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底的苏望决定不再试了,主要是因为这里找不到更重的石头,而且他也觉得瞬移二十吨的物体已经足够了,难道自己将来还真指望搞货运物流挣钱?
晚上回到家,韩沫儿已经回来了,看见苏望一把把他拉上楼,悄悄问他他走了幸福苑的钱怎么办呀,苏望笑着回答道,“我已经全部搬回来了,就锁在楼下的车库里。”说着把车钥匙给了她。
韩沫儿“呀”道,“怎么就给搬回来了?我还说这两天不班就在幸福苑给你守着呢,这下更好,家里还有人给回来做饭。”
两人在楼上亲热一阵,搞得苏望差点提枪上马,还是韩沫儿脸嫩,怕等会儿没脸下去吃饭,慌忙溜下楼。
晚饭的时候苏望问了问白茹的车学的怎么样了,白茹想了想说道,“其他都可以了,就是不敢开着上路。”
正说着,门铃响起,白茹忙出去开门,不一会儿带回一个男的,一看是吴宇,苏望夹了口菜笑着问他,“吴公子晚上不是有活动吗?”
吴宇不理他,自己找了副碗筷就坐下吃了起来,好一会儿才说道,“活动在凌晨了,这不是时间还早嘛,我就把白妹纸的驾照给带来了。”
韩沫儿翻了个白眼,问,“吴公子的运气可真不错,每次过来都能赶上饭点。”
吴宇哈哈大笑,对正把最后一道汤端上来的白茹说道,“这不是白妹纸的手艺好嘛。说真的,白妹纸,要不要去哥哥那里干,哥哥给你开双倍的工资。”
白茹的脸红红的,一个劲地摇头,“我不去,三哥这里挺好的。”
这两天白茹跟着韩沫儿开始叫起了三哥,不再直接叫哥了。
吴宇又问苏望,“真的不去?几乎全中都所有的有钱公子都来了,到时候哥们给你介绍几个极品……介绍几个超有钱的公子哥儿,怎么样?”
韩沫儿的眼光有着实质性的伤害,吓得吴宇赶紧把话给咽了一半回去。
苏望想起首富公子的那句名言来,说道,“不去,有几个钱呀,反正再有钱也没我有钱。”
“好吧,败给你了。”这两天吴宇知道了苏望的底细,不是他打听出来的,而是苏望自己跟他说的。满中都算,身家六十亿的屈指可数,但都是公子他爹,公子可真一个也无啊。更别说苏望这玩的可是实实在在的现金流,不像别人说身价多少多少,其实现金还真没几个。
被人给鄙视了,吴宇吃过饭灰溜溜地就走了。
在中都的二代圈子里,吴宇觉得自己混的还算不错,他的成功基本上与自己父亲的位置无关,是真的无关。
吴宇是超生子,在是国家还没有放开二胎政策时计划生育的产物,吴宇的父亲姓刘,他一直随着母姓。
吴宇从小就有生意头脑,或者说他是个经商天才。小学时别的同学都在学校门口的文具店里买各种玩具,吴宇逃课偷偷盯了学校对面文具店三天的哨,最后直接与送货厂家的业务员联系上了,外面的铁胆火车侠卖二十,吴宇卖十八,外面的火影手办卖五十,吴宇卖四十八,不管什么时候,吴宇手中的货永远要比学校外面便宜两块钱。
初中的时候吴宇进入了管理相对严格的私立学校,同时他的生意也开始多元化,有些男生开始偷偷学着抽烟,他用每个月一百块钱加上一条芙蓉王的租金租了学校门房大爷的房间,当然,芙蓉王是偷的老爸的。学校里面查得紧,孩子们没有地方藏烟,也不敢在教室或者厕所抽,一下课纷纷跑到门房大爷的休息室,十元钱一盒的紫云,每根他买三块,二十五元一盒的芙蓉王,每根他卖八块。最后,他甚至把生意做到了高中部,当然也有那些高年级的学生见他卖的贵,想要白抢,却被他一个电话把学校辖区派出所所长给叫来,从那以后他的生意更是红火。
高中的时候吴宇又开辟了新的财路,他从实体生意发展到了渠道信息,开始谈恋爱试着初尝禁果的男男女女们不好意思去药店买套套,吴宇直接从计生办主任的老妈那里忽悠回了两大箱的套套,每盒五块钱,同时找人办了几张快捷酒店的VIP,用来廉价出租。甚至利用周末休息的时候,他自己亲自往中都大大小小的旅馆宾馆全部摸了个遍,还做了一本厚厚的笔记,哪家收费高,哪家环境好,哪家有逼格,甚至哪家有妹妹都一一记录在册,想出去开房又不想让人知道,可以,只要仅仅五十块钱,吴宇就会告诉你某个角落有家小宾馆环境很不错,到时候报他的名字的话可以打八八折;想要开房身上有没钱,可以,只要十块钱,吴宇就会告诉他某城中村某某旅馆钟点房只需三十块钱,只要提他的名字还免费送套套两个。
可以这么说,在整个学生时代,吴宇基本上是学生们又爱又恨的代表人物,也是老师们又恨又爱的代表人物,因为高考过后,吴宇的高考成绩名列全市第三,全校第二。
高中毕业后,吴宇完成了他资金的原始积累,捞得了他人生的第一桶金,整整二十万软妹币。
只是现在,天才少年十几年的资金积累竟然不如一张羊皮卷,这你让他上哪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