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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世元空出手来,和赵一山、严管差、安于世一起,加入了闵勇义、谢红妆同田翔、归孟子的战团当中,田翔、归孟子两人以一敌三,渐渐不支。
加上又有刀鱼堂帮众的干扰,归孟子首先露出破绽,被赵一山抓住,一剑刺中归孟子的右胸,长剑刺破了归孟子的肺叶,归孟子呼吸不畅,内力运转不灵,实力大打折扣。
他又被安于世一掌打在了左胸,内劲直透心肺,归孟子的心脏破碎,大口大口的吐出鲜血,一头栽倒在小河之中,尸首顺流而下。
同伴被击杀,田翔也慌乱起来,现在他要以一敌六,落败被击杀是迟早之事,心灰意冷,想找出六人的破绽出逃。
田翔眼尖,瞧出严管差武功最弱,不顾其他人的攻击,全力击破严管差的防御,想从严管差防守的地方逃出。
岂料严管差憎恨朱可歆带着田翔、归孟子、农重焕三人杀害了自己的妻儿,面对田翔,一副拼命的打法,被田翔击飞精钢大刀之后,死命抱住了田翔的大腿。
其他人见机,将被严管差抱住的田翔击杀,田翔双目圆瞪,死不瞑目,不甘心如此就毙命在这荒山野岭之中。
严管差被田翔重伤,退出了战团,退到远处,看着众人围击费馆主。
费馆主被万馆主、赵一山、马世元、闵勇义、谢红妆、安于世围攻,他怡然不惧,一招招灰飞烟灭使出,迫退了合围的众人,众人退而复进,特别是万馆主,他是主要战力,接下了费馆主大部分的攻击,他四拳伤魂,让费馆主甚是难受。
与万馆主对敌久了,费馆主也感到头脑发沉,昏昏欲睡,不禁心中叹气道:“万馆主的伤魂无极功玄妙,虽然我防备着被他的内力侵袭,可经脉还是逐渐被侵染,再这么下去,不出一刻钟,我就要油尽灯枯了。”
费馆主心中黯然,赵一山心中何尝不是这样,不到一年的时间,他与费馆主就成为了仇敌,世事无常,不过如此!
赵一山心中如此感叹,不禁手上虚浮,劲力不畅,让万馆主看了出来,万馆主提醒道:“赵一山,现在我们同费馆主是敌对之人,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千万不能妇人之仁,快打起精神来。”
“对不住了万馆主,在下晓得,定不会让费馆主走脱了。”赵一山歉然道,加重了手上的劲道。
费馆主心中傲气仍在,看见对方有人松劲,喘声道:“费某不需谁的怜悯,既然与我为敌,都使出你们压箱底的功夫吧,不然被费某伤到,可就不怨旁人了。”
万馆主心中冷笑:“费馆主已是强弩之末,不到一时三刻,定会被击杀,居然还如此猖狂!”
费馆主自己也知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他渐感呼吸不畅,他知道再不使出压箱底的灰飞烟灭,三连击,就没有机会了。
费馆主暗叹一声,粗声道:“灰飞烟灭,三连击。”三次劲力叠加,炙热的气浪如同海啸般向万馆主覆盖而去,万馆主全力后退,也没有躲过,只能全力应对。
吃过一次亏的万馆主再次身受重伤,跌坐在地,费馆主用尽最后的力气,也好不到哪里。
全无防守之力的费馆主被安于世长剑透体,气绝身亡。
终于将最为难缠的费馆主击毙,众人都长舒一口气,不过这场伏击战,没能将主要目标朱可歆击杀,总归是失败了,闵勇义扶起万馆主,向众人问道:“费馆主把我们拖住如此长的时间,想来朱可歆已经远逃,我们之中没有精善追踪术的人,如何才能找到朱可歆,将其击杀呢?”
而赵一山看向马世元,向他投出询问的目光,马世元会意,拉长声音说道:“这个呢,要击杀朱可歆,我们可到七星派之中,找到机会暗杀朱可歆。”
“我们这些人年纪一大把了,怎么看也不像是年轻俊杰,怎么可以通过七星派的考核,成为七星派女婿的候选人?”闵勇义不解道。
“这个嘛,山人自有妙法,我能将众位的面貌略作改变,众位再捏造一个身份,就可以了。”马世元解释道。
闵勇义恍然:“原来马兄精善易容之术,难怪,难怪,这样的话也用不着我刀鱼堂这些帮众了,洪九戈,你们原地休憩之后,带着剩下的刀鱼堂兄弟回天弘城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