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世元见赵一山固执的不肯让路,心头怒火微起,说道:“小子,那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史大哥你让开,看我来收拾他。”
沉腰运功,马世元再次运起了紫花功,绚丽的紫色花朵,跃然而出,打在了赵一山布置的风墙之上。
赵一山只觉一股大力袭来,不得不向后退走几步以卸下劲力,同时加大了法力的输出,稳固风墙。马世元说道:“小子你还是有点能耐的嘛,再看我的紫花功。”这次马世元舞出了三朵紫花,袭向了赵一山。
紫花打在风墙上,慢慢的凋谢,而风墙也变稀薄了一些,马世元不给赵一山喘息的时间,接连发出紫花,无声的撞击在风墙上。
一刻钟下来,赵一山的风墙术已经岌岌可危,他嘴角也渗出了鲜血,赵一山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很快会被攻破,于是撤了风墙术,发出风刃术,以攻代守。
虽然赵一山修习风刃术有成,可惜他的修为才在聚气中期,发出的风刃威力有限。马世元虽然没有修习法术,不过他的武功高强,算得上大周国内的高手,使出紫花功,挡下了赵一山的攻击。
赵一山心想只有一点破面,才有希望攻破马世元的防御,于是又接着发出五个风刃术,全部攻向马世元的头部。马世元虽然功力高出赵一山许多,但是面对接连五个风刃术也不得不沉着应对,舞出紫花挡在了额头。
马世元仓促之下未能施展全力,赵一山发出的最后一个风刃终于攻破了紫花的阻挡,向马世元额头飞去,马世元急忙展开身法向后飘退,不过还是未能躲开,让风刃在额头划开了一个伤口。
马世元被风刃划破了额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全力施展紫花功,十八朵紫花,绚丽的扑向了赵一山,赵一山再次布下的风墙,但被十八朵紫花像薄纸一般撕破,然后撞向了赵一山,赵一山全力向后飘退,不过还是受了十八朵紫花五成之力,赵一山一口鲜血噗地一声吐了出来,倒地不起。
马世元见赵一山受此重伤,冷静了下来,说道:“真被你这个小子给气死了,你拖了我这么久,孟子轩也该逃得无影无踪,我再也追之不及。但你又何苦这样全力维护于他,以至于被我打成重伤?”
赵一山一口气提不上来,闻言又是一口鲜血吐出,乞丐英娅着急的对着马世元吼道:“马世元,你快运功助他疗伤,不然他要是因你丧命,我定让你在大周国内无立足之地。”
马世元被乞丐英娅的气势给镇住了,想想自己确实太过冲动,于是上前将赵一山扶起,运起内功,双掌抵住赵一山的后背,给他疗伤。
好在赵一山身为修士和武者,身体的抗打击能力比一般人强悍许多,虽然身受重伤,但是在马世元的相助下,一个时辰之后,内伤已好得七七八八。马世元也很诧异赵一山的恢复能力,心想如果自己身受如此重伤,在人相助之下起码要一日光景才能恢复,而赵一山只用了一个时辰便恢复得差不多了。
马世元见赵一山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向乞丐英娅说道:“这位小兄弟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他自行调理便可痊愈,我就此告辞了。”马世元说完,就和史大宗离开了。
只剩下乞丐英娅陪着赵一山,她识趣的没有打扰赵一山,盘坐在赵一山身侧,为他护法。
如此经过一夜的调息,赵一山的元气恢复了九成,可身体的暗伤需要路上慢慢调养。就在赵一山调息完毕,睁眼的一瞬间,看见乞丐英娅正好奇的打量着他。
赵一山不解道:“你看什么看,难道我有什么不同了吗?”
“是有不同了,赵一山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修士,瞒着我这么久,快说!你还有什么秘密?”乞丐英娅一副拷问的模样。
赵一山自从离开了白鹤观,发了血誓不在修士面前提及白鹤观的存在,就打定主意,在人前尽量不使用法术,如果不得以要用法术御敌,也编了一个借口,应付知晓他是修士的人,于是对乞丐英娅说道:“我年幼之时无意闯入了一个山洞中,得了坐化修士的传承,就这样而已。”
不过乞丐英娅摆明了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赵一山也不多做解释,成为修士的人都是各有机缘,所以他也不怕自己的借口太过简单。
一路无事,赵一山和乞丐英娅终于赶到了天弘城。赵一山在赵家峪的时候想象过天弘城的模样,可真正站到它的面前时,还是被深深的震撼到了,天弘城长百里,一眼望不到尽头,城墙高百丈,全是青石垒砌,站在城墙之下,赵一山感觉自己就是一只蚂蚁。
赵一山带着乞丐英娅从北门入城,入城之后只见几十丈宽阔的街道上人流如织,各种做买卖的吆喝声交杂,看起来甚是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