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见到她开始,她就在不断的刷新我对女人的认知。
从头到尾除了同哼之外她连个尖锐的尖叫都没有过。
突然的我对她产生了一种难言的探究。
好奇往往是一个不好的开始,所以我还是躲在暗处没出来。
只是看着她疼的冷汗密布,却死咬着嘴唇,不肯叫痛的倔强模样,我有点盼望她能死掉,或者在我眼前消失。
不然理智失控可不是什么好事。
突然她抬头看向楼梯口,一脸的凶狠,虽说在我看来不过是小猫炸毛,不过能吓到别人就好。
这个女人的基因确实不错,还没长开的小脸,微卷墨发,一脸苍白却血红的眼睛“很好看”我听自己在喃喃细语。
那几个侍奉者慌慌忙忙的走了。
我看她松了一口气放松身体脸贴在冰冷的阶梯上,呼吸深沉,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在万分不安,万分不安。
我和她离得有些远,可是我的精神力覆盖在整个楼梯间,我能看到她在流泪,看到她吃力的翻身,看到一层又一层冷汗,看到她在仰天长叹,看到她在脆弱无助,还能看到她铺天盖地的害怕。
突然她凄凄的笑了出来,我的心突然有种窒息的苦涩。
我知道我在心疼。
然后我看着她一口咬在自己手腕上,然后吃吃的笑着。
这样的表情我觉得莫名的熟悉,七岁那年自己生吃人肉时的模样大概就是这样吧!
理智终于崩塌了。
看着她在楼梯上摸索滚爬,我半分犹豫也没有的走向她。
如此的认真,如此的坚定。
我站在她身后认真思考怎么样开口她才不会被吓到。
发现她在找假发,我弯腰从她背包上拿下来想递给她,却见她慌忙的转身动作幅度太大,我知道我弄疼她了。
只是这个下意识的依赖性的动作为什么是向我甩手,眼里的杀气很浓重,虽然最后心软了,但是却非常有信心能够一举击杀,
她手里有暗器?为什么我没发现?
只是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我弯腰抓住了她几乎废掉的手。
她猛地挣扎,我把她扯进怀里束缚住。
这样就乖一点了,也少疼一些。
只是她怎么如此的倔强,居然想咬舌头,为什么会咬舌头?我不解,但还是告诉她“别动”其实我是想说我不会伤害你,可是到嘴里就变成干巴巴的别动两个字。
我微微对自己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