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忆中的深山小村充满了欢声笑语与鸟事花香,一派生气勃勃的模样。然而此刻的深山小村却寂静异常,没有虫鸣也无风声,甚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伤感的气息,细一分辨,原来这是浓重的血腥之味,地面的泥土上全是一些斑驳血迹,丝丝微不可察的死气飘散出来,证明这里不久之前曾有生命流逝。李世回的心睛早已经将深山小村观察了一遍,此时亲眼目睹,已经再无疑问,深小村里再也不剩一人!战火绝不可能牵涉到这个遥远的村庄,那村民们都去了哪里?地上血迹从何处来?村民们到底有没有危险?
慈祥的老村长,淳朴的村民,他们的欢声笑语仍然记忆犹新,李世回的心中担忧不已,心睛开始寻找深山小村附近的村子,希望能找到老村长和村民他们。
他闭上了眼睛,精神高度集中,心睛迅速寻找周围的村子……良久之后,他睁开了双眼,眼眸里充满了疑惑:附近越接近城镇的地方村庄就越多,有成千上万个大小不一的村庄,然而除了最近城镇的一个小村庄有人之外,其余的村庄都已经空无一人!形成了一种尴尬的万人空巷的现象,甚至连生存的昆虫之类的动物也没有,难道是这段日子曾发生过恐怖的一型战争?他暗暗猜测。
他带着两女出现在最后一个唯一有人的小村庄,黑泥巴小道的两旁长满了荒凉的小草地,低矮的茅屋里面居住着贫穷的材民,村里十分安静,一处肮脏的石板上正坐着一位身穿陈旧麻布的沧桑老者,老者脸上的皱纹干枯,紧密地堆在了一起,见证了岁月最最丑陋的一面,此刻已经是一天刚到下午的时间,阳光明媚,是一天之中十分美好的时光,村庄的人们大多闭门在家或者外出耕种,整条小道上就只有这么一个干瘦的孤单老者,荒凉得让人难受。
李世昵走到了老者的身前,礼貌地躬身问:“老人家,晚辈向你打听个事。”
老人睁开了浑浊的双眼,又细细眯起,似乎在分辨来者何人,他看了许久仍然没有看清楚,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还神情苦闷地摸了一下心口,好像十分劳累。李世回只好直接问:“老人家,你可知道附近村庄里的人都去了哪里?”
老人家干脆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地说:“战火牵连无辜,这附近哪里还有人?自然是都逃跑了。”
“果然如此,老人家你回家歇着吧,外面阳光太大了。”李世回劝说。
纱轻舞和木姿音两次被李世回以无法的方式带到了陌生的地方,心中都是不可思议,纱轻舞是去过深山小村的,但她所见的深山小村已经和以前完全不同,是以并没有认出来。木姿音开口说:“老人家,你还是快点进屋吧,你这样会热到的。”
老人家突然伸手指着木姿音,张口想要说什么,哪知一口气始终提不上来,抬起的手臂无力地掉了下来,他张开了嘴巴,双眼无神,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再也没有动静……纱轻舞忍不住轻轻推了一下老人的肩膀,李世回一声“不要”之后,老者便直直躺倒在地,气息全无,竟已经死去!
纱轻舞惊恐地退到了李世回的身后,怕怕地说:“回哥,我没有做什么了,他怎么了?”
李世回无奈:“不关你的事,他年纪已大,是自然死去,我们走吧。”
老者的尸体被送进了家里,他的家中只有他一个人,唯一的一个儿子尚未娶妻,此刻正在村外的农田里耕作,当他回来的时候便会发现自己的父亲已经逝去。
木国与纱国之间,和平分界,这里的城镇十分繁华,石板街道上,有人在卖馒头,有人在卖服装首饰,有人开小吃店,有人经营客栈……卖服装的不久之后被一群士兵“请走”了,开小吃店的乱棍把一名吃霸王餐的书生轰到了尘土飘扬的大街上,客栈被两个美丽的少女整个包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