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汉宁知道自己应该为这个人在做点什么了,咳嗽了声,就说道:“韩先。”将那个思想飘忽的人拉回现实生活当中。
久久没有语言的人,每当他们发声的时候,那么很容易被当成治理名义的,在说还是那个心中敬仰的人呢。
韩先乖巧的看着管汉宁,知道大哥有事情要告诫自己了。
“有的东西是必需要说的。”管汉宁炯炯的目光逼视这韩先,看韩先没有半分轻视之心又接着说了下去:“并不是神通的大门向你打开了,你就一定能走进去了,真正的理解他并不是脑子单纯的想就能做到的,上吾又不会给你太多的时间去尝试。”
也许管汉宁的话太深奥了,韩先的心深深的皱起,但被牵动的心本能的做出回答:“我将要如何做呢?”目光依稀的看着这个伟岸的存在,原本的兴奋被身心完全的收藏在角落里。
如何做,自己何尝不是在苦苦探寻,努力就有用了吗?自己无法相信那些被自己打倒的人就一定是一个懒惰者吗。心中的骄傲是不允许这样的想法,如果这样想那么自己早就成了别人铸路的白骨了。
但心中那个想法是不会被推翻的,如果不努力那么一切都是空谈,因为我们这样的人,除了努力将还剩什么。
心中这样想,但表达确是那样的为难,在说自己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
管汉宁将目光移上了高空。
韩先也随之看了上去。
上方自有满天星,那些是亘古长存的,它们就是冷漠的注视着一切,人间冷暖、悲情,自己只是一个过客。
天上闪烁的星辰,在韩先看来虽然美丽,但其中夹杂着让自己不适应的清冷,感觉虽然满天星,但感觉它们都彼此孤独的明亮。
管汉宁轻轻的说了声:“你看明白了什么?”
这个茫然无知的人,还不会撒谎的,韩先摇了摇头:“什么也没看明白。”
这是一个诚实的答案,这片复杂的东西,如何能轻易的解释,妄加猜测只怕会贻误终生。
心的方向如何能指点,只有自己追求才是最真实的,才不至于迷失在茫茫世界。
话是要说完的,留一半不是管汉宁的习惯:“你能感应到心房里那个奇异的存在吗?”
有些问题本就莫名,但着不妨碍韩先随着管汉宁的指引去探索,心思从漫天星辰收入了自身的心房。
原来那个东西真的存在的,心里,那绿色的星团自主的旋转着,散发出的点点光芒伴随着血液流入四肢百骸。
韩先如发现惊天事物一样,惊呼起来:“大哥,我心中有一奇怪的东西在转动。”兴奋的眼睛盯着管汉宁希望能从他那里得知那是什么。
对于自己知道的,怎会藏着掖着呢:“那是道力的本源,我们称之为星图,也有人称之为星源。”
星图、星源。这神奇东西的名字吗?
对于放心的人,韩先想告诉他一切:“大哥,它是绿色的呢,散出来的光芒好舒服啊。”
管汉宁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又将头抬起,仰望着星夜,以能散发光芒了,看来你真是上天照顾的那个人。希望这能支撑你活下去。
既然管汉宁不说话了,自己也只能将一腔的问题积攒起来了,韩先也抬头重新观想着那清冷了。
管汉宁像是又想起什么一样,又说道:“以后不管有谁问你本源的情形,都不能轻易的告诉他。你也不能轻易的问。”看着韩先点了点,语气又加重了几分:“知道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大哥会对这个这么在意,但知道大哥的告诫是不会错的,郑重的答应到:“知道了。”
管汉宁的任务还是没完的,这初入道行的人还需要自己的引导:“韩先是不是感觉那光芒散入血脉,感觉血气更加的旺盛了。”
正是如此,感觉自己都能听见那血液流动的声音了,韩先连忙的点了点头,继续宁听着管汉宁的话。
“想必你也听说过,我们军门之人走的就是铸骨凝血之路,所以对血气的感应就更加的敏感。所以我们修的就是血气。你只要知道,你要做的就是将血气温养躯骨。这个阶段是最关键的阶段,做好了以后登风就会容易些,可能还有以后。我也就知道这些了,后面的路一切都是靠自己悟。”管汉宁说道。
管汉宁将韩先的大门又开的更广了些,虽然还是有些懵懂,但明日该怎么的努力以有了方向。
这月华也只有马蹄才愿意踏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