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我可不追究。
叶祁看完便捏了纸,放在蜡烛旁烧了,丁染不解,什么东西,这么隐蔽。
“这……写的是什么啊?”
叶祁转头冲丁染浅笑,“没什么,只是封家书,让我早些回家。”
丁染点头,确实,他们出来许久了。
“你要回去?”
“不。”
丁染也没多问,毕竟她懒得去过问人家家里的事,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这跟她没什么干系。
等到第二天一早,丁染起来时,无论丁染怎么唤叶祁的名字,叶祁都没有出现,她疑惑的走去他房间一看,东西全都没了,看来是离开了。
丁染瞪眼,横么,走了?
她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碎碎念着,昨晚谁说不走的,今天就走了,再说了,走就走呗,好歹说一声,我又不是不让你走,搞什么嘛。
丁染瞧着这空荡荡的,突然想到自己的大计还没有实施,便也匆匆整理东西准备离开,以至于她忘记了叶祁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说不会走,肯定就不会离开。
丁染背着包袱刚推开门,便看见门外的七八个黑衣人,丁染睁大双眼,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横么,比上次还多,怎么办?
丁染笑着看着他们,可是这笑却比哭还难看上许多。她上手高举做投降状,“大哥,我投降行不行啊?”
那些个黑衣人并没有理她,个个再一次握紧刀看着她,显然因为她上次的能力有些怕。
丁染紧张的呼一口气,转动右手召唤动物,这次的动物显然比上次多了些,这次的蛇起码有十多条,都是大个的,鹰呢,也有三只,还有很多的昆虫。
丁染咧起嘴,显然很是得意,她得瑟的摆摆头,伸伸舌头,“看吧,就你们还想和本小姐斗,想什么呢,赶紧回家洗洗睡吧。”
那些个黑衣人显然不听她的,全部都握紧刀向前冲去,丁染瞧他们这样,惊慌的指挥她的‘子民’过去。
黑衣人毕竟练过,还个个都操着刀,都是些极为狠辣的主,虽说这些动物厉害,但也弄不过提着刀的人。
丁染一看情形不对,就立马脚底抹油,开溜。
终于跑到一处拐弯角,丁染看看离茅草屋够远了,便呼一口气开始放松了,刚打算转头继续走,不料就被人‘啪’一下,给拍晕了,丁染昏过去的时候想着。
完了,栽了。
等丁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周围都是陌生的,她拍拍脑袋让自己清醒,她发现她旁边站这一位中年人,而她并没有见过他。
丁染看着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感觉气氛有些微妙。她看着他略有些不解:“或许你认识我?”
丁建文看着他的女儿不解,她不认识自己了?还是在装?
“逆女,在这给我装什么?”
what?逆女?他是原主的爹。
丁染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怎么办怎么办?
“你知不知道现在太子的人在追杀你?你离开?你敢离开左丞相府?你还敢离开大燕?,你就是死路一条。”
丁建文虽然狠辣,但对自己这女儿还是有几分感情的,毕竟他曾有负于她的母亲。在她离开左丞相府时便派人暗处寻找,他知道,只要丁染一离开左丞相府那萧穆九便会动手。
丁染眼睛睁大又眨眨眼,她这是干什么了,那什么太子就要杀她。
丁建文没给丁染说的时间,自顾自的说到,“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条,你回左丞相府给我好好呆着,以后不许出来。第二条,我让衣斯为你易容,你以另一个身份活下去,那你便不再是左丞相之女,那丁染这个人便在这世上不复存在了。这是我为你娘能做的最后一件事。”
丁染挑眉,有些没反应过来,眨眨眼,思考了一下,“我选第二种。”
丁建文点头,他的这个女儿终是选择离开了他,也好,只要她安全就好。
随后丁染被一个自称衣斯的人带到一间房间,再之后的事她就不记得了。
等她再醒过来,丁建文便和她说了一句,这世间再无丁染,如今你叫唐余,记住,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再回左丞相府,都不要与别人提起你叫丁染。
丁染点头,她不傻,那什么太子在追杀她,她自然不会告诉任何人她是丁染。再说她也该去完成她的计划了,那时她也该走了……
丁建文说完便命衣斯送她出去了。
丁染回头看看左丞相府,这应该是她最后一次来了,丁建文待她这个女儿不薄,给了她足够的银两,给她易了容,万事都给她操办好了。
丁染计划着,自己第一件事应该去找玊锡,跟他套套近乎,拿到他的血。有了计划,丁染立马就开始行动起来了。
话说叶祁这边,等叶祁赶回到柒染园时,只发现了几条蛇和一只鹰的尸体,到处不见丁染的身影。他只是离开几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丁染怎么了……
那天晚上,他的父王派人找来了这里,以丁染的性命逼着他回到萧棋。他回到萧棋答应父王继承王位才换来能接丁染回宫的条件,却不料已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