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那个女人抬手打了父亲一巴掌,我突然就暴躁了,嘶吼着扑向她,一抓撕开她的脸,她在尖叫,叫的我耳朵疼。
我被父亲一脚踢出几米外,脸先着地,被粗糙的地板割的血肉模糊。
我不知所措的看向父亲,看到父亲趴在地上,被那个女人用尖尖的鞋,一遍一遍的踹脸,血流了好多。
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那个女人的脸只是有三个爪印而已,血流的也不严重,可是所以的人都很紧张,围着那个女人团团转。
我爬起来走到父亲身边,喊了他一声,他回头看我,却再也不是原来的笑脸,他呲牙咧嘴满目狰狞的扑向我,一般一般狠狠的打我,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父亲突然不喜欢我了。
为什么和实验室的人一样打我。
后来我又重新被带出了实验室,不过没有在被放在营养曹里,我很高兴,我想可能是父亲还要见我,不是真的不喜欢我了。
第二天我被绑在了床上,我没有挣扎,因为他们说父亲会来。
果然他们没有说谎,父亲果然来了,那个女人也来了,她的连已经没事了,连伤疤都没有,父亲也没事了,脸上被那个女人扎的血洞已经好了,看不见痕迹了。
可是我还没好,满身的伤痕,血污。
父亲在对着旁边的女人笑着说什么那个女人满意的点点头,满脸的恶毒。
隔着很厚的玻璃,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可是我能随着他们的嘴型听懂他们的对话。
“雅雅,我们不打麻药,挖他眼睛的好不好,要是死了就算他便宜,要是不死就给他按上尤里博士的那个电子眼,适应期也是可以疼死他的,怎么样,雅雅这样高不高兴,解不解气”
我开始挣扎,不可以,眼睛不可以。
什么都可以,唯独眼睛不可以。
我奋力挣扎,手腕脚腕,肚子脖子被细细的线紧紧绑着,无论怎么挣扎都动不了,血流了好多,我一遍一遍的喊父亲。
直到一把锋利的刀刺在我眼睛上我才停止叫喊。
在被血污覆盖眼球钱,唯一看到的就是父亲跪在地上,像光脑上看到的狗狗一个,舔着那个女人的大腿。
后来我终极还是没死,我被按上了一双电子眼,果然如他们所说适应期眼睛不是眼眶每天都有段时间很痛很痛。
每次都痛的我要忍不住去啃咬自己的手臂,咬的血肉模糊,这剩下骨头那种疼痛才会消失。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带着那个女人来看我,每次那个女人都会很兴奋,一直在尖叫,不停的尖叫。
一直到一个月后,我开始不疼了,那个女人也开始不来了,可是他很不满意,开始让实验室的人给我打针,一个阵没用就用例外一种针,一个没用就打两个,四个,或者十个。
我又开始很疼,我又开始习惯去啃咬手臂,那个女人又开始兴奋,尖叫。但是没过多久那个女人开始不来了,来了也是匆匆一眼就走开,那怕我手臂被啃的只剩下骨头,她也不尖叫了。
那个女人不来,他就不来了,我又开始泡在实验室的营养曹里了。
实验室的人也开始比原来多了两倍。他们每天都很兴奋,每天都很忙。
忙着给我割肉,忙着记录今天我又是在几分钟内开始长肉的,或者今天用几个小时长出手臂的,又或者几分钟内伤口开始结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