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你告诉我,那金姑娘是你什么人?”
流云心里想,如果房二娘已经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再说出来星璇是我的娘子,那么星璇的身份就会暴露。在不确定房二娘是否知道我的身份之前,我不能告诉她星璇是我什么人。
“这个——这个房大侠还是不要问了吧!”
房二娘“哈哈”大笑:“第一,你不用房大侠前房大侠后的,你我二人有缘喝这一顿酒,你就叫我二娘得了。我怎么称呼你?”
“在下’温玉公子’流云。”流云对着房二娘拱手。
“我说,我说一句话你别介意,你一好好的公子,干嘛用’温玉’二字?男人不就是应该豪气干云那样的吗?不是我对你有意见啊,少侠,你的名号我听过,是个正人君子。可是我瞅你这样我觉得累!”
流云从小寅生就教育他要待人接物谦和有礼,玲珑阁上一众男弟子都是按照谦谦君子的模式培养的,像这样的一番话,他从来没有听人说过。
“愿闻其详!”流云说。
“你喜欢那金姑娘对不?”房二娘乜斜着眼睛看着流云,倒把流云给看得脸红了。
“你瞅瞅你个大男人,脸红什么,真是的!喝酒,罚酒三杯。不行,小二!给我把你们那坛子端过来行不?”房二娘直接站起身来对着酒保喊。
“你是怕我们没钱给吗?”房二娘把斧子从桌子底下拎起来摆到了桌子上面。流云微微一皱眉。
小二马上风驰电掣地给搬来了一坛子酒,满脸堆笑地脚底抹油又跑了。
房二娘坐下来,把斧子从桌子上又拿回了桌下。
“这些人你对他太好不行,我又不是第一次来,就给我几壶酒,不拿斧子吓唬一下总是扭扭捏捏地!”
流云“呵呵”地陪笑。
“你先别笑,先自罚三杯。来来来,别羞涩!”说着房二娘就把那一坛子酒端过来了。
流云看着这一坛子酒,有点方。不是说罚三杯嘛,怎么来了个坛子?
“你照着喝吧,觉得够三杯就好,我可跟你说了,喝多了我可不干!”房二娘说。
流云觉得这样的人他以前可真是没有见过,他笑了笑拿出了一个酒杯,从坛子里倒了了酒喝了,房二娘兴致很高,脸也喝得红扑扑的。
“我不知道那黎清和金姑娘有什么仇,不过我确实对他之前做的事情有些看不过去。这不今天他们背着我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我索性就出来让他们聊个够得了!”
流云心里想,看这房二娘现在说话的方式,应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那种人,言语中无意得罪人也是有的。但是她本质却不坏,绝对不会是黎清那种小人。
“怎么了你?这喝酒就我一个人说话多没意思?你倒是说点啥啊!”房二娘开始挑剔起流云来。
流云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却又被房二娘打断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对那个金姑娘有意思?”别看房二娘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样,但是这个爱打听八卦的心思是一点不少。