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抱着那和尚停在那,似在思索些什么。不过片刻,他又抱着那和尚推门出去,而唐余和叶祁便快速跟了上去。
他来到一处树下,左右张望着,十分的小心。看着周围没人之后就把那和尚静置在地上,然后去旁边拿了个铲土的工具,开始挖坑。
唐余和叶祁就躲在离他不远处的一棵树旁,她看着被扔在地上的那和尚,无一点生气,看样子怕是……
她闭了闭眼,一旁的叶祁似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看了一眼地上的和尚,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唐余并没有惊动那人,只是默默的拉着叶祁的衣袖离开。
等回到房间里,唐余便已她困了做借口支开了叶祁,而她一人就躺在床上思索着。
昨晚还给她卜卦的人今天就已经埋在地下了,这古代真真让她一个现代人有些怕了。
唐余思索着,心中慢慢有了一个想法。
话说萧棋这边,六冉早几天就已经挖出了唐余的那块玉佩,她仔细的观察也并没有发现这玉佩有什么玄机,直到今天。
由于叶祁离开皇宫而玊沁语又怀孕的缘故,六冉就被张来调去了与雅殿伺候玊沁语。
六冉小步端着一盘暮云糕走近,此时玊沁语正站在花园里赏花。
六冉把暮云糕放在桌上,作揖。
“奴婢参见娘娘。”
玊沁语并没有理会她,只是自顾自的摘了一朵花然后转身在石凳上坐了下来,而六冉也就站在一旁。
玊沁语慢慢的放下那朵花,瞟了一眼六冉,开口:“本宫听说皇上去燕国就带了那个小丫头去,倒把你晾在了这里?”
六冉点头,“回娘娘的话,皇上向来是喜爱她的多,带她前去,也不为奇怪。”
倒说六冉没有心机也是不对,她故意说这番话给玊沁语听,有意无意的把矛头引向唐余。
果然,玊沁语眯起了眼睛,眼中尽显狠厉,“喜爱她?哼,凭一个小婢女也敢勾引皇上,看来这宫中是得好好整治一番了。”
六冉低头,扫了一眼气极的玊沁语,假意解释着缘由:“奴婢想来皇上带她一人前去的缘由,大约是她以前就与皇上相识。”
玊沁语听见她的话语面目开始有些狰狞起来,她斜了一眼六冉,“以前相识?你这话什么意思?”
“以前奴婢俩个刚被调到皇上身边时,她还直呼过皇上的名讳,皇上也没说什么,奴婢想着她应该是与皇上熟识。”
玊沁语听完她的话语,桌上的那朵花儿已经被她捏的不成形,她喃喃,熟识?直呼名讳?哼,一个小婢女倒也胆大包天起来了,看来等她回宫要好好让她知晓些道理了。
六冉看着玊沁语的样子,没再多语,继续站在一旁。
突然,辛素拿着一张画纸着急跑过来,她快速作揖。
玊沁语瞧着她的模样,“可有消息了?”
辛素点头,然后摊开了那张画纸,画上的女子柳叶眉,小巧的鼻子,削尖的下巴,长的虽不是倾国倾城的姿态,却也显得清秀动人。
六冉定眼一看,这不是丁染吗。她是见过丁染的,在画像上,她是萧穆九培养的人,左丞相府的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个小厮她都知晓的一清二楚。
玊沁语看了看画上的女子,抬头问着辛素,“她就是皇上要找的那个人?”
辛素点头,然后从怀中掏出另一副小的画纸来,摊在玊沁语眼前。
六冉仔细打量那张画,这上面画的不是那块玉佩吗?没错的,纸上的图案与那块玉佩的模样一模一样。
玊沁语看着那张画纸有些不解的看向辛素,“这是何物?”
辛素开口解释,“娘娘,奴婢打听到皇上在整个萧棋寻找这个女子,还给那些个侍卫都发了这张画纸,说是找到携着这块玉佩的女子,赏黄金万两呢。”
玊沁语大睁眼睛,“还有这等事?”
辛素点头,“娘娘,奴婢还买通了那张公公,他告诉奴婢这纸上的玉佩曾是皇上的贴身之物,如今在这女子手上,这女子怕是……怕是皇上的心上人。”
玊沁语越听眉头就越是紧锁,而手握的也越是紧。
片刻,她恢复过来,瞟了一眼六冉的方向,“你且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