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摸不到,可要是越线了就会被摔出去。
为此我想了各种办法,石头砸过,拿水浇过,推过,用力砸过,却半毛钱用处都没有。
用石头砸石头会飞出去,用水浇全没有阻拦的撒出去。用力撞倒是会有点反应,但是除了能把人甩开以外没有其他什么反应。
我差不多摸清了这个屏障的作用,好像它对死物没有半点作用。
能拦住的只有活人或者有生命气息的。
试了n次后,我终于放弃了,只能往回走按着记好回到遇见那个男人的地方。
在附近转悠了一会儿就发现了那只巨大的狼狗的尸体,被拦腰斩成两半了。
应该是刚刚那个男人下的死手。
我有点兔死狐悲的凄凉感,叹了口起拖着巨狗的后半身找了个想对隐秘的地方开始烧火。
我用石头围成一个小圈,在上面堆了点细干柴,再找了点干枯的杂草剁碎,
然后千挑万选找了两块石头,找准角度便用力划动两块石头,几次下来火终于着了,我把树林里找来易燃的树枝一点一点的堆上去,又吹了一会儿终于烧成大火了。
从头到尾我都做的认真而严肃,漠然着脸做的一丝不苟。
天知道我现在有多饿,我甚至恨不得生啃了这狗肉。
现在对我来说一个多余的表情,一个响声,一阵风都会压垮我的理智。
甚至我连为什么我会用打火石这种东西都不感兴趣,我只知道要是再不着我就生吃一顿狗肉。
刚才在树林里晃悠的时候这种感觉还不明显,可是当我找到巨狗并且忍不住把沾染了狗血的手指放进嘴里,舔舐了狗血后,这种欲望就压制不住了。
疯了一般的叫嚣着。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状态我莫名的熟悉,好似经历过数次一样,能够坦然以对。
狗皮可能是生前被摧残过的缘故,剥屁倒是很容易,我用尖锐的石头隔开它的皮,然后往火堆中扔了几块石头再把狗肉半块半块的扔进火堆,半生不熟的时候就用木棍挑出来,等到把所有的肉烤制完毕后便望火堆中加了好多干柴确定烧的够旺后才开始吃东西。
无所谓好不好吃,能填饱肚子就好。
半生不熟又没有盐,能淡出个鸟味了,但我还是狂吃胡塞。
吃了整整两块狗腿后我居然有了饱感,不应该啊!
不应该这样就饱了啊,总觉得这样不对,那怕这条狼狗体型巨大也不应该只吃下半身就饱啊!
想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在钻牛角尖,能吃饱就好了嘛,想那么多干嘛。
这样想着我去周围找了点柴火堆上,时不时往火堆里扔几块干柴,现在最主要的是好好活着,顺道再看看能不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那一晚我一整夜都没睡着,总觉得不安,总觉得睡得不安稳,最后干脆不睡了,靠着树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
比如,这里是哪里啊,为什么总有中异样的感觉啊,我又是谁啊,为什么会在这里啊,这里除了我和那个男人之外就再也没人了吗?要怎么样才能出了那个屏障啊种种。
在然后就是关于那个男人的一切了。
比如为什么要杀我啊?为什么突然亲我?为什么我会对他有安心的感觉?
。。这种自相矛盾是要闹哪样!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