上加上痛苦,而最后之地怎么能不严防死守,那黑色的血液在佛光下以久久未动,就如同已经克服对真言的畏惧一般,是否在决定着反击?
“阿弥陀佛”空禅法师低唱一声,这就是封印,想磨灭吗?
那就不是封印了,而现在已经驱赶到最后了,可以说剩下的只能是将魔主的分身囚与吴季堂的心中。
吴季堂的眼睛睁着,眼前那巨大的金字已然漂浮出一个虚影,就像是分身一般,并且缓慢的朝吴季堂靠拢过来。
他们的意图着饱受疼痛之人一定是清楚的,因为在清晰不过了,愤怒的声音从吴季堂的口中砸出:“给我停下~。”
空禅法师面上浮现出一丝沉凝之色,但是口中的佛号并为停下,那靠向吴季堂的六字真言依旧不停。
他们就是蛇蝎,但是庞大的身躯无能无力,但是渺小的灵魂无能为力。
但是吴季堂那颗重新找到的心却不愿意‘有心就有希望’,而自己的希望怎么能用来封印罪恶呢,那是自己一切骄傲的所在。
活着并不一定就能博得希望,而只要心中血还热就一定能获得希望。
所以吴季堂不愿意,佛祖们无能为力,但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却想做最后一搏,怒吼来自全身的怒吼,黑色血液冲击血肉,而血肉亦在冲击黑色血液,原本凝实的躯体迅速的苍白下去,还想经历次透明吗?
吴季堂不想遗憾。
“哎。”轻轻的叹息声,有道高僧怎么能坐视疼苦在眼前发生,头颅之上那一丝丝黑色的裂纹又一次向四周弥漫开来,但是对巨大的头颅来说他们还是微不足道的。
空明口中经文虽未停下,但是他眼前以凝聚成一个‘佛’字,并且朝吴季堂的心口飞去,同类吗?
黑色盘踞的心脏没有阻截半分,‘佛’字就落入其中,金光在黑色之中炸开,但是想让他们退出这里,明显还是不够的。
但对于吴季堂那渺小的灵魂来说已经是足够了,自己的领地一定是自己捍卫的,渺小但是曾经的犀利目光并没有缺失,炸开的金光已让他发现那黑色中心,那个耀武扬威的东西,而就是他盘踞着自己的高傲不肯归还。
剩下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而这一切本就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